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山庄,善花公主的小院闺房中。
郭业一直在听着墙根,听到外头的情况,就知道坏菜了!
很明显,玉女合欢散的药力发作,善花公主已经不认识人了!
渊男建可不在乎善花公主叫他什么,把善花公主抱起,就往善花公主的闺房而来。
而善花公主则是神魂颠倒,嘤嘤低语着:“璋郎,璋郎……”
渊男建听着柔弱低鸣的声音,更是得意的放声大笑,乐道:“公主莫急,长夜慢慢,咱们慢慢地玩……”
突然,善花公主眼中闪过一丝清醒,疑问道:“你怎能自称将军?璋郎你不是百济之王国王吗?”
渊男建嘿嘿冷笑道:“善花公主,你看清楚。我是渊男建,可不是扶余璋。怎么样?此时此刻,你要不要啊?”
善花公主面若桃花,鼻尖上闪着一滴汗珠,嘴里勉力挤出两个字来——“不要!”
渊男建哈哈大笑道:“好,够爽快!可是你为什么还抱着本将军,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挺老实的嘛?本将军就是喜欢这个调调!”
善花公主春毒深重,药性已经入髓,目光迷离地急喘道:“我要,我要,我要……璋郎!”
这个时候,渊男建飞起一脚,踹来了善花公主闺房的大门,昂然而入。
屋里边没点着灯,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而入,看不分明。
渊男建把善花公主往床上轻轻一扔,道:“公主,待我把灯点上,你好好看清楚今晚要了你的身子的人是谁!”
渊男建准备的也真充分,火折子一打,一道亮光划过,把灯给点上了!
“嗯?”
渊男建忽然感觉不对,屋里边怎么两道人影?
可还没等他转过身来,后脑勺上一阵大力传来,把他砸了个晕头转向。
郭业紧接着身子一转,就和渊男建面对面了,一个撩阴脚,狠狠的踹在渊男建的下面。
“啊~~~”
一声犀利的长嚎,透过宁静的夜空,传出了十里地去!
外面的军士听得真而又真,切而又切,可是都不敢动弹。
“兄弟,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声音?”
“听着,好像是渊将军的声音。是不是出事了!”
“出事?办事还差不多。”
“不能啊,办事能发出这声?”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得分谁跟谁?善花公主,那模样,那长相,那体态,那身段……”
“喂,兄弟,等等,你先把你那哈喇子擦擦……”
“嗯,我接着说……哪个男人得手了不得喊这么一嗓子!要是善花公主给我上,我也喊!”
“你想得美!给我上,少活十年我都愿意,这不没影的事嘛!不过这声音也忒吓人了吧!”
“咱们渊将军也不是一般人啊,要不人家为什么能当将军,咱就当大头兵。人家能和善花公主入洞房,咱们在这喝冷风。这事呀,渊将军早有准备,特意通知下来,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准去看,就怕你们这些没见过市面的人进去瞎捣乱!”
无论哪个男人,那个地方都是最脆弱的地方,渊男建此时都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身体蜷成弓形,大汗淋漓,口中咳咳做声。
郭业四下里一找,拿起了一个青铜的烛台,用力狠地在他的小腿骨上敲了一下。
渊男建疼得两腿一分,郭业又是‘咣咣’几脚,把他那里踢得血肉模糊,裤子上面一片殷红。
郭业一边踢,还一遍低声喝道:“让你碰我的女人!让你碰我的女人!”
几下重踢,渊男建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善花公主只是吃了玉女合欢散,可不是昏了过去,意识还是有些的。
她看到一个人仿佛从天而降,宛若金光熠熠的战神一般,把恶魔渊男建打倒,堪称心中完美的盖世英雄。
猛地,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一把将郭业紧紧地抱住,口中呢喃喊着:“璋郎,是你吗?善花,好难过。善花,想要你……”
……
……
平壤城,驿馆中。
斑鸠扫了三人一眼,轻轻说道:“眼下还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们,便是高皮皮那厮!好歹他也是一个六品官,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办法?”
长孙师一皱眉,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高皮皮,道:“可咱也不知道这小子住在哪呀!
孙子善道:“这个好办,看我的!”
话音未落,人已经转身离开。
孙子善走得麻利,回来得也快。前脚出了馆驿,一转身还没过半盏茶的时间,就把人领过来了。
不是高皮皮那厮还能是谁?
高皮皮一进屋,立马抱拳拱手,问道:“众位找高某人,有何贵干?但有用到高某人之处,万死不辞!”
长孙师奇道:“你,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斑鸠没好气的道:“这还用问,肯定他早就在馆驿门口等着了。对了,孙子善你怎么知道他在哪?”
孙子善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感觉他就离咱们不远。没想到,一出门就碰上他了!”
长孙师和斑鸠对视一笑,道:“哦,有理!物以类聚!”
在他们看来,高皮皮和孙子善这两个家伙就是一对废物点心,有很多相似之处。
高皮皮浑然没有理会调侃,道:“在下家里边也没什么事情。就一直在馆驿附近转悠,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斑鸠长话短说,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道:“高先生,可有办法帮助我们混出平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