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让?你想什么呢?”刘备很满意夏侯惇的表现,怎么样,吓傻了吧。这东西虽然不能当粮吃,但却能换很多粮啊。有了这些资源支持,孟德兄就能在兖州站住脚跟,好好教训袁绍那孙子了。
“呃…那个…哈哈…我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么多盐呐。”夏侯惇不好说实话,尴尬的笑道。
旁边关羽满脸鄙夷,少见多怪,我从小到大天天看,都看得腻了。
“嘿嘿!我说老夏啊!”张飞啪的一拍夏侯惇肩膀,震得他肩膀发麻,“这东西可值钱啦,千万要保密啊,万一传出去,那到处都得有人抢。不过你们怎么带来这么点人?我大哥怕曹孟德不明白,还特意在信函里放了把盐。”
“什么?”夏侯惇瞪大了双眼,“我没听说啊?”心说原来这不怪我,是兄长自己没领会明白。
刘备见他这样,叹了口气,“唉!我这暗示白费了,我还当以孟德雄的计谋,肯定能发现这点呢。”
夏侯惇无语,这跟计谋有什么关系?
只听刘备又道:“算了,找个机会再来次就是了。不行就一起把张扬灭了。”
“嗯嗯嗯!”夏侯惇连连点头,“冠军侯说的对!这张扬半官半贼,经常劫掠百姓,必须死!”
刘备见他这义正言辞的样子,不由和关羽、张飞相视一笑。
夏侯惇命令军士用刘备提前准备好的油布袋把盐装好,然后又在外面套上一层普通的袋子。怕耽搁久了传出风声,在安邑修整了一天之后,向刘备道别,急急忙忙领兵离开了河东。
而袁绍自从去年高干在并州大败,便暂时放弃了夺取并州的心思,并且因为这件事,对武力值超高的吕布更加不放心了。再加上吕布投靠过来没多久,便固态萌发,打了几场胜仗之后便自恃功高,骄傲的都快每边了,这让袁绍觉得此人不好掌控,不由心中更加忌惮。
去年年末之际,奉严夫人之命来给吕布送信的庞舒,觉得吕布太过目中无人,没有给自己这个‘恩公’应有的待遇,于是心生怨愤,便偷偷找到了袁绍,将吕布家眷都在万年的消息合盘托了出来。
袁绍一听,立时联想到吕布、刘备两人曾在董卓手底下共事过,而且一个是他干儿子、一个是他孙女婿,登时疑心病又犯了,觉得这两个人在合谋暗害自己。顿时对吕布更加不放心了,赶紧命令颜良派人调查。
年初,袁绍大宴手底下重要的文臣武将,唯独没请吕布,饮宴至酣,不由想起了吕布家眷的事,喝过酒后也有些麻木了,没有多想便朝着颜良问道:“公悦,吕奉先的家眷,探明在哪里了吗?”
颜良回禀道:“探明了,确实都在河东。”
“好个两面三刀的贼子!自己心存反意不说,还有胆怠慢我将士!”袁绍将桌案拍得啪啪直响,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行,那吕布只身一人在我这里,家眷却留在刘备那,肯定有什么阴谋,对我心怀不轨。这人本事不下于刘备,在我冀州肯定是个心腹大患!”
田丰微微皱眉,他是前不久袁绍亲自重礼聘请的,当时看这人出身高贵,而且还能礼贤下士,觉得袁绍是个能成大事的主,所以才愿意出山辅佐。
但如今田丰觉得,自己好像看错人了。
就在这时候,袁绍看向众人说道:“诸位,你们看此事我该如何区处才好?”
田丰一听,便想着劝两句,但是说辞还没想好,旁边许攸就抢先进言:“袁公,可写信找刘备讨要吕布的家眷。如今那吕奉先是你的部将,袁公如此关心部将也无可厚非。若是刘备肯把吕布的家眷送来,那也能以此来牵制吕奉先。如果刘备不送,那您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派吕布攻打河东,讨要家眷,如果吕布不从,则他和刘备必有暗昧,到时再除掉此人不迟。”
这一席话说完,田丰心中愠怒;沮授、审配皱眉;逢纪、郭图、辛评面无表情,其实心中都因为他抢到这次表现的机会有些嫉妒;至于荀彧的哥哥荀谌,一如既往的低调。
唯有袁绍听罢开怀大笑:“哈哈哈!好好!此言甚善!诸位,来来来,咱们再畅饮一杯。”
田丰本不想和他饮下这杯酒,但心中陡然转过一个念头,袁绍表面上礼贤下士,但这和他汝南袁家几代人不分贫贱都以同等礼仪相交的家风相关。此人骨子里猜忌多疑,经不起大挫折,顺风顺水的时候倒也还行。可要真遇到什么大难,不但不能想办法应对,而且还会迁怒于别人。这种人,只要碰到个像样的对手,很快就会一败涂地。
田丰虽然是忠直之士,但毕竟刚刚跟随袁绍不久,对袁绍正处于观察阶段,如今见袁绍竟然想着借助吕布的家眷要挟他就范,顿觉他的人品很有问题,心中立生去意。
田丰想到这里也不再劝,执起耳杯将热酒饮了下去,心中却是又苦又冷。
其后,袁绍修书一封,遣使携着自己的手书前往万年,找刘备讨要吕布的妻小。
刘备兄弟三人刚从河东回来,便听说了这事,赶紧同李儒、蔡邕商议:“吕布此人甚是爱惜妻女,如果把她们给了袁绍,那吕布受其所制,就算不甘愿,也得给他效死力。但袁绍在书信中的理由也很正当,我该如何回绝才好呢?”
李儒微笑道:“主公还没回来的时候,我就想过此事。咱们只要把这使者扣下,然后将袁绍的手书给严夫人看看。到时严夫人自然会给他的夫君写信,只要连同袁绍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