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叔看见陆奚珈很高兴:“陆小姐,你终于过来了。你不知道,二少爷太宝贝素素了,平时都是自己带着,不让我碰,导致素素吃了睡,睡了吃,都快胖成球了。”
穆齐远白眼看着穆砚修,意有所指的说道:“那可不是,这是砚臻送给奚珈的礼物,养到这么大,跟女儿一样的,能不疼吗?”
欧阳黎雪的手立刻握成了拳,原来这只蠢狗是陆奚珈的,难怪那天她要摸它,穆砚臻立刻就把它抱走了,看着它的眼神,充满宠溺,她还以为是穆砚臻的宠物……
祥叔不知道情况,乐呵呵的说:“那可不是,前几天素素打了个喷嚏,二少爷差点自己送它上医院,我看二少爷就是怕陆小姐责怪他。”
穆砚修不服气:“就是一只狗而已,你们也想太多了。”
陆奚珈也不想跟穆砚修争论,她看着穆齐远说:“穆爷爷,那要不然等穆砚臻醒来之后,你告诉我一声,我想跟他聊一聊,我相信我能说服他接受我的治疗。”
欧阳黎雪却笑着对穆齐远说:“爷爷,不好意思,刚刚看见陆小姐有些激动,有个消息都忘了跟你说了。我把砚臻的病情和检查报告都寄给我们研究室了,早上我们主任打电话过来说,非常欢迎砚臻去b国看病。”
穆砚修也站了起来:“是的,早上黎雪接到电话就跟我商量了这个事情,我完全赞同这个决定。”说着还特意看了看陆奚珈。
穆齐远一听,皱起了眉头:“你们的意思是,送砚臻去国外治疗?”
穆砚修立刻接话:“是的,b国的脑部疾病研究和设备都是世界最先进的,砚臻能去那里治疗是最好不过的。”
欧阳黎雪也附和到:“是的,我的导师是研究室的主任,医术和医德在业内都是有口皆碑。他老人家这几年已经很少给人看病,专注于疑难杂症的研究和突破,这次听说砚臻的病,很感兴趣,也很有信心,就像武思月,也是在那里痊愈的。”
涉及到穆砚臻的病,穆齐远不会像穆砚修那么冲动和固执:“砚臻之前在国外呆了很多年,也始终没有遇到能够像陶孟那样对症的医生。更何况,jack博士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说实在话,穆齐远对西医治疗方法还是有所保留。
欧阳黎雪继续劝到:“爷爷,我的导师跟jack博士不一样,jack博士主要是医生,但是我导师主攻医疗研究领域,两个人的方向并不完全相同,你可以去看武思月,她去之前,有时候说话还会结巴,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
说道武思月,穆砚修就有些后怕,那个疯女人哪里像是康复的迹象?但是这个时候,他不可能去拆欧阳黎雪的台。
“我反对!”陆奚珈突然站起来,郑地有声的说道:“穆爷爷,我反对将穆砚臻送到国外去治疗。你相信我,我能治好穆砚臻的。”
穆齐远激动的站了起来握住陆奚珈的手:“奚珈,你,你是说真的吗?”
感觉到穆齐远的手不断在颤抖,陆奚珈反手握住了穆齐远的手,认真的说道:“是的,穆爷爷。我最近一直都在查阅资料,这其中也有我外公留下地笔记和医书,你相信我,我能治好穆砚臻的。”
穆齐远知道陆奚珈的性子,如果没有把握,是不会随便承诺的,他高兴的眼眶发红,不停拍着陆奚珈的手:“好,好,爷爷相信那你。”
祥叔听了也很激动:“太好了,二少爷有救了,二少爷有救了!”
穆砚修却满脸阴沉:“陆奚珈,你够了!你说能治好就真的能治好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就是你外公陶孟在世,也不敢像你这样口出狂言吧?你知不知道,那可是我弟弟的一条命!”
陆奚珈觉得穆砚修简直有些不可理喻了:“穆总,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有那么大成见,但是我关心穆砚臻和你的心是一样,你为什么总是觉得我就会害穆砚臻呢?”
“一样?”穆砚修冷笑了一声:“陆奚珈,你在陆家的时候就以脾气粗鲁愚笨闻名整个a市,但是后来我才知道,你比传闻可要狡猾多了,你面对砚臻的病明明束手无策,还要摆出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那根本就是你在掩饰你自己的冷漠和无能!”
欧阳黎雪听到陆奚珈不知死活的反对穆砚臻出国治病就很愤怒,但是为了给穆家人留下好印象,加上穆砚修又很给力,她也就冷眼旁观着。
陆奚珈无奈的看着穆砚修:“每个人表达感情的方式不一样,更何况,我是一个医生,如果连我都在穆砚臻面前要死要活,咋咋呼呼的,你让穆砚臻怎么会对自己的病有信心?”
穆砚修一点都不信:“你就在这里狡辩吧,我看你根本就是别有用心。对了,你处心积虑接近砚臻是不是就是为了等今天啊?你是不是想为你们陆家报仇啊?”
陆奚珈觉得穆砚修真的走火入魔了:“穆总,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穆砚修却觉得自己抓住陆奚珈的动机了:“我看就是这样的。我告诉你,三年前整你们陆家是我的主意,跟砚臻无关,你要找就找我。是我因为看你不爽,想整垮陆家,让你露出真面目的,你有本事冲着我来。”
陆奚珈没想到陆仲德遭受灭顶之灾竟然是因为自己,这么说来,她还要谢谢穆砚修呢,陆奚珈叹了口气:“穆砚修,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我。这个事情,我想等穆砚臻醒来再做决定吧。”
穆齐远也呵斥穆砚修到:“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