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荛,你无理取闹,是你一直跑题,我才跑题的。不要以为把我气着了,就有多得意,别看你脸上没笑,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一会儿有你哭的。……”叽里呱啦,女子一口气说完,不带喘气的,眼神斜眯着许清荛。
“嗯嗯”许清荛边点头边赞赏地看着她,眸子里亮晶晶的。
女子被她看得更加得意,觉得许清荛总算还是有点识相的。
“你看你,一口气说真么多都不结巴了,佛祖好厉害。”许清荛真心觉得自己真的真的是爱上佛祖了,实在……实在是太万能了,有咩有!
女子咬着嘴唇,鼻子里喘着粗气,比跑了10圈操场还要累的样子,许清荛看得更是开心了,难得自己能在人的脸上看到表情,真是神奇,比看电视要好看多了。
许清荛总能很快的感觉到他人的情绪,这是她天生对别人气场的一种感悟,这种感悟绝不是看人的表情看出来的,除非你表情很明显,否则许晴荛光是看着是看不出所以然来的。
你能很快分辨出一只猫或是一只狗的表情吗,不能吧,许清荛觉得自己同样对人的表情无能呢。
许清荛表示很无辜啊……
“咳咳,”佛殿里的手下都要风中凌乱了,英明神武的大姐啊,咱是来干嘛的啊,您这是在干什么啊。几个手下推推搡搡一个30多岁的男子被推了出来,
“大姐,股权转让书”这男子也不敢看他大姐,偏着头瞧着窗外,似无心说到似的。
女子的怒火似找到了爆发点,一手摸进裤腰带,一支手枪直接指着那名被推出的男子,本就安静的虚月庵,这下连呼吸声都听得到了。
女子抬手摸了一下自己额间的头发,瞟了许清荛一眼,又将枪直直对准了许清荛。
许清荛发现没什么好看的了,好可惜,怂了怂肩,砸吧了一下嘴,升起点兴奋地感觉。
许清荛的二师叔是一名退役的雇佣兵,许清荛对二师叔说的那些在枪口舔血的热血沸腾的日子有一点点的羡慕呢。
许清荛也学枪,准头是不用说的,但是这些年日子太安逸了,也就是在一些会所里过过瘾罢了。
“我是莫瑜,是莫霖的女儿,”莫瑜总算说出自己的名字了,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许清荛挑了挑眉,久久,“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转身就想走了。
莫瑜莫名奇妙地看着许清荛要转身离开的样子,哦了之后呢,之后呢,之后不是要说点什么,谁能告诉她转身是什么意思。
“听不明白吗,我是莫霖的女儿,他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而不是你这个没有一点关系的外人,当年要不是父亲要保护我送我出国,怎么也轮不到你今天继承一切。”莫瑜吼道,
她在国外一心一意地学习想着有朝一日,能回来帮助父亲,没想到这一去8年,不仅父亲去逝她一点不知,而且父亲的一切都不是她来继承,她才是合法的那个人,她不甘心,那可不是一点点钱,那可是庞大的商业帝国啊,资产已经不是用多少钱来计量的。
这些现在就在一个跟神棍一样的比她小的多的少女手中,她不做点什么怎么可能甘心。
许清荛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女施主,哪里来往哪里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了,不是你的如何也到不了你手里。”
莫施主是许清荛能清晰记住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从莫施主身上,许清荛感觉到了一种不同于姑姑师叔们的一种另类的关爱。
既然是莫施主的养女,那就放过她吧,不过仅此一次而已,她许清荛可不是让人拿枪指着头还会无动于衷的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想着许清荛在心中念了声,我佛慈悲……
莫瑜被气着了,明明比她还要小得多,那嫩生生的口气,却老是说比高僧还高僧的话,而且她的话还没说完呢,明明看着挺有教养的,怎么爱插话,还喜欢中途走人?
“你的师傅师叔们可是在我手里呢,”
“大……大姐,我……我们外面的人都已经被收拾了,就……就剩我们两了,”
男子一僵硬着嘴唇,浑身冒着冷汗,他们这些杀手在他们面前都没过几招就无声无息被收拾了,如果不是他抬头发现他们人对着他微笑,他还都不清楚,还以为自己人还胜券在握,现在看来手中的砝码早就没有了呢,难怪,难怪人家神神叨叨不当一回事儿呢。
莫瑜抿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抓着手枪紧紧地捏着,泻火似的朝一边开了一枪,朝天翻一个白眼,她是不会放弃的,此法不通,总会有方法的,踉跄着脚步,一深一浅地向山门外走去。而许清荛早就不见了。
许清荛听到了枪响还是没有回头,她相信她的手下,如果威胁到她,在枪没响起来之前,那人应该就倒下了。
许清荛现在要去找师傅师叔们算账,这算是什么意思,知道她回来躲起来不见她吗?借着别人的手顺理成章的失踪了?
许清荛压根就不相信师傅师叔那么容易就被抓起来,而且庵里一点没乱,分明就是她们束手让抓的嘛,太过分了,她拜个正式弟子,给个法号就这么难吗?
肯定是二师叔怂恿的,师傅多正经的人,要不怎么会玩她小时候都不爱玩的捉迷藏呢……
许清荛挠挠头表示,这就是所谓的老小孩吗,越老心理年龄越小?许清荛表示好难理解。(师傅师叔泪目:没那么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