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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景纯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上官蕴的表情居然缓和了一些。
尽管这两天景纯的一些吃醋行为在他看来确实有些过火,但他了解景纯的心性和智商,若是要她做出陷害别人的事情来,或许比让她登天都难。
但是,在他面前大呼小叫的挑衅做法却是难以饶恕的,因此,上官蕴的眼神依然可怖,嘴角也是冷漠地下垂状态。
然而对于景纯来说,这些日子常伴这头大老虎左右,斗智斗勇和察言观色的经验也已经积累的不少。
所以即使方才上官蕴脸上只是略过了几秒钟的松弛与缓和,景纯也已经敏锐地捕捉到了。以往坚决秉承好女不吃眼前亏原则的景纯,借着一腔视死如归的心气儿,当然也仰仗着上官蕴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温柔,竟然自己走向沙发拿起了抱枕。
景纯将抱枕摆在地上,犹如烈士上刑场一般跪了上去。
这方长的举动竟然令上官蕴一时恍惚,但随即,惯常的暴烈性格令他的嘴角开始抽动。
大步流星走到桌前挑选了一根粗的鸡毛掸子,走到景纯身后,上官蕴冲着空气挥舞了几下,凛冽的声音促使景纯不自然地缩了缩脖子。
这个时候求饶已经来不及了,而且,求饶在上官蕴面前从来都是徒劳的。景纯用力扯着抱枕的边角,由于用力过度,指节都有些发青。
背后一阵凉意,上下,凛冽的声音促使景纯不自然地缩了缩脖子。
这个时候求饶已经来不及了,而且,求饶在上官蕴面前从来都是徒劳的。景纯用力扯着抱枕的边角,由于用力过度,指节都有些发青。
背后一阵凉意,上官蕴挥起了鸡毛掸子,景纯迅速紧闭双眼。
官蕴挥起了鸡毛掸子,景纯迅速紧闭双眼。
然而紧接着出现的不是ròu_tǐ上的疼痛,而是房门被用力撞开的声音。
景纯睁开眼睛望向门边,发现林韵茜踉跄倒地,一只手还挂在门把手上。
完了,彻底完了。景纯不免心中打鼓。上官蕴用鸡毛掸子打她的情形被林韵茜撞见,这下林韵茜又有了嘲讽自己的把柄。
等她缓过神来,上官蕴已经丢下鸡毛掸子冲上门边扶起了林韵茜。而林韵茜则顺势倒在了上官蕴的肩膀上。
不得不承认,林韵茜这个女人在勾引男人方面的确有一些手腕,不仅声音上柔弱惹人怜,嗲声嗲气的程度拿捏得刚刚好,这弱柳扶风病恹恹的姿态也是一流。
景纯咬了咬后槽牙,心中既愤怒又佩服。要是电影演员都是这样的,导演们就不会用那些花瓶拍出令人无语的烂片了。
此时,林韵茜再一次展现她的攻势,犹如一只树袋熊一般挂在上官蕴胳膊上娇滴滴地说道“上官哥哥,你怎么离开这么久,我一个人在那么大的书房里好害怕,头好痛。”
这柔弱又掺杂着祈求的声音,在景纯看来简直就是男人的必杀器,她暗自忖度着,像上官蕴这种狂躁霸道控制欲极强的男人,在这种依赖自己的柔弱女子身上会得到极大的满足感和存在感。
一想到这里,景纯的心中就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她咬紧牙关拼命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波动,然而抬头却恰好撞上林韵茜的眼神。
那股趁着上官蕴不注意发射过来的眼神,分明充满了得意与嘲讽。
可是,如果现在继续咄咄逼人企图指控林韵茜说谎,想必上官蕴也不会相信,因为目前林韵茜的状态,别说是上官蕴,就连景纯这个女人也要信以为真了。
此刻,林韵茜的目光从景纯转向了沙发,她继续娇息连连地说道“蕴哥哥,我现在头好痛,你能扶我去沙发上做一下吗”
上官蕴没有作声,俯身将林韵茜公主抱起,然后轻轻放到沙发上。
“刚刚那么粗暴地把我扔在床上,如今对待这个女人却这么小心翼翼。”景纯心里的嫉妒微妙地转化为委屈,她现在只能拼命克制住即将涌出的眼泪。
“蕴哥哥,你可以去给我倒杯水吗”林韵茜并没有打算安生,她娇滴滴地看着上官蕴,脸上有病人的孱弱,也有麻烦上官蕴去给她倒水的歉意。
上官蕴看了一眼景纯,并且瞪了她一眼,似乎再用眼神告诫他说“这一会儿功夫,不要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带着愤愤不平的表情目送上官蕴离开,景纯的是视角转到斜倚在沙发上的景纯身上。她冷笑一声说道“真是敬业的演员,为了演戏也不怕把身子骨摔坏了。”
林韵茜自然不是什么怕欺负的角色,她并没有反驳,而是看着还在地上的抱枕,继续用柔弱地声线说道“景纯姐姐,我头还是好晕,麻烦你把抱枕拿过来好吗”
此时此刻,被丢在地上的抱枕显得无比刺眼,林韵茜既然这么说,便是承认方才她看到了上官蕴冲自己挥舞鸡毛掸子的情景。
想到自己跪地挨打的样子被这个心怀叵测的情敌看到,景纯的心一瞬间凉到了冰。
但方才上官蕴的眼神传达的是不可违抗的讯息,于是景纯只好再次搬出好女不吃眼前亏的原则。
她静静捡起地上的抱枕递给林韵茜,但林韵茜却将抱枕打落在地上,她握住景纯的手腕,凑近她的耳边轻轻说道“这就是总裁特助的日常福利吗蕴哥哥还真是够器重你呢”
尽管声音很小,但是景纯却听出了浓烈地蔑视与嘲讽。
此时上官蕴端着装满水的玻璃杯推门进来,看到此情此景眼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