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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欣踢着她小腹,膝盖抵住她胸口,单手死死拽住她长发。
景纯那种反抗念头,只不过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此刻早已经消逝干净,占据上风的仍旧是那种逆来顺受思维。她紧紧蜷缩着,似乎这样就能够减少ròu_tǐ上痛苦,实际上根本不能。
“够了”
忽有男人浑厚嗓音。
景纯勉强睁开双眼时,看到上官蕴一把扯开施暴的白欣,面色冷峻,喝道“母亲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力气用的大了些,白欣向后踉跄几步。大抵也是没料到上官蕴会在这时候来,脸色上突兀显现出惊愕神色,但片刻倒也是平静下来。
上官蕴扶景纯起来,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他嗓音可以说是很轻柔了,跟以往他有些不同。或许是心疼,因而虽然愤怒,却没有立刻将怒气发泄出来。
那种轻柔嗓音,让景纯鼻子不由得有些泛酸。虽很想哭,但知道在白欣面前流泪总不好,强忍住了。只是默默摇了摇头,声调不高说道“我没事。”
“不像是没事样子。”上官蕴切齿,面部肌肉绷起,显是极愤怒的了,陡然转眸,火一般双眸笔直落在白欣脸颊上“你好给我一个理由。”
竟连称呼也省略了。
白欣脸色微变,随即镇定下来“蕴儿,你处处向着她说话,却不知道她背着你做的那些勾当。”
“勾当”上官蕴讥讽反问,目光却落在白欣胳膊靠近肩膀位置上。
刚才白欣为了痛殴景纯,可还特意将衣袖撸起,这才露出整条手臂。靠近肩膀位置,分明有亲吻之后留下痕迹,是不知被什么人种了个大大草莓。
上官蕴目光落过去,白欣顺着也望一眼,面色微变,随即慌乱拉下衣袖,陡然拔高嗓音,用高分贝嗓音道“这贱女人在我们上官家的别墅,跟其他男人厮混做出这种勾当的女人,你竟还向着她说话蕴儿,你果真被这贱女人蒙蔽了双眼”
上官蕴锐利目光,落在景纯身上。
景纯皱眉,摇了摇头,用细软声音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胆子这么小的女人,就算是偷情,也绝不会在上官家别墅。”上官蕴对景纯的胆量倒是有充足认识。
“我进来时,看到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浑身都是透着汗,那张脸分明就是偷情之后满足表情。这种下贱放浪女人模样,我怎么还能猜不透她刚才在这房子里做了什么”白欣这么说,倒好像自己对偷情也有颇有些经验,否则又怎么会有这么精准肯定判断。
上官蕴眯起双眼,双眸中散发出精光,几乎要穿透景纯。
“是么”
“其实我是刚才”上官蕴那双眸子里,分明也带着一丝怀疑味道。那种怀疑,让景纯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解释起来时候,竟然不由得有些结结巴巴。
她话未说完,却被开门声打断。
在这寂静夜里,原本并不高的开门声音,竟也显得有些刺耳了。
二楼,江以宁推开房门,单手搭在扶手栏杆上,向下望时愣了愣道“怎么这么多人伯母,蕴哥哥你们都来了”
众人向上望时候,看到的江以宁也加衣衫不整,加香汗淋漓脸色潮红,加头发凌乱。这段时间她在屋子里可也没闲着,要给一个喝到烂醉如泥体重是自己两倍男人换衣服,不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可办不到。弄成这般模样,也就无可厚非。
这顷刻之间,就有三个状态基本相同女人了。
江以宁解释清楚一切,帮景纯解了围。白欣并没有为此而道歉,只是冷哼一声了屋子。
上官蕴也径公主抱着景纯,二楼房间去。
他把景纯平放床上,低声冷冷说了一句“等着。”
然后转身,去翻箱倒柜了。
景纯知道他大概失去找药箱,心里忍不住有些悸动,抿了抿唇道“我没事,也很晚了,要不早休息吧”
“你等不及被我上了么”也只有上官蕴这种瘾少年,才会把“早休息”这四个字做那种意思理解“闭嘴”
景纯脸颊微红,拗不过上官蕴,也只能闭上嘴巴,望着他结实背影翻箱倒柜。足足二十几分钟,那家伙才找到药箱,单手拎到景纯面前,翻开了却愣了愣,又略带嗔怒道“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药箱虽然不大,可其中药品放了很多。
上官蕴虽然在上官集团地位不高,可也算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对药品自然弄不明白了。
“应该用这个消毒。”景纯了药箱里消毒剂,认真说道“如果有明显伤口还在流血的话,就接着用这个你看,云南白药。这个可以止血,还能促进伤口愈合。后,如果是很大伤口的话,还要用医用棉纱包扎。”
话说完,才发觉上官蕴正死死盯着她。
那目光让景纯多少有些不自在,低着头讪讪抬着嘴角道“干嘛用这种眼光看我”
“你经常受伤否则怎么会对用药这么熟悉”上官蕴语气不高不低,叫人听不出情绪。
“噢,有时候会受伤。”景纯抿唇,尽量不让忆左右自己情绪,带着轻轻笑意道“所以喽,久病成良医。如果你以后生病或者是被人暴揍了的话,就应该庆幸有我在身边了,我会把你护理好。”
上官蕴眉头微皱,面露愠色道“什么人敢对我动手”
这家伙还真是寸步不让。
“好好好,你厉害了,没人敢对你动手成了吧”虽然挨了打,可上官蕴肯坐下来这么耐心陪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