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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
坐于马车中的郭业听着这些混球的叫嚷,忍俊不禁笑出声儿来,不由叹道:“人家离别以诗相赠,你们尽说些乱七八糟的屁话,什么叫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土匪啊?什么叫山不转水转,山水终有相逢时?生死仇家啊?没文化,真可怕,一群不知所谓的混球!”
“你们都要好好的,兔崽子们,咱们一年后再见!”
郭业靠在车壁上,一人独自在那儿自言自语宛如睡梦呓语一般。
这时,坐在他对面的贞娘惊讶叫道:“大官人,你哭了?”
“呃……哭个屁,风大沙子吹进了眼,难受的紧。”
“风大?沙子?可咱们在车里头啊?大官人。”
“贞娘,啰嗦什么呀,,唱欢快一点的,别尽唱那些苦大仇深的小调啊。”
“哦……大官人,你刚才真没哭?”
“哭个蛋,别废话了,唱吧,起高了唱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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