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凭什么!本将军立功无数,此次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替代了,奶奶的,凭什么!”男人骂骂咧咧地将空酒坛摔在地上。“真他娘的烦!”
“老将军火气还是这么大。”坐在男人身边的青衣秀士淡淡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长长的胡子。
“酒兄休要取笑,老夫只是咽不下这口气。”男人拍着桌子怒吼着,吼声如雷。“你说当今皇上不懂事就算了,这太上皇也不帮我说话,亏我们还是拜把子兄弟,到头来还是替他孙子说话,他奶奶的,气死我了!”
“但是将军对冥王倒是十分欣赏,不然也不会将自己最优秀的一队人马交给他。”秀士轻轻摇着羽扇。
“本将军,本将军那是看在太上皇的面子上,才……”看着秀士质疑的眼神,男人红了脸。
“行吧,本将军的确……嗯,这奕玺小儿和本将军年轻时倒是挺像。”男人说着喝了一口闷酒。
“如果他认将军为师呢?”
“酒兄此话怎讲?”男人来了兴趣,急忙放下了酒杯。
“天下人人都知将军从不愿收徒弟,一来将军嫌麻烦,二来将军训徒严厉,常人根本无法承受。如果不做出些功绩,如何拜得成师傅。”秀士说着,品了一口仙茶。
“你的意思是这奕玺小儿想拜我为师。”男人想了想,忙说,“那他直说就完了嘛,折腾这些做甚。”
“如果如此轻易就拜师成功,那些富家子弟都会来找你学艺,而且皇上,太上皇也会落个护短之名。”秀士一笑,放下了羽扇,“我听闻冥王是自学成才,他的招式毫无章法可言。此虽能杀敌,但长久不了。若能有人指点一二……”
“对对,是这个理。”男人兴奋地站起,“我虽有三个儿子,但都他娘的都是孬货,弱不禁风,我都快半百了,这武艺如果没有接班人,太遗憾了,不是。这奕玺小儿伤势如何了,本将军要不去看看他……”男人说得很激动,吐沫星子直喷。
“璇逸军近几日只是固守虞山,并未进军,可想冥王伤势并不乐观。”
“那他娘的还等啥,走,去救他。”男人说着便准备披上战甲。
“将军不可心急,冥王并未向将军求助,说明他有把握守住虞山,将军如果贸然出兵,反会让璇逸军陷入被动。”
“那依你之见?”
“将军守好城门便可,冥王有难自会向关内求助,只是……”
“只是个啥嘛!”
“只是冥王毕竟是个孩子,自尊心很强,他来时,将军可不要为难他。”秀士打趣道。
“酒兄又再说笑了,我为难他干啥,还想让他……”
“让他做你徒弟?”秀士微微一笑,吹了吹额头上的青丝。)
“军师料事如神,这两位……”小鹰子看着被绳索捆成粽子样的两个带盔甲的少年十分无奈,“差点闯进敌营。”
“说说理由吧。”我摆弄着盘上的葡萄问。
“他们骂您。”一个少年很是气愤地说。
“哦,我听到了,他们骂的没有虚构的成分,让他们骂去吧。”说完,我看向了另一个少年,“你呢?”
“瞅他们不爽。”少年目光炯炯,这霸气的理由竟让我无言以对。
“将军近几日耐性倒好了不少,鹿原还担心将军会因动怒而加重病情,看来是我多虑了。”坐在我旁边的白衣男子调侃道。
“呵呵。”除了这具身体外,这里的一切与我的关系并不大,我发个啥怒啊。
“你俩下次别这样冲动了啊,小鹰子,快给他们松绑吧。”我打着哈欠满不在乎地说。
“对了,主人,小鹰子敌不过繁星,他还是冲进了对方营地杀了对方三人,他们的头颅也被他砍下,放您营帐里了。”
“什么玩儿!”我吓了一跳,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
熊孩子,坑死你爹了。抹着嘴角上血的我气不打一处来。
“将军!”几人急忙扶起了我。
“唉,还是容易动怒。”鹿原十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