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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晚上,对景纯来说,真可谓是记忆犹的
转天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了,遍布全身的印痕,和浑身骨头像被人拆开重组的剧痛,都在提醒着她昨天到底经历着什么
刚一坐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景纯无力的闭上了眼睛,这个上官蕴,简直就是个恶魔
在床上太狼性了
忽然的开门声,让景纯蓦地一惊,早已恢复衣冠楚楚的男人,望着她的目光幽深,“你再用那种眼神,会让我以为你是在暗示我”
景纯下意识的连忙低下头去,不由得松了口气。
转而,她尖尖的下巴又被男人擒住,戏谑的笑容,带着邪佞的狂妄,危险的气息逼人,“有没有记性了”
景纯马上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连忙头如捣蒜。
上官蕴不禁一笑,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柔的拂过她的脸颊,后又揉了揉她的头顶,“那我说过什么”
她瞬间惊诧,昨晚他那么凶,疯了似的对她,怎么可能一一记住
感觉到她神色的缥缈,俯身而下的男人眼神变冷,“嗯”
景纯有些慌,连连抿唇,“那个我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了,除了你谁都不可以”
慌乱的语无伦次,这样的她,在男人眼中俏皮又可爱,像个讨喜的小猫,他不禁唇角微微上扬,起身的瞬间,将她搂进了怀中。
他中意的女人,又怎可能让别人欺负
如果再有一次,他真怕控制不住躁动,想要毁灭一切了
男人灼热的升高的体温,让景纯隐隐预感到了什么,但想要拒绝却已经来不及,骤然欺下的男人,结实的臂膀困缚着她的娇柔。
门外佣人的声音,却及时的救了景纯一命。
“大少爷,少奶奶,楼下来了客人,夫人让我喊两位下去呢”
伴随着男人的起身,景纯松了口气。
他嗓音低醇的了句,然后转眸看向她,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去洗漱”
一切准备完毕后,景纯刚从衣室走出,就看到正在服药的上官蕴,她不禁蹙了下眉。
他平日里也不似病态,为什么还要持续服药呢
扫过心头的一丝疑惑,她搀扶着男人一同下楼。
还未走下旋转楼梯,就已听到景思和白欣的谈话声,两人笑呵呵的,亲昵的宛如母女。
景思抬眸时看撇见了这边走下来的人,急忙起身步走来了上官蕴身旁,殷勤的像只欢舞的小鸟儿,主动挽上男人手臂的瞬间,娇羞的脸庞还泛起了微红。
就连出口的语气,都娇滴滴的,像嗓子哥。”
亲密的一个称呼,恶心的景纯胃里一阵翻涌,差没吐了
上官蕴也默不作声的紧了紧眉,清淡的扫了她一眼后,不动声色的抽手避开,和景纯迈步一起来了沙发这边坐下。
景思被忽略到了一旁,难免显得有些尴尬。
反倒是白欣,急忙打圆场,“思思啊,来阿姨这边坐”
待景思过来后,她又拉着景思的手,似感伤般的哀叹,“如果当初嫁进来的是我们思思该有多好阿姨喜欢思思了”
景思腼腆的含笑,顾盼生辉的眼眸却看向了上官蕴,“如果阿姨不嫌弃,我可以做您的干女儿呀”
白欣喜出望外,“可以吗那蕴儿以后就有个干妹妹了”
景思笑容娇柔妩媚,“只要阿姨不嫌弃,我倒是求之不得的。”
白欣感叹的笑笑,望着上官蕴,补充说,“蕴儿,这亲妹妹都不如干妹妹好啊你可要好好珍惜我们思思,知道吗”
上官蕴扫过景思的视线阴沉冷冽,像寒刀阴鸷的渗人,吓得景思马上入寒蝉般噤了声。
白欣还自说自话,鄙夷的视线睨向景纯,“一个冒牌货,越看越心烦明明是亲姐妹,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景思避开上官蕴的狠戾,转身望着白欣,讨好的故意说,“阿姨,您是不知道呀,景纯的母亲可是个精神病呢”
白欣惊呼出声,“哎呀,是吗”
“对啊,所以我爸爸很讨厌他们母女的,就是个扫把星,听说她妈妈以前,作风不太好”
故意不把话说完,女人作风不好,能指的是什么
景纯隐忍的难以克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景思却看着她,脸上笑的愈加灿烂,也愈加毒辣。
白欣吃惊不已,甚至还佯装出几分受了惊吓的样子,意味深长的打量着景纯,“哎呀呀,那幸好景纯不能生育,要不然这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不也是精神病”
“反正几率大了些”景思说。
景纯真的是忍不下去了,礼貌的还击道,“母亲,姐,你们对我有成见可以,但请不要侮辱我的母亲,可以吗”
“啧啧,还装的挺孝心的呢”白欣不屑的冷笑。
景思却神补了句,“我记得纯儿好像为了能留在景家,狠心的把她母亲送去了精神病院呢”
白欣就说,“看吧冷血的女人连qín_shòu都不如”
景纯刚想说话,却被景思抢了先,她忙解释了句,“阿姨,是我们误会妹妹了,不是她故意的,而是她母亲病情严重,精神病院不放的”
“我的天那以后我可得提醒所有人都小心听说这精神病都遗传呢”
白欣的话音未落,一直沉默多时的上官蕴早已听不下去,沉声道了句,“母亲,我们不要再议论纯儿的家庭了,我饿了,我们吃饭吧”
“也好”白欣怏怏的头,起身吩咐管家准备晚餐。
景思尾随白欣,故意在进入餐厅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