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在内手腕很小且已经结痂,被飞溅的玻璃渣割到时候陌晓美根本没有什么痛觉。 。斐闻拿出家里的白酒,硬拉着陌晓美的手用棉‘花’蘸白酒,在伤口周围做了简单消毒。
“你知不知道,酒‘精’度要百分之七十五才消毒作用。用白酒消毒这种做法是不科学也没用的。”陌晓美放下袖子说道。难得的摆‘弄’一下科学知识,还是罗鑫那里偷学过来。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好闻的酒‘精’味道,斐闻收拾了棉‘花’盖上酒瓶盖子。然后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疑‘惑’的问:“你?今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事情?没有事情发生啊。”陌晓美否定的摇头,低下头专心致志的晚饭或者说是夜宵。低着头嘟囔含糊了一句:“加班加的肚子好饿。”
把青豆,白虾和白切‘肉’放在一块儿拌在碗里一起加热,陌晓美却像是在品尝五星级酒店的菜品一样,一点点的咬碎了,嚼滥了才吞下肚去。用了二十分钟时间才吃到碗底。
吃完抬起头,斐闻~哈,坐在对对面还是一样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陌晓美从椅子上跳起来逃也似的端着碗进了厨房。东擦擦西洗洗磨磨蹭蹭,为了拖时间差点要把油烟机拆下来洗了。
陌晓美擦点三遍厨房台面瓷砖的时候,斐闻在后面轻叹了口气,提醒:“我知道我们是住在一起的吧,抬头不见低头见,躲的初一也躲不过十五。真的不想说的话。那就不要说了。只是记得一点,有什么要帮忙的说一声,我会全力支持你的。”
家中有钟点工定时打扫。厨房里光洁的像跟不开火做饭一样。陌晓美刚刚没事找活都无从下手,这家政业务真是好,也不知道袁旭是从哪里请的。
陌晓美扔下**的抹布,转过身走到斐闻跟前:“我,不是不想说,而是这事不能说。谁知道呢,可能是我自己杞人忧天想太多也不一定。”她耸耸肩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尽量放松了肢体动作。却忘了隐藏脸上的表情。在斐闻面前陌晓美总是掩饰不住自己的正面负面情绪,像一个演技拙劣的演员。斐闻拿手按了按她皱起的眉心。
“不一定发生的事情就不要死命去纠结,或许到最后。真的如你所愿的没有发生,这心不是白担了?万一运气不好发生了,那也有我陪着你一起度过难关。没”
老公一番深情的话,让感动陌晓美至极。想着要不要把妹妹陌晓雨做的蠢事和盘托出。诉诉苦。不过最后她还是很有理智的忍耐住了。一个人瞎烦就够够的。还拉下一个斐闻,现在帮不上不说只会让他多一件事挂心。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天气转凉‘床’上的薄薄的空调被适时的收起来,换成了厚的羽绒被。两人躺在‘床’上,陌晓美还是习惯‘性’的把被子拉上来,整个脑袋埋在进去。
严冬最冷的时候,搁两条厚被子陌晓美也是用被子压着脑袋睡的,也不知道怎么透气的。斐闻每次都忍不住说:“出来,被闷坏了。”
陌晓美背对着他。被子拉倒头上只‘露’出几撮黑‘毛’,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闷晕过去了。斐闻扯了扯被子。那边上下两个角都被陌晓美压在身下,再扯就要把人扯醒了,斐闻只好关了灯也躺下。
闭上眼睡意袭来,‘迷’‘迷’糊糊间听到一个闷闷的声音问:“斐闻,那个赵市长和你爸是很好的朋友吗?”
斐闻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过来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陌晓美在说话。他使劲撑开上下眼皮,眼巴前就是两颗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在夜里显得又大又亮十分惊悚。陌晓美身子转过来和斐闻面对面,脑袋也‘露’出了一半。
斐闻伸手把陌晓美那边的被子拨到下巴底下,‘露’出整个脑袋:“赵市长和爸爸只是相熟,他是爷爷的得意属下,关系说起来还是可以。怎么了?”
“想求着帮个忙,靠得住吗?”陌晓美把折下来的被子边缘夹在下巴下靠着。
这样一问,斐闻的睡虫全吓跑了。他‘揉’了‘揉’双眼再去看陌晓美,小脸蛋‘精’神振奋带着期待,刚刚根本就没睡着。
“我不知道赵市长是不是靠得住,不过爷爷看人还是准头的。若是个忘恩负义的、眼高手低的、或者一肚子黑水的人爷爷也不会帮着他一路爬到今天这个地位。所以这人大抵是靠得住的。”
墙上挂着时钟指向两点,斐闻打了个瞌睡:“我明天去跟爷爷说。”
陌晓美连忙说:“不用,明天我自己去找爷爷。”
话说完了,陌晓美把下巴下的被子拉上来,和乌龟一样把脑袋缩回去。
和德国那边的没合作成功,书写俊逸公司上下都有点沮丧。其实深入了解之后才发现这个项目有很多方面都不合适投资。
最根本原因就是调查发现,这边的读者群体远没有他们预期中的那样多,和中国庞大的整一个年轻群体基数比起来简直是小巫大巫。消费群决定了未来的市场的份额。这样的一份调查报告让德国那边开始考虑缩减投入成本。作为合作者的一方所得也随之减少。
工作还没开展,预期收入就腰斩了一半。
而且要做整个欧洲市场也似乎有点异想天开,语言上不通是这一点就要了命。总之各种情况加起来就一点,钱途惨淡。于是斐闻决定放弃这个项目。
这天中午大家围在一起吃饭,不知怎么又绕到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