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芸儿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种清流‘直臣’,当年可是出了不少,之战时更是成了叛徒为倭寇指路。她又岂会为这种人说情?
两个大夏将士上去,一人一脚,把他踢得跪在地上:“妈的,这小子够奸,都这样了,还这么嘴贱!瞎bb!”
程运痛得跟大虾一样弓起身来,大叫道:“奸贼柳川打人了!奸贼柳川抓人啦!”
但没有一个人同情他。
那些被他忽悠过的民众,在柳川史诗般的平叛战绩面前,毫不留情地抛弃了他程运。
柳川一挥手,狄亚杰心领神会,又上去几个大夏将士,将程运狠狠抽了几个嘴巴子,抽得他头昏眼花,满地碎牙,含含糊糊说不出话了。
剧痛之下,这程运终于后悔了。
他这才明白,自己面对的敌人,不是一个只知道死读书的腐儒,而是一个敢于怒怼天下清流直臣,特立独行,推行改革新政的内阁首辅!
大夏第一奇人。
“柳首辅,是我错了!我确实想要污蔑首辅,阴险狡诈,博取名声啊。”程运张开嘴,吐出两颗碎牙,满嘴是血,惨叫道:“你老就大人大量,当我是个屁放了吧!”
柳川走到程运面前,淡淡道:“你?你还真不是个屁!”
“把他拉下去,不要吓着他!”柳川淡淡道。
在惨叫声中,程运被狄亚杰阴笑着拉走了,等待他的是什么,只有柳川知道。
柳川转过身来,上官芸儿一双美目,眼波流转看着他。
“柳首辅,您当真是为了骗过胡均的探子,才到赏灯的?”上官芸儿脸色羞愧,却更增了一抹丽色。
柳川一脸很受伤的样子,点头不语。
上官芸儿很不好意思,扭捏道:“柳首辅你真是。既然是国家大事,为何不能偷偷告诉芸儿?妾身自会配合柳首辅,说不定,还能让柳首辅做戏做全套呢。”
这上官芸儿不愧是绝代尤物,就是道歉也要飞一个娇嗔的白眼给柳川,飞的柳川魂儿差点散了,轻飘飘的。
特别是她说做戏做全套,那眼波流转中的妩媚风情,让柳川简直情难自禁。
这“全套”的意思,是说本首辅可以真刀真枪,弄假成真么?
呵呵。
柳川又开始想歪了。
柳川一脸高深莫测道:“要骗敌人,先骗过自己人。”
上官芸儿美眸中多了一丝感动,柔声道:“原来,柳首辅是忍辱负重,宁可背负骂名,被人误会,甚至被万夫所指,为了今夜的胜利也要做一副色迷心窍的奸臣模样?”
柳川老脸一红。
“色迷心窍的奸臣?”貌似本首辅剧本不是这样的吧?
本首辅本想上演一出“风~流首辅才折花魁”的好戏,没想到在人家花魁的眼中,自己居然是色迷心窍?
许兴运一旁:“确实是色迷心窍……”
其实,柳川就是想寻花问柳,什么忍辱负重,故意背锅,那都是扯淡!
好在此时柳川平叛大胜,上官芸儿反倒是对柳川兴趣大增,会说话的美眸闪动着崇拜光芒,柔声道:
“那今夜妾身无意中与柳首辅一同做戏,迷惑叛军,能为大夏平叛出一份绵薄之力,芸儿三生有幸!”
她拜服在地上。
柳川扶起来,顺手捏了一把上官芸儿的小手,上官芸儿羞得脸红耳赤。
柳首辅低声道:“上官大家,咱们可是打了赌。本首辅平叛胜利,你可要任由我处置啊。”
上官芸儿横了柳川一眼:“首辅要如何处置芸儿?”
柳川被这火辣辣的目光,盯得有些吃不消。咳咳,谁说哦大夏女子保守?这上官芸儿就是冬天里的一把火啊。
上官芸儿吃吃一笑,站起来道:“还是芸儿送首辅一件礼物吧。软绵绵的,赤条条的,白光光的,硬硬的,磨啊磨地,越磨越是浓稠。用过之后,汁水淋漓的。就是不知首辅喜不喜欢?”
柳川鼻血都要流下来啦。
想不到上官大家这么污,不要-不要的。
赤条条的,白光光的?还硬硬的?汁水淋漓的。
嘿嘿,本首辅就喜欢这个!
上官芸儿微笑道:“丫鬟,去给柳首辅取来宝物。”
片刻之后,柳川一脸懵逼:“上官大家,你说的宝物,居然是文房四宝?”
上官芸儿笑嘻嘻地,拿起毛笔:“这是软绵绵的。”
她拿起宣纸:“这是白光光的。”
她拿起砚台:“这是硬硬的。”
她拿起端墨:“这个越磨越浓稠。”
她笑嘻嘻,将文房四宝放在柳川面前,微笑道:“您写完了字,肯定汁水淋漓。妾身说的可有错?”
柳川一脸无奈,说好的假戏真唱呢?
本首辅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上官芸儿正色道:“柳首辅,芸儿有一事相求。那首柳首辅今夜做的【青玉案.元夕】,芸儿爱不释手,请柳首辅给妾身写下来,赐给妾身,以志纪念。”
柳川哑然失笑。
这上官芸儿也是心思聪敏、秀外慧中的女子!
她要的是名声。
今夜,柳川与她上元灯会相会,还是在柳川平叛“故步疑阵”之时,又有【青玉案.元夕】这样的传世经典,只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