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没想到老夫隐居江湖数十年,还有人那个记得起老夫的名号!”夜星极仰天大笑道。
“幽坛?”
令狐冲终于想起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在华山上遇见的那个还有人的装束和眼前此人惊人的雷同!
风清扬曾经说起过幽坛是一个非中原武林管辖的塞外势力,本身并不如何强大,因为在它背后有着一个神秘的靠山所以让人胆寒,而如今看来,那个隐藏的势力应该就是那叫天门的组织!
这些一直隐藏的势力渐渐的浮出水面究竟代表着什么,是不是预示着一场酝酿已久的阴谋即将来临?
暂且不去想这些,凝神仔细的打量幽坛坛主夜星极,在这个人身上,他总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当年就是你……就是你一掌打死雪心的!”
任我行的气势瞬间再次飙涨,在短时间内已经隐隐约约达到了绝世一重天的境界,但是有过这种经历的令狐冲清楚的知道,这股力量只是暂时的,需要付出的代价是重伤甚至是死亡!
“爹!”
“教主!”
盈盈与向问天也看出了不对劲,异口同声的道。
“就算是你把自己的气息提的再高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夜星极道。
“那你就来试试!”
任我行一掌对着夜星极拍去,霎时间空气都是一阵剧烈的波荡,一圈圈的空气涟漪荡漾开来!
夜星极也是举掌迎上,双掌交接,两股内力纵横交错,在二人的周围所有的碎石尘土尽皆漫天飞扬……
夜星极身形犹如炮弹般的倒飞而出,面具也撞碎了一个缺口!
“你刚才的气势跑哪里去了?”任我行提掌向着夜星极缓步走去。
左冷禅刚欲上前来干涉。夜星极便大笑道:“任我行,我劝你还是先看看自己的手掌吧!”
任我行下意识的看了自己的手掌一眼,却发现掌心紫了一片。显然是中了剧毒!
“你中了我的腐尸掌,如果不将内力尽数的散去。三个时辰之内你必死无疑!哈哈哈哈哈哈!”
夜星极放肆的大笑,似乎已经预先见到了任我行自废武功或者是凄惨的死状!
“冲哥……”
盈盈走到令狐冲的身边,她知道令狐冲一定有办法就父亲的。
“好吧,我试试。”
令狐冲走到任我行身边,一手抓住他的手掌,“大寒无雪”浸入任我行的经脉之中,在后者彻骨寒意的感受中将那毒素尽数封杀……
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任我行的手掌已经恢复。冰霜也渐渐的融解。
便在此时,夜星极手中拿着一截刀刃向着任我行冲来,令狐冲没有回身就是一掌,夜星极将头一偏避开了攻击继续前冲,但是面具因为受到风力的缘故正好脱落……
盈盈见令狐冲和父亲都有危险,立刻拔出手中的剑冲向了封禅台!
一道幽兰色的光芒闪过,夜星极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长剑洞穿了他的毒掌,穿透了他的心口!
“这是……兰花……剑……”
这是幽坛坛主夜星极在离世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紧接着他便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声息!
这时。令狐冲才注意到夜星极的面貌,眼前躺在地上的死人他很眼熟,因为此人赫然便是一直在华山派烧火的那个福伯!
原来。他一直都潜伏在华山派,好在没有什么特别的动机,不然的话自己早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料想他费尽心机肯定是有所图,不然也不会从塞外潜伏到中原,只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会稀里糊涂的死在盈盈这个柔弱女孩子的剑下!
看着这副苍老的面孔,令狐冲回想起来每次吃饭的时候福伯都叮嘱自己:多吃点,锅里还多着呢,你们这些孩子正在长身体,一定要吃饱。吃好……
诸如此类的话语在令狐冲的脑海中回荡,他的心里有种莫名却又说不出的酸楚!
为母报仇。盈盈这些年所背负的包袱总算是卸了下来,任我行的笑声四处回荡。
“令狐冲。我们走!”
任我行对令狐冲招呼了一声,便率先领着盈盈和向问天当先下山。
令狐冲偷眼看来老岳和师娘一眼,再瞥了左冷禅一眼之后,转身便欲跟上盈盈三人。
“站住!”
老岳不理妻子的拉扯,冲着令狐冲的背影大声吼道。
“岳掌门,我既然已经不再是华山派的弟子,您老人家似乎就管不着我了吧?”令狐冲冷冷的回道。
他可不会像原著一样忍气吞声的愚孝,谁对他好,谁对他坏,令狐冲分的很清楚!
“哼,小畜生,你虽然不是我华山派的弟子,但是你一身武功出自华山,我岳某身为华山派掌门人今天就要清理门户!”
言罢,老岳仗剑向令狐冲欺近,一剑“苍松迎客”直指令狐冲的咽喉!
令狐冲不闪不避,就在剑尖距离他的颈部只有几公分距离只是用食指和中指轻易的夹住了长剑,感受到剑身之上传来的大力令狐冲已经彻底的心寒,老岳这一剑根本没有丝毫想要收手的意思,他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命!
反观师娘宁中则满脸担忧之色。
令狐冲的心中闪现出一股暖意,只有师娘是真心待自己的!
“镗——”
令狐冲略微一用力,掰断了老岳手中的长剑,在剑身的剧震之下长剑脱离老岳的手掌掉落在了地上,剑尖斜插进地面!
所有人尽皆大骇,老岳的长剑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