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经》,像是有魔力一般,不断的诱惑着人去读它,又仿佛是一个潘多拉魔盒,浑身上下散发着神奇的气息。
有些渴望力量的人,已经开始在慢慢接受心经上的内容的一切。有一颗心的种子,在他们的内心悄然的生根发芽。
那是构造心的初步门槛,涵意以前研究了三天三夜才把它做出来,现在倒是一字一句的蕴涵在书页中。
他们汲取着书中的教义,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从七点一刻,到了八点一刻。
又过去了三刻钟,才有一个人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翻完了《心经》上最后一页的内容。
涵意和柳汉衣连手创造出来的《心经》,已经远远超越了普通信仰的范畴,虽然只是二阶信仰,单数其中蕴藏着的思想,恐怕已经可以媲信仰的水平了吧。
信仰,和文学家的等阶一样,被分成了九大阶段,每一个阶段,都有无法逾越的鸿沟和瓶颈。
一阶文学家,专修信仰流派,都不见得能创造出来一个一阶信仰来。
而涵意和柳汉衣仅仅在信仰流派上的造诣不过时lv1,却硬生生的将《心经》这门信仰的品阶提高到了两阶的水平。
翰虚大陆上对于信仰是不排斥的,反而很乐意促进信仰的发展,信教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件家常便饭的事情。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信教可以提高自己的实力。
越强大,等阶越高的教派,就越能提高人的修为。
不过那些顶尖的大教派人流量太多了,有些人甚至连信教的资格都没有。
当然,那个传播教义的文学家的能力也有限。
在道德经中的记载,道就是心,心就是道。分为刀兵心—底层之心,有礼之心—更上一层楼。有义之心——帮助他人。有仁之心——亲爱他人。在道之心——常行不得,自知梦幻。
达到最终的奇点,便是老子的无身,以天下为身;老子无心,以天下为心之!——浑心!
而涵意根据老子的心,再做拓展,演变心中世界,包容外物,我即是世界,世界即是我。
大心原本无知无欲,永恒无名。因“可”道“可”名,也即妄想执着,大心变作小心,步步见小,一直见到刀兵心。画地为牢,无限之大我,堕落成一身之小我。
浑心,无形无相,无数无量,永恒无名。
因为“可”道,而有了妄想分别执着,生出无。这就是宇宙之生因,动因。
这无就是一。这就是宇宙之本初,万物之父。
反观之,无就是有,有了无。此有就是二。名其为有,实际是无。尽管如此,却成万物之母。
父母生子女,这就是三。生成后天最小之微尘,最大之世界。
这个生生不息过程,就是失道过程。一、二、三,越积越多。
修心,涤除玄鉴。这是归还大道过程。必然是三、二、一,损之又损。以至于无。达到无的高度,心,洗浴得干干净净。这就是“浴,神不死”。这不死的心,就是生出一切有和无的玄牝。
可见,心,生出万物,所谓的物质世界;生出意识,所谓精神世界。有,是心欲令其有;无,是心欲令其无。都是心在妄想、分别、执着。
总而言之,道就是一,一就是道。
《心经》虽然写得玄涩,但是不会文字的人光体会文字展现出来的大道古韵,就已经深深的被吸引了,被一股莫名的力量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天书。
涵意也不急,他的翰虚力才刚刚消耗过半,也足以应对接下来的变故了。
算一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来了。
门口有一支安德列尔小镇上的卫兵破门而入,打破了这个夜晚酒馆诡异的宁静。
“什么人在这里扰乱公共秩序?”为首的卫兵长皱了皱眉,大吼道。
但发现没有人理他,虽有人都在埋头读着手中古朴的《心经》。
而在台上的那个雾蒙蒙的黑袍身影,正背对着自己,显得很是神秘。
酒馆再度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有不断稀稀疏疏的卫兵的脚步声,瞬间,这个酒馆就被包围了起来。
涵意早就料到会有这等事情,不疾不徐的转过身来,颇有种世外高人的感觉。
“浑心是我。”念叨了一句,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袋一千枚金币,沉甸甸的,但是用厚厚的布裹了起来,让人看不透里面是什么。
涵意清楚的明白,一个普通卫兵一个月的薪水也才十个金币,而卫兵长的薪水一个月是五十金币。
一千枚金币,对于一个队的卫兵来说,是奋斗一生都得不到的可怕巨款。
也只有涵意家里有矿,是安德列尔小镇上的土皇帝,才会随手一千金币不肉疼。
再加上他还有系统的帮助,可以一比十的把积分兑换成金币,一千枚金币做传销,他觉得不亏。
随手抛给了卫兵长那一袋子的金币,仿佛已经吃定了这队卫兵了一般。
其实涵意也在演“空城计”。
三国时期,司马懿大军逼近西城,不巧诸葛亮兵马在外,一时难以回来,城中只有一些老弱兵丁。
危机之中,诸葛亮自坐城头饮酒抚琴,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司马懿兵临城下,见城门大开,几个老兵在扫地,耳听诸葛亮琴声镇定不乱,心中疑惑,不敢贸然进城,自退二十里路观察。及至探明实情返回时,赵云率大军已到,司马懿中了诸葛亮的空城之计。
而涵意,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