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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上官蕴也要求景纯与他住进同一病房。
只是这次他伤很重,如果景纯与他睡一张床,夜间只怕会再度碰到他身上伤口,而这病房布局无法再放下第二张床,无奈之下,只把景纯从楼下病房转移到他隔壁病房去。
上官蕴无法下床,只能景纯靠着一条腿儿来蹦跶,虽距离不远,但每次也累出一身香汗来。
白欣大抵一早就得到车祸消息,但在三天后方才到医院来看望,也并未带什么,只随手拎了个果篮。
她来时候,景纯正待在上官蕴病房,因而一进来,就是垂着脸。
“蕴儿,你好儿了吧”白欣放下果篮,脱掉外衣,递给景纯道“去,帮我把外衣挂到衣柜里去,小心着儿,这衣服很名贵的,要是有一儿褶皱,可就麻烦了。”
景纯抿唇双手捧过那外衣道“是,婆婆。”
她说着,就要起身。
上官蕴陡然拉了她一把,让预备站起的她陡然坐到病床旁,险些将手中捧着的外衣掉地上去。
白欣脸色当即一变。
“母亲大人,景纯也受了伤,不能去挂衣服。”他冷冷开口说道“要么您去挂,要么就穿着吧。”
“没没事。我能去挂”景纯生怕白欣与上官蕴正面冲突,只从中调和道。
但那话尚未说完,就被上官蕴冷冰冰一句“闭嘴”喝止。
她低着头,不知所措。
白欣一把从景纯手中夺过外衣,只披在肩膀上,碎碎念般道“那我就穿着吧,反正啊,这屋子暖气也不很足蕴儿,知道你出了事,我可是急坏了。这不,旭儿那边刚刚出院,我就立刻赶了过来。”
她一脸关切表情,在景纯看来,也是有儿太过虚伪恶心。
“我没什么事,母亲大人不必挂怀。”上官蕴在面对白欣时候,全程冷脸。
“不过,近咱们家似乎总有些倒霉事发生。”白欣似话中有话道“之前蕴儿你不是感冒住了院么之后又是旭儿走在街上莫名被人打伤,到现在也没查到行凶人,这他刚刚出院,蕴儿你又出了车祸,啧啧啧,可以说是流年不利啊”
她说这话时候,景纯忍不住望一眼上官蕴。
上官旭明明是被他两人打伤,可到了白欣那里却变成被不明人士袭击。照理说,如果白欣知道真相,也不可能会隐瞒。
上官蕴沉默不语。
“景纯,你说呢”白欣忽向景纯提问,让她有些愕然。
“啊,对,婆婆。”她只能随声附和。
“所以啊,我花钱请了人到家里去做了些祛除厄运的法事,等你好些了,带着景纯一起去见见那道长,他算是个能人了。”白欣此刻嘴角笑容,总让人有些不寒而栗感觉“他收费可不少哪”
上官蕴皱眉,冷声道“不必了。”
“怎么这么说钱我都已经交了。你跟景纯结婚也有段儿时间了,总也该有个孩子。”白欣那阴鸷目光在上官蕴与景纯之间来扫动“求子的那份钱,我也替你们交了,你们两个尽管去就成。”
景纯总觉得这老太不会那么贴心,但对她所说,又找不到可反驳话来。
“知道了。”上官蕴大抵是听到有关孩子言论,此刻竟未再反驳。
白欣轻笑几声道“那就好,那就好。”她还特意冲景纯笑了笑,让她有些浑身不自在,又说道“看到你们两个都没事,那我也就安心了。我先去了,你们安心养病,等出院了,我会安排你们去见那道长。”
她这话说完,又是简单寒暄几句,方才起身离开。
景纯打开白欣带来过来,几个苹果外带几个梨,梨子竟有几个烂掉。她随手拿起苹果跟水果刀,开始削苹果。
“婆婆她”
“叫什么婆婆”上官蕴粗声粗气打断她话道“在我面前,只叫她白欣就行。”
景纯愣了愣,倒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比她还要憎恨白欣的样子。
她是拗不过上官蕴,只好依着他道“白欣她以前也会请人到家里祛除霉运么”
上官蕴皱眉微微摇头道“我不常在家。”
景纯愕然盯着他道“怎么会我在上官家这段日子,你不是每天都家的么”
“因为你在,所以我才会每天去。”上官蕴理所当然道。
“唔,原来你这么在意我就连一天看不到就想到不行吗”景纯停顿手上削苹果动作,略显兴奋开口道。
岂料上官蕴只白了她一眼,冷漠说道“你想多了,我不过把你当成泄欲工具而已。而这种工具,我每天都需要使用。”
这家伙,一定要把一件浪漫的事,说成这么污浊不堪吗而且,还真是个活脱脱的瘾少年啊每天都要
削着削着苹果,她脸颊倒是红晕起来。
“我住院到现在已经有三天,以后每天都要记住。等我出院,要把这些漏缺的天数,一口气补偿来。”上官蕴盯着景纯那张红晕脸庞,似突发奇想般开口道。
景纯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一口气补去,这不是要了她的小命么
“医生说你这次元气大伤,就算出院也要好好调养,千万不能剧烈运动哦”景纯红着脸,努力劝说面前这个男人,不要有那种黄暴想法。
“什么医生,胡说八道。”他倚靠着病床床头,盯着天花板道“至多再有一个周,我要出院。”
“这怎么可能,我一个周出院倒还行,可你不行。”景纯将削好的苹果塞到上官蕴嘴边,大声说“你啊,至少应该再住一个月才成。不过你不用担心,就算我出院,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