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荛的声音很凄婉,带着不被理解的痛苦,看着木隽逸的木头,还有中豁出去的坚韧,滴溜溜的眼睛正视着恼羞成怒的木隽逸,说不出的可怜。
“啪啪啪……”观众的心碎了一地儿了。
“木头……”
“隽逸……”
慕容连和白钥同时喊着,生怕木隽逸一个冲动就拍了下去了啊!
慕容连纯粹是怜香惜玉,而白钥则是看到了许清荛手上的血令了,这一下子,能不能死另外说,可是在欢喜楼的门口行凶,光是这一条,就够木隽逸喝一壶了。
乘着木隽逸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扑上前去,贴身而上,整个人完全钻入了木隽逸的怀里,附在木隽逸耳边,嘴巴张张合合,似在说着最后的诀别一样,其实许清荛是在用灵力传音,
“以后看见本高人,有多远滚多远吧……”
说着许清荛的眼中除了兴味儿,还有淡淡的杀意,其实许清荛向来都是信奉斩草除根,将麻烦扼杀在萌芽状态的,但其实现在,看着是木隽逸对付不了她,其实她同样不能拿木隽逸怎么样的呢。
所以许清荛知道,这个麻烦还得继续死磕到底了呢……
“再见……”许清荛深深地看了木隽逸一眼之后,掉头离开了,带着股洒脱和释然……明明是一个单薄的背影,可是看着的人,都被勾了目光,有种挪不开。甚至舍不得挪开的感觉呢。
“妖女……”
木隽逸咬牙切齿,被道德约束惯了的他,甚至连骂人的话,也单调得很呢,翻来覆去就是一个妖女而已了。
抓着木头就要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慕容连和白钥立刻想也不想一左一右,使出浑身的力气,才按住暴怒要杀人的木隽逸。
许清荛根本不回头。甚至有点儿挑逗性意味儿地挥了挥手。
“原来修仙界新生代标杆的木隽逸是这样的人啊,真是……这样欺负一个痴心的弱女子,唉……世风日下啊……”一个年迈的围观者感叹着,周围的人立马点头附和上了。
“木哥哥,你虽然坏了点儿,但是很帅的咩,对我坏吧,对我吧……”
这是一个脑残粉的声音,不过这个声音出来。却遭到了不少人的鄙视呢,但素人家不介意呢,眨着星星眼看着脸色黑黑的木隽逸。
“你这个木头。这么痴情的小嫂子。错过了要后悔了的,还好意思追着人家打……”慕容连惋惜地看着诀别而去的许清荛,为木隽逸的不解风情,恼怒极了。
“是啊,是啊!”人群中有不少人附和着呢。
“不、会、错、过、的,”
木隽逸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蹦出。他虽然为人古板了一点儿,可是该守的规矩,他也还是都知道的呢,欢喜楼在飞仙城甚至是在修仙界都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他现在只是一个核心弟子。修为也才只有筑基期,还没有对抗的资本。但是……想要他放过许清荛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可能是想通了,木隽逸筑基六层的瓶颈打开了一个缺口,一切只要灵气积淀得差不多之后,筑基后期也不过是水到渠成而已了,但是这突破也来得太憋屈了……
“她到底是谁?”
白钥才没有慕容连那么花痴,他倒是看出了木隽逸的端倪,对于许清荛说的话,木隽逸的表情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的,可能许清荛也是看出他的精明来了,所以毫不犹豫拉他下水了。
“许清……不,许清荛……”许清荛是他从之前一伙儿凡人中的一个女孩口中知道的。
“你,你连人家闺名都知道啊,又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过清歌可是我的,你们谁也不能和我抢了,敢抢就不是兄弟……”
慕容连一盘算,许清荛就是一个花骨朵,美是美可是却咬一口都嫌酸,可是清歌就不一样了,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闻一口都是芳香。
“你早晚得栽在女人上……”白钥一语成箴,慕容连后来还真是在女人上栽了一个大跟头,差点儿身死道消……
“是公子清?”白钥眉头一跳,不淡定了……
木隽逸不应,或者说根本就不理会白钥,而是铁青着脸,打道回府了。
许清荛脚步欢快地向青莲湖的方向而去了,虽然没能和木隽逸打起来,但是这样憋屈人,许清荛表示还是挺好玩儿的,她这忸怩地作风,还是从她不记名的徒孙苏晟儿那儿受到的启发的呢。
在欢喜楼看了场好戏的洛红和洛独正在品着香茗,优雅得不行呢。
“不愧是老大家的蛋蛋啊!啧啧……”洛独眉梢挑得高高的,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从里往外的显摆。
“演技不错,还小心眼儿得很……”洛红再次啄了一口灵茶,非常公正地评价到。
“以后的日子不会再无趣了呀……”洛独的嘴角弯了起来,非常憧憬和许清荛的强强联合。
洛红斜斜地撇了一眼洛独,洛独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最好能天天有热闹看,以往也只有老大能镇得住他,提起老大,洛独脸上的笑容淡了两分,现在万事具备,只剩最后的那股东风了,虽然东风不是那么好借的啊!
“洛独你说,这么多年过去,老大怎样了呢……”
“老样子呗……”洛独撇撇嘴,同时那无止境无节操的歪歪也淡了下来了,只剩一室煮茶的声音了。
飞仙城的青莲湖和凡人境的荷花潭不一样,这个青莲湖低有几条小型的灵脉,长年累月的滋养,青莲湖的花期特别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