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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们云烟谷向来是有仇必报的,前不久的石国排位,我们正是败给了羽灵宗才落下了第四的宝座,今次东域论道,云裳自然要一雪前耻的。”
洒脱一笑,一只纤手猛然搭在了令狐谱春的肩上,这云裳一袭鹅黄绣衫,飘逸灵动,长相秀美,谁知举止竟然这等轻浮,脸上始终洋溢着一种自信而又看淡一切的笑容,一双凤目中则仿佛不断飘动着滚滚烟团,神秘又牵魂梦绕。
“好一个放浪不羁的女人,衣领开合的倒是恰到好处,胸前两团傲人的雪白尽收眼底不说,更是峰峦起伏,高不攀,此等尤物,谱春实在是自愧不如。”心中如此想着,眼睛有些不自然地扫了扫自己的胸部,令狐谱春的脸上竟然现出了迷人的红晕。
见状,云裳突然将令狐谱春的脖颈更加搂紧,在其耳边轻声调笑道:
“人言令狐公子是翩翩君子,今日一见,似乎言过其实,方才公子的眼睛似乎有些不太规矩呢?”
令狐谱春刚欲解释,谁知那云裳又抢先柔声道:“公子的皮肤真好,就是我等女儿家也是自愧不如呢。”嘴上说着,手上还配合起动作,一只玉手已经抚上了令狐谱春嫩如凝脂的脸庞。
心脏砰砰直跳,令狐谱春脸盘烫,早已灿若红霞,红似妖果。
“额?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云姑娘调戏令狐公子?”
无论是参加论道的修士,还是围观比试的众人,此刻都已经惊骇地张大了嘴巴,全场寂静,落针闻,这一幕当真赚足了眼球,比之前任何一场论道都来得震撼,来得不思议。
令狐谱春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轻薄过她,再者她明明是以男儿身示人,这云裳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公然调戏,一时间,当真有些手足无措。
不过,令狐谱春到底是城府极深之人,很快便调整过来,笑道:
“云姑娘,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是否以将谱春放开了。”
“唰”地一声,手中的铁骨折扇应声而开,摇扇动作轻灵流溢,令狐谱春面带微笑,潇洒异常,那云裳见之,哈哈一笑,近身极速在令狐谱春的脸蛋上香了一口,柔声道:
“不愧是令狐公子,本姑娘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今天晚上摘星楼顶,云裳等你哦。”
一道鹅黄倩影,如惊雷,如闪电,瞬间便出现在了十九号擂台上。
令狐谱春脸上露出凝重,周身的燥热却是没有完全散尽,
“云烟谷,云裳,此女绝不简单,碰上她时难免又是一番苦战。”
不自然地伸手拭了拭了脸上被云裳强吻过的地方,手中的折扇不由又扇得更疾了。
十九号台上的羽灵宗修士,一身丹红长袍,动作略微地有些僵硬,目光还停留在令狐谱春处,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的身后,云裳淡然而立,一只手捧在胸前,另一只手随意地支在上面,手指拖着下巴,笑道:
“这位羽灵宗的师兄,你随便就把自己的后背留给我,是不是有些不妥呢?”
那修士身体一颤,却没有转过身来,与此同时,一道惊人杀气骤然迸,只见他丹红的长袍上竟是涌动起淡绿色的流光。
“竟然是木系修士?”台下有人突然惊叫道
阎卿嘴角微微抽动着,道:“大哥,木系修士什么时候竟这么泛滥了?”
阎君沉声道:“恩,看来你我兄弟一直蜗居的东域,到底是一块高端修士贫瘠的地方,论道结束之后,我们有必要到中都看看。”
“那大哥以为这二人,谁比较强一些?”
“不好说,这要看那位木系修士,究竟能召唤出多少木灵。”阎君的声音故意放得有些低沉,深邃的眼眸竟开始清澈起来,“二弟,那位云姑娘绝不简单,我要先出手了,至于你要挑战幻月门人的念想,大哥建议你留到第三轮,第二轮正是一个知己知彼地好机会。”
不等阎卿言语,阎君的身影已经消失了,随之而来的,便是他方才站过的地方,凭空了出了一位绿袍修士,那绿袍修士目露惊恐地向四周望了望,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全然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因为就在刚刚,他还稳稳地站在二十号擂台之上。
一双略显柔弱地眼眸,异常热情地观望着这一切,身上地一袭淡粉色长裙迎风摇曳,胸前的两朵青色小花,仿佛在这一刻也咧嘴笑了起来,柔情似水,如弱柳扶风,不外如是。
她的眼睛很美,默默盯紧了十八号擂台,只是她似有似无的存在感,当真虚无缥缈,难以捉摸。
“吼啊......”,几声高亢沉重的嘶吼,十九号擂台外围的结界生生增高了两倍有余,三只面目狰狞的木灵战将手持不同的兵刃,将云裳围了起来。
羽灵宗的红袍修士,原本整齐的束有了些许的凌乱,面色微白,此刻正贪婪地大口呼气,模样一时狼狈到极点,看来方才一番身法的较量,他是完全处在下风的。
云裳身形如鬼魅,仿佛刚刚的一番试探,她始终没有移动过半步,随性地一声娇笑,妖媚道:
“羽灵宗的这位师兄,你看云裳生得美吗?”
云裳身段随言语而动,一条犹如灵蛇的蛮腰,曼妙地扭动着,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