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只有日有所思的人,才会沉浸在夜有所梦的幻境里面,自欺欺人。耳蝈从来都不是自己人生的主导者,他像一个穿着华服的小丑,尽力的想要表演好自己的姿态,却不曾想自己会丢掉自己,成为可以利用的筹码和五色筛子。
从耳蝈把礼物寄出的时间来算,听风估计已经收到了礼物。耳蝈给听风的那箱礼物,除了有小女孩亮晶晶的魔法,还有一个男孩等待爱情的青涩味道。耳蝈一方面很珍重听风对于自己的回应,一方面也害怕这种无尽的等待。这大概就是距离的悲催吧!有些人,你一旦放手,那大概就是永别吧!
耳蝈和听风的故事,就是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伤痕。耳蝈的礼物被父亲耳伟言截了下来,听风没有收到有关耳蝈的只字片言。故事所有的轨迹都发生了不可思议的诡秘。我在想,既然前奏的乐曲变了,那么主歌和副歌的曲谱为什么就不能有所改变呢?皆大欢喜,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又要让那荒唐的故事又上演一遍呢?
在大洋彼岸的耳蝈,因为这根本不会有回应的消息,累病了······每天都要问问管家有没有一个叫听风的女孩给自己寄信,是耳蝈每天回到别墅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如果说,一个人的希望有多大,那失望就有多大,是残忍的话。那么在心中攒着那些无尽的失望,直至绝望的样子时,一个人会产生什么样的心里和身体反应呢?
是不是像耳蝈一样,突然栽倒在地,陷入了无尽的昏迷。这种昏迷,操控着一个人的大脑,让他徜徉在最在乎人的梦境中,承受着来自那个人的痛苦,怎么也醒不过来。自己就像一个影子一样,不希望自己在乎的痛苦,可又怎么都叫不醒她。在这样的梦魇里面,耳蝈除了无尽的哭泣之外,怎么都醒不过来。就算是美国最顶尖的心里辅导师,也判断不出来耳蝈到底是怎么了,所有人给出的结果都是家族遗传史上的梦魇,以至于耳蝈的染色体出现了异常。
这一样第一次的诊断结果,耳伟言压根没放在心上。送走了医生,耳伟言在耳蝈身旁陪护了一夜之后,耳伟言就离开了这个只有管家、佣人和耳蝈的“黑暗”城堡。
耳蝈变成这样,除了在梦里嚎啕大哭以外,第一天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反应。第二天早上耳蝈还醒来去了趟学校,整个人好像并不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事情。他还是笑嘻嘻的像刚来到别墅一样,有礼貌的跟每个人打招呼。管家本来想着小少爷没什么事了,自己也好跟老爷交代了,殊不知这只是暴风雨来之前馈赠的黎明。
当天下午,耳蝈从学校回来,吃过晚饭之后,连作业也没写,就困着睡着了。进入梦乡的耳蝈,很快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拉到了听风所住的病房。此时,不知道在哪个时空的耳蝈看着听风煞白的小脸,趴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扇自己耳光,病房里空荡极了。那震耳欲聋的耳光声,狠狠的揪着耳蝈的心。他急切的往听风身旁靠近,想要抓住听风打自己的手,可是怎么也抓不住······耳蝈就这样静静的目睹了听风发病的全过程。他整个人暴躁极了,他用自己的意念催醒了自己的躯壳,拿出行李箱,准备收拾行李箱回国。耳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己那么珍重的人,会变成那个样子呢?
还在客厅里面守候的管家,看着耳蝈眼神呆滞,竟然拉着行李箱下来了,就感觉到不妙。他上前堵住耳蝈的路说道:少爷,很晚了,您要去哪?
灵魂还停留在听风的病房里面,耳蝈对于管家的询问是不会有任何感知的,也没办法回答,只是坚定的知道自己要回国。管家看到这,就知道少爷又犯病了,所以他立马叫来了一众保镖,把耳蝈打晕了过去。耳蝈晕了之后,就从听风的病房里消失了,一转眼来到了一间酒吧!对于自己之前在哪,发生了什么,耳蝈一点记忆都没有,他好奇的打量着这间无比吵闹的酒吧!
虽然说耳蝈之前有接触过一些关于酒的知识,可是还没有在酒吧真正的玩耍过。好奇的耳蝈选择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很不巧,耳蝈和蔡勇、舞媚娘离得特别近,温存的蔡勇和舞媚娘的劣性,都被耳蝈看在眼里。舞媚娘尽情的耍宝逗蔡勇开心,蔡勇也就漫不经心的敷衍着。知道蔡勇是这德行的舞媚娘除了垮了垮了脸,也没说什么。不过,突然的混乱,让耳蝈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因为,舞媚娘竟然拿起一个酒**,想打晕蔡勇,被蔡勇躲了过去。蔡勇黑着脸说:要撒泼,滚出去,别脏了我的地方······
听到这句话的舞媚娘笑了,她指着蔡勇说:是不是又想那个小贱人了,听风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到底哪好了,她都变成那样了,你还放不下她,那我到底算什么啊!
“你给我闭嘴,滚出去······她是你能随便说的吗?管好你的嘴,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永远都说不了话的。”
耳蝈看着舞媚娘被人赶了出去,无奈的笑了笑。这还真的是一张脸谱,没有人知道下一秒是什么表情包怼过来了。耳蝈就如吃瓜的群众一样,看了一出好戏,但是耳蝈怎么也想不到,当蔡勇从酒吧出来的时候,自己也不受控制的跟在了蔡勇的身后。
耳蝈跟着蔡勇先是来到了蔡勇近来蜗居的地方,蔡勇拿了一张银行卡之后,又离开了,往车站走去。耳蝈跟着蔡勇来到车上,经过了2个多小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