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回家吧。”小女孩说着将掉落在地上的小鸟轻轻放回了鸟窝里,“太好了,你妈妈回来了。”
大概误以为女孩要伤害鸟宝宝,大鸟张开翅膀狠狠地啄起了小女孩。
“不要啊,我没伤害你的孩子。啊!”女孩跌下了大树。
“啊!”我怀中的女孩还在闭着眼大叫,手脚胡乱扑腾着。
“别喊了,耳朵都快被你震碎了。我接住你了。”我不耐烦地说。
“啊?”女孩睁开眼打量着四周,“谢谢呀。”
“啪。”我松了手,女孩直接掉落在地。
“不客气。”
“好疼啊,你怎么松手了!”女孩摸着腰,有些生气。
“你太重了。”我说着向前走去。
女孩则像个跟屁虫似的跟了过来,歪着小脑袋问我。“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这里可是灵王的私家花园。”
“我闯祸了,在这儿先躲躲。”我说。
“莫非你爸爸会打你屁屁?”女孩说着做出了打人的动作。
“谁知道呢,反正我现在不能回去。”我说着,坐在了一个木桩上叹气气来。
“别不开心啦,我扮小兔子给你看。”女孩说着,从小树上揪下两片叶子,支在耳边,跳了起来。
“呵,别闹了。”我无奈地笑笑,“你是这儿的童工?”
女孩做回了我身边,摇了摇头。
“园丁的女儿?”我想了想说。
“女儿?”女孩愣在了原地,“我,我是男生。”
额?男,男的?这娇小玲珑的身体,奶白色的嫩肤,到肩的头发,精致的脸蛋,甜美的嗓音,以及……不太像是男的呀,难道怕我是骗子,在逗我?
“那个,看下你这里可以吗?”我指着那人的下身小心地说。
“这里?”那人低下了头,“可以呀。”说着竟脱下了裤子。
额,好小哇,难怪不太明显,金针菇?是真的吗,要不捏捏看?
“小祭,你在干嘛?”雪域追了过来。
“哥。”我收回了伸出去要做坏事的手,扑进了雪域的怀抱。
“你去哪儿了?我下楼找你,结果被人流冲散了,出什么事了?”雪域抚摸着我的头温柔地问。
“哥,我闯祸了。”我紧紧抱住了他,身体也因害怕而颤抖。
“不怕,没事,我这就带你回去。”雪域说着抱起了我,向小路走去。
“二少爷,三少爷,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大姐的贴身丫鬟杏儿带着一帮拿武器的大汉走向了我们,“和我走吧,先生和小姐在家正等着你们呢。”杏儿恶狠狠地说……
厚重的棒子支在身旁,难道真让那小子猜中了,要用这个打我?
“爸,就是这样,你看很多仆人都可以作证,雪祭向她们借过卸妆水,在他房间也搜出了许多没使完的卸妆水。”大姐边哭便委屈地诉苦,“丢死人了,那么多人都看到啦,我出丑出大发了,这叫我还怎么做人啊。”你本来就不是人,是狼妖。
“是吗?雪祭。”茗雨冰冷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好汉做事好汉当,我认了。“是我干的。”我说。大哥和雪域用诧异的眼光看向了我。
“你别听小祭胡说,这件事是我做的。你罚我吧。”雪域恳请道。
“哥,你别替我背黑锅了,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我做的,请相信我,小祭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不会……”
“孩子?”大姐瞥着我说,“你可别忘了上次就是这孩子戏弄的杏儿,让她的脸肿了三天呢!”活该,谁叫她往雪域的食物里放沙子,让她肿脸算轻的,敢欺负雪域,我就要收拾你。
茗雨看了身边的仆人一眼,他们马上将雪域拉到了一边。
“放开我,是我做的,别为难小祭。”
茗雨走近了我,俯下身,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为什么?”
“因为她骂雪域,惹他生气了。”我一字一句地说,“欺负我哥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小祭……”雪域愣在了原地。
“二弟,你看看,这就是你说的孩子。报复心多强啊,都是你惯的。”墨彦菲在旁添油加醋。
“你闭嘴。”雪域嘶吼起来,“求你放过他,我替他受罚。他刚受过伤,再打下去,他会死的。”雪域声嘶力竭的吼声让我愈加心疼,更有一种想保护他的冲动。
“我看他活力的很,不像是受过伤的,”大姐头摇尾巴晃地说,“呀,不会是装的吧!”
“父亲,我看就算了,姐姐也并未受伤。三弟也是一时糊涂,您饶了他这次吧。”在一旁的大哥走了过来。
“墨玄,你怎么说话呢!”墨彦菲气呼呼地走向了他,“我不是你亲姐姐呀,我脸上的伤不算伤啊,你怎么帮外人说话。”
“姐,雪祭他还是个孩子,更何况又刚受过伤,你一定要较真吗?”我没听错吧,大哥居然在替我说话?
“你个白眼狼……你,你气死我了。”墨彦菲气得都要炸了。“爸……”这声音真嗲。
“呵。”茗雨的嘴角竟略过一丝微笑,是危险的预兆吗,还是……
“先生,灵,灵王的大公子求见……”魅影闯了进来。
“请……”茗雨站起身来。
“不用请了,墨叔叔,好久不见。”这声音,是舞会上的主持人。
“霄云所来,何事?”茗雨淡淡道。
“是不是灵王家的小姐看上我们家墨玄了?”大姐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