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那李氏又开始哭道:“昨晚上我从茵茵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今天早上一早就不见了,走之前我明明还要她锁好门窗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谁能告诉我啊。”
望着自己深爱的老婆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刘老员外似乎很是揪心,一张干枯的老脸不断抽搐着。
“老夫人,您说每晚令千金都会锁好门窗再睡的吗?”
季无为似乎从李氏的话中觉察到了有些异样,忙追问道。
李氏听到季无为的问话,从刚刚说的一些情况来看,她大概也是清楚了这三人是来帮她找回女儿的,遂停住了哭声,认真的回答道:“没错,自从着这静安区一连出现已经失踪的女孩子,我就开始让茵茵每晚都锁住门窗才睡的。”
“那今天谁先察觉到不对劲,第一个发现您的女儿失踪的。”
季无为依然紧紧地追问着,脸色像是有些紧张不安。
“是我。”
一个干枯的老者的声音传了来。
“我今天叫茵茵起来吃饭,可发现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平日她都是早早的就起来了,那么乖的孩子......”
刘老员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几度有些哽咽,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才又克制的说道:“我发现里面没有丝毫的动静,虽有些担心,便叫一个身上有力的下人把门撞了开,这才发现女儿不在房中。床上只有她昨晚还穿在身上的这套睡衣。”
说完刘老员外指了指在李氏手中的那套浅蓝色的衣裙。
“这个畜生,我真不敢想象他是怎么把我女儿的衣服给脱掉的,畜生,畜生啊。”
等骂完那个凶手后,他似乎觉得心情稍微好了点,又继续说道:“我看见女儿的房中被搅得像是一锅粥,稍微贵重点的东西都拿了去,呐,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这个畜生,要是想要钱,我给他便是了,何苦要害我那唯一的女儿啊。”
李氏听到这些,更是刺激了她一番,这下哭得更是止不住了。
季无为也不管他们此刻如何如何的痛苦,他只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要找到这个高深莫测的凶手,否则的话,这些女孩儿恐怕真的危险了。
他四周看了看,果然房间被翻的乱七八糟,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这一连串的事是为了劫财劫色。
可这明显便经不起推敲,如果真的是劫财,女子的房中怕也是没多少钱财。这些也只能是骗骗那些头脑简单的人罢了。
劫财劫色可能是有这部分原因,可显然,凶手的目的恐怕远远不止这些。
可季无为此时却怎么也想不通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玉儿侧着身子,望了望正陷入沉思的季无为,竟觉得有些莫名的帅。
“连侧脸都这么帅啊。”
玉儿在心里痴痴的想着,她觉得每次只要一看到季无为就什么烦心事也没了,尤其是看到季无为这么认真的样子,而且还是为了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这么费力,她此时对季无为的崇拜更是加深了几分。
同样也在一旁思考案情的楚璇皱着那细细的柳叶眉,似乎也在这奇怪的案件中挣扎着,她清了清爽朗又干脆的嗓音,过了还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这么说来,这便是一件密室劫人了。既然房门窗户一直都是紧闭着的,那么那个凶手到底是怎么进来劫人,又是怎么出去的了。这可就怪了。难不成他还会隐身这些连我都不知道的吗?”
“隐身?”
玉儿疑惑道,“世上还有人会隐身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哎呀,我就随便说说罢了,不过我觉得这次我们应该是遇到对手了。”
楚璇马上又转向一种平静的口吻说道,眼神却比平时更增添了几分勇敢,无畏的味道来。
“要是真的是这样,不管有什么方法,我定要找到那个恶人出来,看看他究竟有什么过人的本事。”
楚璇看了看这对可怜的老夫妻,使劲的咬了咬牙。
季无为听着玉儿与楚璇的讨论,也并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在听了进去。那恶人会不会什么隐身术他不知道,但他赞同楚璇的一点,“可能这次是真的遇到对手了。”
他本来不需要管这件事,本来自己只是寻找天龙珠的,当初听那几个公子哥谈论着此事,他仅仅这是觉得好奇,有些不同寻常。
可如今看到这恶人造成的如此恶劣的局面,望着这对可怜的老夫妻,他的确是生出了怜悯之心,同时心里对那个深不可测的恶人是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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