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倒是可以问问胥美,她身为草原突厥国可汗的亲信,应该知道一些草原突厥国境内拜月教的消息。
但眼下,还是要对付可汗的商队,这个狡诈如狐的特穆尔托。
柳川一言定论:“看看他们搞什么花样,咱们再见招拆招,让草原突厥国人吃不完兜着走!”
另一边,特穆尔托到了工业基地,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看傻了。逛了一圈之后,目睹了工业基地的繁华,却一时没有了主意。
要搞事情?
工业基地的禁卫军。还有大夏的军营将士,可不是吃素的!
甚至柳川还组织了,也是一个能吏,招募了过千的捕快衙役,组织了不少老百姓,组成群防群治小队,到处都有监视的眼睛。
如今正是工业基地如火如荼的时候,这些百姓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的。草原突厥国人作为大夏之敌,树大招风,当然被盯得很死,走到哪里都有人严防死守。
特穆尔托转了一圈,收获了满满的疏离和警惕,无奈带着草原突厥国人回到驿站。
很快他想起了军师给了个锦囊,便偷偷打开第一个,很快特穆尔托的脸上露出一丝阴毒的冷脸。
“不愧是大军师,这条计策,堪称绝妙!”
特穆尔托立即派人下去,组织施行宗正卿的毒计。
一个时辰以后,在工业基地各处的集市上,传来了草原突厥国人叫嚣声和激烈争吵声。
几个草原突厥国人,从一处布匹行,拿了几百布匹,只是用草原突厥国语哇啦哇啦,一指外面拴着的一匹战马,就要往外走。
布匹行掌柜,当然不干,抓住草原突厥国人的手,不让他们走。
草原突厥国人倒也不动手,只是哇哇大叫,说大夏人强买强卖,欺负他们老实巴交草原突厥国人,吵得周围数个街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周围各国商队、商户、百姓,很快闻讯而来。
草原突厥国人吵闹不已,周围的可汗商队的几千草原突厥国人也迅速闻讯赶来,里三层外三层,将这个商铺围拢地水泄不通。
这些草原突厥国人十分抱团,大声唾骂大夏朝廷,有预谋地欺负草原突厥国人。
人数一多,人多手杂,就弄得场面一片混乱。
那布匹行掌柜,自然据理力争,站出来辩解说,他们这一匹战马,顶多值五十两银子,只能买三十捆布匹,根本买不到拿走的这几百捆布匹。
店主愤怒道,这是抢劫!草原突厥国人强买强卖,却猪八戒倒打一耙,根本是别有用心!
店主的话,激起了很多大夏商人痛苦的回忆。
在草原突厥国和大夏开边的日子里,草原突厥国人一开始做生意还算老实,但很快他们就凭着肌肉和力量,开始欺凌大夏商人,以孱弱战马、羸弱牛羊,强买强卖,强行兑换大夏商人的货物,不给就打。
大夏商人们想到过去的惨痛教训,也愤怒了,纷纷怒声吼道,让不守规矩的草原突厥国商队滚出工业基地。
场面更加混乱。
有草原突厥国人的挑唆和叫嚣,就连一些普通来贸易的草原突厥国部落商队,也听信了一面之词,站在了可汗草原突厥国商队一边,同时声讨黑心商户和大夏朝廷。
这其中,还混着很多来自其他王朝潜入工业基地的探子奸细,一起煽风点火,架桥拨火,让这场事件迅速升级。
“大夏朝廷,这是欺负我们外人!”
“他们是强买强卖!”
“有意的,我们大龙王朝的商队,就吃过亏!一斤鹿茸,才换了半袋盐!”
“我们金元王朝的商队,更是才吃过亏。一件上好的貂皮,才换了一把破烂兵器。”
这事情迅速闹大了,从简单的买卖纠纷,升级为外交事件,连上面的官员都惊动了。
姜黄世子、许兴运纷纷赶来。
这些官员们,早已知道草原突厥国人不怀好意,只是冷冷看着他们装腔作势。
最后柳川也到了。
此时,事情已经彻底闹大,差不多半个工业基地的贸易都停了下来,很多人来围观。加上各国探子、内奸、有心人的挑唆,工业基地热闹地如同开了锅。
特穆尔托来了,得意洋洋一挥手。
顿时,有上百个草原突厥国人手脚麻利,拿出了搭帐篷的架势,临时在商户门口,搭建起一个大台子。
特穆尔托义愤填膺,跳到这大台子上,振臂高呼道:“各国商队!各国商人!我们是从草原突厥国来的一个普通商队。我们只想来大夏工业基地,交换物品,没有想到竟然被这可恶的奸商恶意强买强卖!”
许兴运的面色,如同锅底一般漆黑,铁青着脸对柳川道:“我看了,那商户根本没有强买强卖。草原突厥国人想用一只羊,换他几百捆布匹。他当然不干。这是草原突厥国商队在搞事情,我看将他们赶出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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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川看了一眼有恃无恐的特穆尔托,皱起眉头。
以一只羊购买300件布匹,说破天也是不占道理的。
就算将周围的商队都招来,大家一对质,一评理,肯定也是埋怨草原突厥国人强买强卖。
这特穆尔托,为何有恃无恐?
特穆尔托却来了个恶人先告状,站在台子上大声道:“大家都是商人,都是外人,一定要在工业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