殿外夜色清冷,寝殿中却是暖意融融,丝毫没有凉意。
围绕在寝殿内四周,摆放着数十盏蜡台,台上烛火摇曳跳动,如黑暗中的精灵,将整个寝殿映照得一片暖色。
轻纱帷帐如天花散花般垂挂下来,将床榻笼罩于其中,烛光透过轻薄的纱帐映射在床榻上,与花团锦簇的衾枕相映成趣,暧昧使然。
酒醉朝政堂上的郭业被云裳王妃搀扶回寝宫,盖着衾被卧于床榻上,睡了好是一会儿。
悉悉索索,衾被下的郭业微微动弹。
“喔儿……”
一道微弱的呻吟从他口中发出,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显然从酒醉中艰难醒来。
郭业素来都有酒醉三分醒的习惯,此时,他尽管醒酒之后头疼欲裂,但是很快,脑子便清明过来。
入眼之处,白色纱帐,花团锦被,这是……床!
而且,还不是自己的床,看这色调更像是女人家的闺房。
他忆起之前还在朝政堂中与那群吐谷浑王公大臣拼酒来着,然后被那群牲口轮番上阵……再然后,醉了,最后,貌似不省人事,啥也不知道了。
这不是我的床,这是女人家家的闺房,莫非着了宇文倩这疯娘们的道儿?
一想到这儿,他心中骤然紧张起来,脑子彻底从半醒半醉中清醒过来,噌的一下~~
他火急火燎,猛然甩手一把将衾被大力掀开,我草,谁尼玛把老子的衣服扒干净了?
浑身赤条条,通体光溜溜,从头到脚,被人扒得一缕未遮。
日,谁干得?
他下意识伸手将胯下的小鸟和蛋蛋捂住,心中暗骇,莫非酒醉不省人事之时,哥们被人逆推强上了?
不…不会吧?
他眼神闪烁不定,无意中瞟到帷帐之外……。
哗啦~
他伸手撩开轻纱帷帐望去,只见镶嵌着一面巨大铜镜的梳妆台前坐着一个女人,因为背对着自己这边的缘故,看不见对方的容貌,依稀只有一道倩影。
对方手中正拿着一把木梳,对着铜镜自顾梳拢着垂在肩上的青丝。
虽然看不到这女人的容貌,但是郭业对这道背影和她身上所穿的襦衣袄裙,甚是熟悉。
并非别人,正是吐谷浑王妃——云裳。
确定了女人的身份之后,他又环顾扫视了眼这房中的陈设,不用说,自己如今还身处吐谷浑王宫中。
兴许是郭业这边的动静惊醒了正全神贯注梳拢秀发的云裳王妃,只见她孑然起身,转过身来望着郭业娇声喊道:“益州侯,您醒了?”
说罢,人已经悄然地来到床榻前,掀开帷幔自顾坐了下来,目光炯炯地打量着郭业。
赤身**光屁股的郭业被云裳这么一打量,羞耻心作祟下立马将衾被裹在身上,疑声道:“是你将我带到这儿来的?谁替我脱得衣服?”
“扑哧~”
云裳见着郭业一副羞臊尴尬的模样,忍俊不禁下莞尔一笑,冲他抛了记媚眼,嗔道:“益州侯酒醉朝政堂,妾身奉了倩夫人之命,将你移步来我寝殿中歇息呢。至于是谁替侯爷宽衣来着,呵呵,这偌大的寝殿中只有你我二人,除了妾身之外,侯爷认为这还能有谁呢?”
云裳一道媚眼,满脸媚态,顿时令郭业一阵心神枉然,暗暗啐了口,尼玛的,真是条骚狐狸,小浪蹄子。
啐罢,他重新审视了下云裳,满头秀发纹丝不乱,妆容亦是没有打花,而且襦衣袄裙也都是没有褶皱,心中暗道,莫非这娘们只是脱了哥们的衣服,并未将我糟蹋了?
随即,他弱弱地问道:“云裳王妃,那啥,你没对本侯爷怎么样吧?”
“咯咯咯咯~~”
云裳掩嘴先是轻笑,轻笑一番后欲罢不能止不住,最后竟是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团白兔颠颤不已,看得郭业一阵晃眼,嘶……还挺有料!
笑过之后,云裳轻弹一指,似嗔似怨似调侃般说道:“侯爷,您都不知道自个儿刚刚醉成什么样儿了,妾身就是有那个心,您也没那个力呀。妾身给您宽衣解带之时可是套弄了几下,呵呵,您那地方……唔……软虫一般抬不起头来呢。”
唰~
饶是郭业脸皮厚如城墙,但听着云裳这般**裸的调戏,还是禁不住一阵老脸臊得慌。
不过更多的还是因为云裳说他胯下小弟弟跟软虫一样抬不起头来,妈蛋,说男人怎么不中用都可以接受,就是不能说那地方不行,这也太欺负人了!
当即,郭业脸色一拉,不悦道:“扯淡!老子刚才醉得跟条死狗一样,啥也不知道,好赖话自然都由你怎么说了。你再试试,你看本侯爷到底行,还是不行?”
“真的?”
云裳目光流转在郭业的脸上,突然反手一扯,将郭业裹在身上的衾被掀飞开来。
可怜的郭某人,再次赤条条地曝露在空气之中。
就在郭业还震惊着云裳的胆大妄为之时,对方的嫩白纤细的小手已经探到了他的胯间,盈盈一握……
霎时,一股温润滑嫩的感觉通过下身直接传递到郭业的心头,迅速蔓延至全身。
雄风大振,居然可耻地硬了!!!
气血翻涌,心头骤跳,郭业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呐呐问道:“那啥,云裳王妃,你这是干啥玩意?”
“你说我想干嘛?”
云裳满是媚态的小脸凑近到郭业鼻尖儿处,吐气如兰地说道:“侯爷,原来你真的很行呢。”
一句很行,如洪水猛兽一般再次刺激到了郭业,顿时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