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贾似道抓住手腕,而且还是两只手腕都被抓住了,史珍香再次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这个登徒子怎么敢这样大胆?他怎么敢接二连三的一直触碰自己从来没有被任何肮脏的男人触碰过的身体?而且还一次比一次大胆?他怎么可以贴自己如此的近?他怎么敢?
连串的问号出现在史珍香的脑袋中,极度的愤怒让史珍香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炸开了。
“闭嘴!你是想让全临安城的人明日都到处传颂史家大小姐闯入****跟个疯婆子一样到处撒泼吗?”
眼见史珍香再次处于极度暴走模式,又要使出比刚刚更要厉害百倍的河东狮吼,贾似道俯身贴近史珍香性感的耳垂边,沉声喝道。
湿热的气流拂过耳垂,让史珍香全身一震,仿佛有一股电流从耳垂处传出,并瞬间传遍全身。这种感觉,让她娇躯不自觉的有些燥热,有些恶心,更有从未曾感受过的刺激。更重要的是,这个时候贾似道捉着她两只手臂,两个人之间不可避免的有些接触,浑厚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单薄的衣衫下她似乎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这个可恶的男人衣衫下壮实的身躯,脑中竟然不可抑止的生出想要剥开那衣衫一探究竟的可怕想法。
这个想法一出,史珍香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自己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可怕的想法?他可是个男人啊,是自己最为讨厌的肮脏男人啊。
见到史珍香没有如先前那般疯狂,似乎有冷静下来的趋势,贾似道也发现了两人此刻保持的那有些过于亲近的姿势。
那两团波涛汹涌的嫩肉,实在是弹力惊人啊。
虽然如此想,甚至有些舍不得,不过贾似道还是连忙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想想刚刚这个疯女人的举动,要是让她发现自己贴她这么近,那还不是直接要拿着刀砍了自己?
史珍香果然如贾似道所期望的那样,冷静了下来。
扭头看了看满屋目瞪口呆的人,史珍香俏脸不自觉的飞上一抹潮红。
这个人,当真是丢大了。
“你松手!”
“什么?”
“我说……让……你……松……手!”
随着史珍香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磁性嗓音,贾似道直觉脚面上一阵钻心的痛袭遍全身。
还好!这疯婆娘没有用那一招。
贾似道不自觉的将两腿夹紧了些,庆幸的想到。
松开手,连忙强忍着剧痛赶紧后退几步,防止史珍香反扑。
出乎贾似道意料之外的是,史珍香并没有任何动作,而是站在原地,随手扯过史祥,在他身上将受伤的油渍胡乱蹭了蹭,冷声道:“去找个雅间。我要跟这登徒……东西,说话!”
史祥苦着脸,任由史珍香在他一身名贵的锦袍上蹭来蹭去,名贵的锦袍上不一会就变得红绿一片惨不忍睹,可是看着眼带杀气的老姐,史祥哪敢说出半个不字。
“姐,不……”史祥踌躇了半天,咬咬牙壮着胆子道。
“不什么?”
史祥话还没落,史珍香眉头一挑,不耐的打断道。
“不……不……合适啊!”
史祥在史珍香女王范十足的眼神注视下,很没有男人气概的垂下了脑袋,结结巴巴的道。
“不合适什么?谁不知道老娘喜欢女人?那个臭男人还敢吃了老娘不成?快去!”
史珍香一把揪住史祥的耳朵,娇声喝道。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是,当然也包括史珍香自己,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看似气势十足,实则却有些异常的虚弱,脸上那一抹嫣红让她更是美得让人不忍直视。
其实,本就没有多少人敢直视这个比男人还要男人的女人。
喜欢女人,其实是史珍香在给自己刚刚那可怕的、从来没有过的想法,打气,亦或是提醒。
“哎哟,姐,我错了!这就去,我这就去!”
被史珍香揪住耳朵,史祥感觉自己今天跟着史珍香出门绝对是没有看过黄历。这么多人的面,那可是把脸都丢光了,以后哪还有脸见人?
旁边的一众士子显然也没有想到,平日里天天拽的老子天下第一的史祥竟然会有这样任怂的一面,惊讶之余,却是无不嘴角抽动。
恶人,当真还是需要恶人磨的。
似乎也不想让史祥太过丢面,史珍香听到史祥的话,立马松了手,这个时候她的两手上的油渍都已经差不多到了史祥身上,看着贾似道目光不自觉的有些漂移:“跟我来!”
贾似道对史珍香的奇怪神色并没有多想,对着周围一干看了半天热闹的士子抱拳一礼道:“师宪去去就来。今日是师宪之过,和乐楼去换了酒菜重新来过,一应花销都记在师宪账上!”
“师宪严重了!”
“师宪哪里话!”
“师宪,早去早回啊……”
……
周围的一干士子,见到史珍香这个大魔头终于走了,无不松了一口气。死道友不死贫道就好。有酒有菜,还有美人作陪,而且还有人付账,最重要的是还看了这样一场好戏,当然是要好好快活一番了。
随着史珍香和贾似道离去,二楼再次热闹起来,觥筹交错似乎要比当初更要热烈一番了。毕竟,有了更好的谈资了不是?
除了坐立不安的史祥外,倒是没有多少人关注楼上的一对孤男寡女到底做了什么,谈了什么。
不是不会想到两人会不会干才烈火,而是完全没有那个可能性嘛。
史珍香和贾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