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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女人听到自己女儿的名字,赶紧做起身来,床边的女孩也十分懂事的过去扶住她。
女人对于眼前女孩的懂事感到十分欣慰,但是她依然不忘打听自己女儿的消息“你刚才说,纯儿有事情所以没来看我,她有什么事情啊”
林韵茜故意面露难色,女人见此情景有些担忧“你是纯儿的同学吧她是不是在学校里出什么事情了她是不是早恋了呀”
女人的记忆依然停留在景纯的中学时代,因为她自己本身情路坎坷并且惨遭抛弃,所以她对于景纯的青春期生活把控的十分严格。
林韵茜似乎听出端倪,便试探性地问道“阿姨,您怎么这么担心这种事情呢”
谁知女人一下子有些激动了,她紧紧攥住了林韵茜的手说“这种事对于女孩子来说是天大的事去,因为男人是信不得,景纯还这么小,我不能允许她往火坑里跳啊”
听到女人这样说,林韵茜心里便有了主意。
于是,林韵茜便眨巴眨巴眼睛,竟然真的挤出几滴眼泪来“阿姨,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景纯,我是她的好朋友,我却没有照顾好她。”
女人听到女孩这样说,就加焦急了。一直追问景纯到底怎么了。
“景纯,景纯她,”林韵茜哽咽着说“景纯她怀孕了”
这个消息对于女人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自己的女儿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但看到女孩哭的那么难过,又不敢太过怀疑,于是她继续追问道“你告诉阿姨,这到底是是怎么事”
林韵茜想了想,擦了擦眼泪然后认真说道“景纯这个学期认识了一个有钱人家的男孩子,她就不怎么认真上课了,然后,她有一个星期都没有来过学校,后来她告诉我,她,她竟然怀孕了。”
女人双手颤抖,然后掩面痛苦“纯儿,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纯儿”
林韵茜一边抚摸着女人的背脊一边轻声安慰她“阿姨,您不要太难过,我会帮助她的。”然而女人看不到的是,林韵茜的脸上正慢慢浮现出一种令人胆寒的诡异微笑。
但女人的情绪却十分激动,无论林韵茜怎样安慰都无济于事。
终,林韵茜找来了值班医生,医生检查过后,给女人注射了镇定剂,然后转过身想要向林韵茜询问情况时,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医生只好去住院部调取了病人的资料,然后按照登记表上填写的联系人电话打给了景纯。
接到电话时,景纯刚刚接过管家手中的一晚热乎乎的燕窝。
为了景纯好的安胎,上官蕴专门为她聘请了的女管家阿蝶。
这位保姆十分年轻,不仅可以照顾景纯孕期的饮食起居,而且还是十分优秀的营养师。因为与景纯年龄相仿而且性格很好,所以两个人一见面就打得火热。
“阿蝶,我先接个电话。”景纯让阿蝶先把燕窝放在茶几上。
电话里传来陌生的男声“您好,请问是不是景纯小姐”
“我是。”
医生一看可算找到主儿了,便干净利落地说道“请您赶紧来医院,您的母亲状况十分不好”
景纯一听是关于母亲的事情,立即起身,她没有换下身上的家居服,而是直接披了一件大衣便要出门。
阿蝶赶紧过去询问“夫人您要去哪里”
景纯因为着急,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但是阿蝶依然及时了解到了信息景纯的妈妈在医院出现了状况,景纯要立即赶去医院。
上官蕴不在家,保镖也都不在,所以,阿蝶便对景纯说“夫人,您在这儿等我,我马上去开车,您别着急,我马上就来。”
因为阿蝶在当时应聘的时候,上官蕴给她定了几条必须雷打不动的规矩,其中不可以让景纯单独外出是至关重要的一条。
在开车前往医院的途中,阿蝶还及时给上官蕴打了一个电话汇报了她们二人的行程。
来到医院,景纯一路飞奔来到了母亲的病房。
看到母亲正静静躺在床上。医生请景纯来到办公室,跟她汇报病人情况。
“您的母亲在今天早上忽然出现了情绪激动的情况,而且十分严重,打过镇定剂之后才有所缓解。”医生严肃地说道“病人的情况才刚刚得到缓解,这种剧烈的情绪波动会使恢复受到很不利的影响。”
“好端端地,怎么会情绪忽然波动啊”景纯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恐怕要等病人醒了以后慢慢沟通才能够了解。”医生解释说“但是也不排除一些不良的外界刺激。”
景纯只好默默守在妈妈的身边,等待她的苏醒。
等待的时间,每一秒多感觉度日如年。
上官旭忐忑不安地走进客厅,却发现客厅里空空荡荡十分安静。
但这非正常的安静让他加不安,果然,向前走了几步,白欣的声音便从他背后传来“还知道来”
上官旭立即被惊出了一后背冷汗,他感到浑身的关节都僵硬了,但也不得不硬着头发过头。
白欣,正端着茶杯冷冷地看着他。
上官旭自知在劫难逃,找借口开脱责任也是徒劳,甚至可能会罪加一等。于是他声音颤抖地说“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白欣一把将茶杯摔在地上,陶瓷的碎裂何时能打破了空荡客厅里的宁静,也打破了上官旭心中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像个孩子一样跪倒在白欣的腿边嚎啕大哭。然后十分麻利地承认了自己去酒吧喝醉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