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看着卫忠伤心不已:“老爷,玉君不仅仅是妾身的孩子,还是您的女儿啊!玉君身为姑娘家的除了这样的事情,自己的爹爹不给她讨公道反而质问玉君,将人放进家里是何企图!”
“我的老天爷啊,您发发慈悲杀了我吧,我身为母亲不仅仅护不住女儿,还令她的亲爹质疑自己女儿的清白,这到底是何道理!”
李氏坐在地上哭泣,话里是问老天爷为何卫玉君的爹质疑卫玉君,其实是在问卫忠身为父亲为何不信自己的女儿,在自己女儿清白被辱之后,不为自己女儿讨公道,反而质问女儿为何被人侮辱!
卫忠听那李氏在地上哭诉,本就气愤烦闷他气的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茶盏想就往那李氏身上丢!
而地上的李氏只顾着卖弄可怜,未瞧见那茶杯,便愣生生的被那茶杯砸中了头!
“啊!”李氏闷哼一声,伸手捂着自己的额头,眼泪被疼痛再一次的激发出来!
“老爷,你这是干什么?”
卫忠语气冰冷:“李氏,我卫忠这些年真是瞎了眼,怎么就和你这贱人,同床共枕这么多年都未瞧出你的蛇蝎本性!”
“老爷,您这么说妾身究竟是为何呀,妾身何错之有啊!”
“你何错之有?你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卫忠怒道,“今日,是你跟我和娘说,卫英和薛长风在柴房相会,也是你亲自将我引到柴房!更是你迫不及待的将柴房们撞开!”
“若不是里面出现的人是卫玉君,想必现在你跪在这里就不是求情,而是求罚,求我狠狠的处罚卫英!”
“老爷,老爷!”李氏跪着超卫忠慌忙走去,抓住卫忠的腿。“您不能这么想啊,您不能这么想!~”
“妾身是个贱妾没错可是,玉君她是您的女儿啊。您要是这么想了,是要置妾身于何地,置玉君于何地啊!”
“老爷,老爷,妾身和君儿绝对没有做老爷以为的那些事情,绝对没有,妾身敢指天发誓绝对没有做过那些事情!”
太夫人摇头叹息道:“简直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太夫人伸手指向李氏恨道:“李氏,你这个贱人,我知道你向来不喜欢卫英。你们母女一个惦记着卫家主母的位子,一个惦记着卫英嫡女的位子,这些年我虽然不在家中,但家中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
“哼,在我回府之前你向来是以卫家夫人自居,而你的女儿也以嫡出的女儿自居。而你们却处处排挤真正嫡出的小姐卫英!你以为这些事情我和老爷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娘,您这说的什么话,妾身何事苛待过卫英!”
“编接着编!老太婆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够怎么编!哼!”“今日的事情,从你先有意将我从卫英分开,好对卫英下手,借着到你拼了命了劝说我和忠儿相信卫英和薛长风私通,再到柴房!”
“那一件事不是你自己精心策划!当然除了在柴房发现的人不是你希望的卫英!哼,你们母女两个精心策划,到头来却是自作自受,简直是可笑!”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娘,若是真如您所说,是我自己其进行策划了这一切,那么为何出现在柴房的人不是卫英而是我的女儿玉君?”
“娘、老爷你们想想若是这些事情真的是我做的,我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将自己的女儿送入狼口?”
李氏的话,令太夫人和卫忠有些许疑惑。
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李氏自己策划的,那么李氏为何会犯这样大的错误,导致自己的女儿失了清白?
种种,实在是想不通,难道说着一切都只是巧合?
“哈哈哈,”跪在地上的薛长风忽然大笑起来,他放肆的看着卫忠等人,鄙夷道,“真没想到,堂堂的镇北将军府今日这场家宅争斗真是一出波谲云诡的好戏啊!”
“好,既然我薛长风已然是戏中人,那我就好心的告诉你们。今日将我接近你们卫府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你们的大小姐卫英!”
“薛长风,你不要胡言乱语,我何时接你入府了?”卫英真没想到这薛长风竟然会突然改口,污蔑她,看来这薛长风已经猜出了今日之事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这般说,不过是想要拉她下水,她令他不好过,他也不想他好过!
卫武右手的拳头握的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那拳头中骨头就会恨不得将薛长风的那张欠扁的脸揍贬!
“畜生!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敢污蔑的我的阿姐!你信不信,我卫武现在就能够让你血溅当场!”卫武说着就要上前,再次将那薛长风揍一顿,卫英却将他拉住!
“卫武,你给我退下!”卫忠厉声呵斥,卫武不解,生怕卫忠真的误会了,卫武忙看向卫英,卫英却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
卫忠看向卫英,虽然心中非常不想去信薛长风,但毕竟薛长风是局中人,他的话该听的还是要听一听的。
而且,卫英和李氏母女的关系,向来都是不好的。纵使卫英从未出手,但,上一次琉璃剑的事情,他曾派人私下去查过,查到一家铁匠铺里有一张琉璃剑的图,而那张图的笔法和字迹是卫玉君无疑!
这件事虽然他未跟卫英说过,但是卫英心思细腻聪慧,难保她不会从别的途径查到,从而记恨上了李氏母女,这也并非不可能!
“英儿,他的话你可认?”
卫英起身坦坦荡荡的看着卫忠:“爹爹,这件事女儿既然没做,为何要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