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那以后。身上无时不刻不挂着一个酒壶,然后就是几个月几个月的闭关,直到这一次被青竹师叔从闭关室里提留了出来,都差点儿修炼得走火入魔了。
吴宇抬起酒壶再次往嘴里灌了一口,脸上溢出了一抹苦涩,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她都肯为了自己的姻缘,做出所有的努力。就算是一夜姻缘,也在所不惜,而你呢,你又为了你们的未来。你们的感情做了什么?”许清荛不知道什么时候,晃悠到了吴宇和林之鹤的身边,目光依旧盯着那个不断跳动的绣球,不咸不淡地开口了。
“所有的努力?”吴宇笑得有点儿讽刺,握紧的拳头中。指甲都嵌入肉中了,另外一只手上的酒壶都被捏出了几个指印,也不知那讽刺是对着台上的清歌,还是对着他自己呢。
“你以为她这些都是为了谁?”
许清荛将脑袋转了过来,她有点儿怀疑琼歌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值得的,能让洛红这样出力,她所付出的代价,肯定是很大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是她知道是所有,真正的所有。
许清荛所有的杀气向着吴宇汹涌而去,带着股莫名的愤怒,
“清荛,吴师兄有自己的苦衷……”林之鹤拉过许清荛,打散了肆虐而出的杀气。
许清荛布满冷意的目光看向了林之鹤,久久才哼了哼。
“最讨厌懦弱又推卸责任的男人了……大鹤你也是吧……”许清荛就顶着这样奇葩的脸期待地看着林之鹤。
“嗯,”林之鹤苦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活力四射的许清荛,低声道,“活着就好……”
“你也是……”许清荛不伦不类地笑了一下,然后再看向痴痴看着清歌的吴宇,
“机会只有一次,她给你的机会也只有一次,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要是不当新郎,那么我就笑纳了……”
说着许清荛轻轻挣脱了林之鹤的手,冰冷的目光开始变得火辣辣的,看向还在扑腾的人群,挥着拳头,一步一拳,一拳轰飞一个,心里面升腾起的煞气,终于找到合理的宣泄口了。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抱住绣球的那个人,鼻青脸肿地还是死死护卫着绣球,但是不代表他没有看到许清荛一路走过来非人的暴力行为。
“你干嘛,贫道自然是干嘛的,好弱智的问题,这么弱智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呀,你的爹妈应该很辛苦吧,无量天尊!”一个金色的拳头对着他的门面就轰了上去了。
两根指头夹起了绣球,有点儿嫌弃的撇撇嘴,被这么多人抱过,是有多脏的啊!
然后自然而然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就拍了张清洁符到了红绣球上,这才揽入了怀中了。
众人鉴定这是一个有洁癖的猥琐道士。
许清荛的小手上小拇指对着四周的人群勾了勾,“来呀,来呀……”这是欠揍的节凑呀……
“上,大家一起干翻这个道士……”
许清荛很犯规地把鼓鼓的绣球“嘭”一下地给捏爆了,然后略显不好意思地对这大众笑了一下,就把爆裂的绣球贴身收进怀里了。
“不好意思啊,手劲儿大了点儿……”
众人狂汗,要不要这么嚣张咩……
许清荛的炼体不是白练的,何况现在筑基中期,身体的强度比一般的金丹法修还要高出不少呢,这些筑基的法修,在许清荛眼中那就和白斩鸡一样的,真是弱爆了呀!
左勾拳,右勾拳,前面踢翻一个,后面掀翻一个,现在看大厅不再是绣球飞来飞去的,而是人飞来飞去的,“啊啊啊啊……”的节奏,响个不停啊!
“真他妈暴力啊!我喜欢。”洛独看得热血沸腾啊,欺负人真是太好玩了,要是他下场的话,那就毒药一撒,一倒一大片呐。
但是他很想说,他不是乌鸦嘴,他是预言帝来着,真的!
“看我的三品蚀骨毒……”眼看着拳头对付不了许清荛了,现在就开始上毒药了,往许清荛的身前一撒,周身都蒙起了一层黑雾,“啊啊啊啊啊……”惨叫继续连绵,可是这里面却没有许清荛呢。
“你你……你为什么没有事?”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样的毒素,许清荛的脸色很不好呀,都弄脏了有没有,揪过那个人的脑袋,“轰”两下,飞到天花板上,然后再落到地上,然后再凉凉地回答,“我为什么要有事?实在是太弱智了……”
可是问问题的那个人已经生死不知了的,还顺便被贴上了弱智的标签了。
“需要每个人都打到吗?”不知道什么时候串到拍卖高台边的许清荛,一脸懵懂地看着有点儿呆滞的罗三娘。
“嗯?……嗯,”罗三娘愣愣地点了点头,其实就算不是全部打倒也差不多了,观众席里的那些人,本来都暗中出手出得很欢快不是,可是自从许清荛上场之后,就都消停了下来了,当然不是他们良心发现什么的,而是洛红也出手了,而且许清荛不仅暴力还高效,所以现在还能动的其实不多了。
许清荛的目光扫射过去,还晃悠悠不肯倒下去的那个人,很干脆地扑倒了,然后许清荛再犹如虎入羊群一般地,把那些还坚挺地不肯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