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婆婆对孩子的着急,想必,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不知道现在后悔,说不干了,还来得及吗?
白桦心不在焉地咽下一口面包。
要怎么推脱来自婆婆的催生?
白桦想。
照这个情况,过不了多久,她白家也会找理由来暗示她弄出个继承人来,好巩固两家的合作。
嗤——
哪怕不想去看,不想以恶意去揣测最亲近的家人。
可是,家业越大,纷争越多。
从小到大,无数无效的抗争让她明白一个道理:
从来没有绝对的自由,你觉得自由,只不过你活在掌控你的人画的圈里。一旦越界,迎接你的,只有更严密的控制。
她,不过是一个锦衣玉食的傀儡。
于是,她白桦渐渐学会藏起棱角,演成他们想要的模样。
天下乌鸦一般黑。
今早这爱心汤,还有花婶的话,句句不离为你们好。
其实不过以关心之名,行逼迫之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