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凤羽私生活不检点的事情就传遍了南丰王府中,大家虽然明着不说,但是私下里都在议论着凤羽,更有些不长眼的下人,还开始议论起了秦素烟。
秦素烟思忖了一会儿,总觉得那个郎中有些问题,便叫金辉快去跟着那个郎中。
秦素烟刚刚照顾完凤羽,来到了正堂,还未进门,便听一旁两个丫鬟在窃窃私语:“你听说了吗,凤羽她……”
“哈,还有这种事?”
“就是,亏得她还是王妃身边的人呢,这下王妃可要好生教训教训她才是。”
在正堂候着的管家杨成也听到了一旁两人的谈话,便喝道:“都在说什么呢?一个个都不干活了?”
那两个丫鬟赶忙跪了下来:“王妃恕罪,王妃恕罪。”
秦素烟也懒得和这些下人多费口舌,此时忙了一个上午,将自己的肚子填饱才是最重要的。
秦素烟走入了正堂,在饭桌旁坐下,快速扒拉了几口粥下去,随后朝杨成道:“去,把薛侧妃叫过来。”
“王妃找她有什么事?”
“我有事要问她,对了,叫她带上绣儿。”
“是。”
杨成快步跑到了鸢飞阁中,将薛明鸢请了过来。
薛明鸢朝还在吃饭的秦素烟行了一个礼:“不知道姐姐找我来有什么事?”
秦素烟看了她一眼:“最近你都在做些什么?”
“便是养些花花草草罢了,姐姐问我这个是做什么?”
秦素烟擦了擦嘴,看向了薛明鸢身后的绣儿:“方才,你去哪里忙了?”
绣儿不敢看秦素烟的眼睛,忙低下了头,道:“奴才,奴才不过是去给自家主子去打了些水罢了。”
“去了多少时候?”
薛明鸢不知道秦素烟一直询问绣儿是为何,便道:“绣儿去了两炷香的时间,便回来了,姐姐一直问她是做什么?”
秦素烟一笑:“自然是有事了。不过说起来,鸢飞阁离府里的这口井来回一次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绣儿为何要走两炷香的时间呢?”
绣儿似乎已经有所准备:“奴才该死,奴才回来的时候,见到旁边有一只蝴蝶在飞,所以就追了一会儿,这才耽误了时候。”
“下人渎职,理应惩罚。”秦素烟站起了身,“绣儿先在我房里面壁思过三个时辰,罚完,自然会送回去。”
薛明鸢瞪了绣儿一眼:“真是不省事,快去吧。”
绣儿隐隐感觉这次被送到王妃房中定没好事,便试图让薛明鸢为自己求情,便道:“娘娘,奴才……”
秦素烟打断了绣儿的话:“好了,少废话,只不过来面壁三个时辰,没让你罚跪都已经不错了。”
绣儿没法,便站起了身,唯唯诺诺地站在了秦素烟身后。秦素烟随后打发了薛明鸢,便带着绣儿回到了碧华阁。
此刻碧华阁内,只有秋霜一个大丫头守着,秦素烟走回了碧华阁中,便见秋霜魂不守舍地站在门口,眼圈还红红的,似乎像是哭了一夜的样子。
秦素烟看到秋霜这样,有些于心不忍,她弹了一下秋霜的脑门:“主子回来了,你怎么都不应一声?”
秋霜这才回过了神,茫然地朝秦素烟跪下行了一个礼:“奴才该死。”
秦素烟扶起了秋霜:“起来吧,外头日头大,快跟我进去。”
秋霜点了点头,低头跟在了秦素烟的身后,和绣儿撞了个满怀。
绣儿悄声道:“你小心点。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要吓死个人呀!”
秋霜冷哼一声:“我成了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
秦素烟往前走着,将绣儿和秋霜的对话听了清楚,然后坐在了正位上,看向了这两个丫头。
绣儿立刻住了嘴,跪下道:“奴才这就去面壁。”
“慢着。”秦素烟叫回了绣儿,“我听说你和秋霜之前有些过节,今日正好你们俩都在,不如就好好跟我说说,你们俩为何彼此看不顺眼呢?”
秋霜在秦素烟面前也藏不住话,她回道:“就算以前有什么,现在也没了。今后奴才给王妃保证,一定和绣儿好好相处。”
“即使她还意欲害你的凤羽姐姐,你也不介意?”
绣儿不慌不忙地回道:“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奴才不明白。”
“你果真不明白?”秦素烟将带着血迹的捕兽器甩到了她的面前,“这个,就是昨夜伤了凤羽的暗器,是不是你放的?”
“娘娘,真是冤枉啊。奴才虽说是下人,皮糙肉厚的,但再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家,从来不敢碰这种东西。再说了,奴才不是碧华阁的人,是鸢飞阁的人,往碧华阁的院子里放这个是做什么呢?”
秦素烟见绣儿嘴皮子还挺灵巧,三言两语便将自己的干系全部打发了,心中倒觉得这个绣儿不一般,这件事情,倒要费些心力了。
秦素烟没有被绣儿的话带下去,转而问起了秋霜:“秋霜,昨夜发生了什么?”
秋霜对秦素烟还是有着绝对的忠诚,她将昨夜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秦素烟:“……奴才的确对燕绥动了那样的心思,但是如今看来,燕绥哥哥喜欢的是凤羽,奴才今后决定把他给忘了。”
秦素烟稍稍安慰了一下秋霜,随后看向了绣儿:“既然如此,说不定是你昨夜特意将捕兽器放在院子里,然后引凤羽和燕绥一道在院子里回合,是吗?”
绣儿神色稍稍紧张了一瞬,随后又恢复了平静:“娘娘未免太把奴才当一回事了,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