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大将军,二公子有紧急家书到。”一位轻甲军士,来到虎啸台前,对着李广禀道
此时,大将军校场上,人声鼎沸,人山人海,正是第三轮论道,第二场比试开始的时刻,最重要的是,齐王石青魁,此刻就端坐在李广身后的将军椅上。
李广登时佯怒,对着军士喝道:“混账东西,没看到本帅正有要务在身吗?”
那军士闻言,扑通一跪,顿时噤若寒蝉。
石青魁是何等样人,见那军士既未离去,又闭口不语,自然知道内里必有蹊跷,遂清了清嗓子,道:“李将军,既是贵公子有家书到,你且去处理吧,论道之事,本王自会处之。”
李广赶忙转过身,施大礼道:“殿下明鉴,老臣那犬子向来会惹祸,如今有紧要之事找到老臣,不知又闯下了什么弥天大祸。”
石青魁挥手笑道:“无妨,李将军快些前去处置。”
李广再次拜谢后,领着那位轻甲军士,急急去了。
东都,李府,李广一脚迈入内堂,堂内已经候着一位身披金色铠甲的英武少将军,那少将军生得剑眉星目,相貌堂堂,见李广进来,连忙对李广施礼。
李广似乎视而不见,在堂前坐定后,面上依然挂有愠色,沉吟片刻后,才责怪道:“峰儿,有何大事,不能派人送信来,非要你亲自来报。”
那少将军正是李广的二公子,李成峰,闻言,忙道:“父亲莫要见怪,儿此番前来,是有重要军情回禀。”
“哦?你可知齐王石青魁。此刻就在东都,你明目张胆地派人到校场唤我?难道就不怕石青魁起疑?”
李成峰急道:“父亲,情况紧急。儿已经管不了这么多。”
李广不耐烦地挥手道:“罢了,罢了。快快说来。”
“是。”李成峰应了一声,继续道:“父亲,从昨日起,中南五城,全部戒严,只准进,不准出,有传闻称。主城四峰的文轩大将军已经被人偷偷软禁了。”
李广闻言,突然拍案而起,只不过不是怒起,而是眼睛提溜乱转,后来,则是面有喜色的叫道:“动作还真是快,看来本帅这招棋走对了。”
“父亲?”李成峰不明所以地叫道
李广捋须笑道:“峰儿,无妨,中南五城已在我们的控制之中,南五城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父亲不用担心,南部五城稳稳地掌握在我们的手中,儿此来。还有一件事,就是关于南五城包围中南五城一事?之前,我们已经有军队派出去了。”
李广沉吟片刻后,道:“也无妨,既然已经有人混进城去,就姑且作为眼线,一者是为了监视中南五城的动向,二者,紧急之时。也可以用作一支奇兵。”
李成峰点头道:“父亲英明,只是。儿还有一项顾虑。”
“但说无妨。”
李成峰正色道:“父亲,既然中南五城的主事者是我们的人。他们可知父亲已派人暗中接手了南五城?”
李广暗暗点头,道:“的确如此,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二人离开东都时,我军的所有情报,本帅都已经知之。”
李成峰面露难色道:“不知父亲派出的是何人?儿是否认识?”
李广道:“这二人你全都认识,其中一位就是四峰四方拍卖行的老板娘,九姑娘。”
李成峰突然面色一变,叫道:“可是上届东域论道,出任主持的东域交际花,九娘?”
“不错,两年前,东域论道之时,你应该与九姑娘有过数面之缘才是。”
“这就难怪了,以她的号召力,她确实有一呼百应地魅力,难怪,难怪。”面上洋溢着一抹神秘地浅笑,双目无神,那李成峰不知为何,竟然一时自顾自地失起神来。
所以,他完全没有听到李广最后的那句话,李广见状,顿时有些不悦,故意轻咳了数声之后,才将不成器的李成峰,从想入非非中拉了回来。
“峰儿,你可还有疑问?”李广正色道
李成峰脸盘微热,忙道:“父亲英明,竟能将九姑娘据为己用,只是,若中南五城有使者来我南部五城,我与兄长当如何应对。”
李广肃容道:“这个简单,九姑娘离开东都时,我曾授她一面本帅的将军令牌,若当真有使者前来接洽,你们只准认牌,不准认人。倘若真有无牌使者,你们只当作是奸细,杀无赦。”
顿了顿后,李广又道:“当然,若是九姑娘亲至,一切又当别论,再者,为了占得先机,你回到南五城时,可与你兄长,以探视之名,出访四峰,一者是为之后的配合,打下基础,再者,则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知道了吗?”
一言至此,李广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杀机,李成峰闻之,不禁心中一寒,再向李广请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宜之后,匆匆起行,与来时不同,此番重返南域,李成峰竟有一种归心似箭的感觉,自此之后,他的脑海中,时常会出现一个高贵娇美的倩影,每每忆之,均是情难自禁。
大将军校场,李广回到虎啸台上,第二场的四场论道,只剩下一场,四峰城赵颜,对阵星黑城黑蝶。
另外三场,四号台,青花宗花无情因为早前已经返回宗门,所以直接视为弃权,于是阎君直接晋级八强,一号台,石门石青萝则继续保持着傲人的姿态,轻易灭掉对手,二号台,有“凶神”之称的王汉,也是兵不血刃,轻松晋级八强,最紧要的是,论道至此,虽然已经历经数轮,依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