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珊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跟一个男人在酒店过了一夜?你才刚成年啊,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陆仲德怒火中烧的指着陆奚珈责骂,一手还按在胸口上,一副要被气倒的样子。
于洁一边帮他顺气,一边小声问陆奚珈,“奚珈,这是真的吗?你真的……”后面的话没说下去,像是多么的难以启齿一样。
“当然是假的啦。”陆奚珈表情都没变一下,她指着额头上的纱布,“我昨天在酒吧被人砸伤了脑袋,不管是我所谓的姐姐,还是什么父亲家人的,没有一个人关心问候一句,可偏偏我刚出酒吧就碰到了一个好心人,他带我去酒店包扎了伤口。”
陆仲德跟于洁被陆奚珈一句话说得老脸通红,倒是陆玲珊很快反应过来,“爸妈你们听到了吧,她自己都承认了,真的有个男人把她带去了酒店,我没有冤枉她!”
虽然最后遗憾的是没有拍到陆奚珈跟那个男人的苟且照,但这件事是绝对不会错的。
“你说的是包扎伤口,房间里又没有第三人,谁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陆玲珊愤愤不平的补充道。
陆仲德从羞愧中回过神来,厉声道:“你到底跟那个男人做了什么,他有没有……”下面的话,陆仲德却是说不下去了,再怎么说陆奚珈也是他的女儿。
“姐姐口口声声说我被一个男人带走了,那你有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长相呢?”陆奚珈无视了陆仲德,看向陆玲珊那边。
明明陆奚珈才是那个被审问的人,结果她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陆仲德三人却表情各异的站在一边。
“我又没去我怎么看得到。”陆玲珊倒是想看,不是没看到么!
“说了你们可能不信,昨晚帮我的男人就是跟我有婚约的穆家二少,他看到我受伤了,就带我去酒店帮我处理了伤口,让我在酒店休息,之后他就回去了。”陆奚珈煞有介事的说道。
“怎么可能?你见过穆家二少吗?而且你们的婚约,你昨天已经自己拒绝了。”陆仲德还没反应过来,陆玲珊就高声反驳了一句。
昨晚那个男人是谁都可以,偏偏不能是穆家二少,如果是穆家二少,陆奚珈不仅洗清了污点,甚至……
“当真是穆家二少?他还愿意帮你?”陆仲德一听脸上的表情立马就不一样了。
“爸爸,她骗人的,那个男人根本不是穆家二少。”陆玲珊看陆仲德就要被陆奚珈骗过去了,心中非常着急。
陆奚珈看着她,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姐姐你不相信就算了,可为什么你就是要冤枉我跟一个陌生男人过夜呢?这样的话传出去,你是要逼死我吗?”
“玲珊,你说话注意点,奚珈可是你妹妹!”陆仲德一听到穆家,对陆奚珈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时候他也不在乎陆奚珈夜不归宿的事情了。
于洁也暗自冲陆玲珊摇了摇头,让她先克制一下。
“奚珈,那二少离开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他没有怪你提出解除婚约的事情吗?”陆仲德刚才见到陆奚珈,之所以会那么火大,其实并不全是因为她跟陆玲珊夜不归宿。
更因为陆奚珈昨天竟然在穆家人面前提出要解除婚约,穆家能遵守当年的约定已经是陆家的莫大荣耀了,陆奚珈竟还敢说出解除婚约的话,这分明就是在打穆家的脸!他原本以为陆奚珈已经把穆家彻底得罪了,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转机!
“什么都没说,不过我的伤口是他亲手帮我包扎的。”陆奚珈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
鬼知道昨晚那个男人是二少还是三少,她只是不想让陆玲珊在那边肆意抹黑她,临时编出来的。
穆家乃a市第一大家,陆仲德做梦都想跟穆家关系更近一步。
陆奚珈都怀疑当初陆仲德会那么爽快的答应把她从大山里接出来,八成就是看在她跟穆家二少婚约的份上。
而上一世于洁跟陆玲珊总是在暗地里怂恿她跟穆家解除婚约,因为那穆家二少从小怪病缠身,她真嫁过去了就是守活寡。陆奚珈信了她们母女的话,这才有了昨天她提出解除婚约的事。
穆家二少是不是个短命鬼她不知道,她昨天的行为会不会得罪穆家她也不关心,她只知道接下来的人生都是属于她自己的,谁也没资格指手划脚!
“那就好,那就好!”陆仲德连连点头,顿时觉得陆奚珈头上贴的纱布都顺眼了不少,“头还疼吗?需要爸爸让家庭医生来帮你看看不?”
“这倒不用,昨晚没休息好,我先上楼休息一下。”陆奚珈说着就站了起来。
陆仲德立即应声:“那快去休息吧,身体重要,我让你于阿姨亲自帮你熬点鸡汤,你醒来可以直接喝。”
陆奚珈点点头,朝楼上走去。
这时佣人贵妈从外面跑进来,“老爷,夫人,穆家大少来了!”
陆奚珈都走到二楼了,顿时停住了脚步,看来她刚编造的谎言就要被拆穿了。
“穆大少?快请快请!”陆仲德高兴得不得了,一边吩咐贵妈去迎人,一边让于洁赶紧泡茶。
穆砚修一身西装笔挺,周身气场很强大,一进门就有种上司视察工作的感觉,让人大气都不敢喘。
“陆总,你好。”穆砚修朝陆仲德伸出手,他声音低沉,加上脸上线条偏硬,不分息怒的表情给人很严肃的感觉,但是言行举止显得极有修养。
“穆总您好,您的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陆仲德伸出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