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回到书房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手下去将死者身份的事情透露出去,等村里传得沸沸扬扬时,再把林小天没有投军的证据秘密提供给孟捕快。
为了让孟捕快尽快破案,靳言还安排了许多人帮助他。
当孟捕快表示死者身份可能是林小天后,最难过的便是林小天的老母亲林符氏了,当听到死者是她的儿子后,受不了打击直接就晕过去了。而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两个儿子媳妇去找马美丽算帐,认定马美丽就是杀人凶手。
事情更是一下子闹得人尽皆知,全村人都知晓了,事情终于进展,孟捕快自然也是要详细问清当年的事情。
孟捕快坐在马美丽的小院中,厉声问道:“马氏你说!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林小天有没有去投军?”
马美丽垂下头,吱吱唔唔地说:“我…我不知道。”
林符氏跑去用力撕扯马美丽,“你怎么会不知道,一定就是你这个贱人杀了他的,你还我儿子!”
一下子两人就在院中撕扯抓咬了起来,满院子翻滚。
孟捕快:“住手!来人,将她们两人拉开。
马氏,我没那么大的耐心,如果你再不讲真话,那我只能将你当凶手抓起来严刑拷打了。”
马美丽脸色苍白,害怕不已,“我说我说,其实我也不很清楚,在孩子他爹失踪的前天,他心情很不好,动不动就脾气,从来没有打过我的他,突然对我动手。
第二天他话都没有留下一句就匆匆出门了,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当时也没有在意,当我下午从地里回来时,就见桌上留了一张字条。我也不认字,就让隔壁的林屠夫帮我看看,上面写着他去投军了。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孟捕快一针见血地说:“马氏,一个大活人突然不见了,就留下短短数字,而你却从来没有提起过,也没有报官,你就那么恨他,希望他死吗?”
马美丽:“我,我当时也是因为被他打得太狠了,一生气也没有跟婆婆说起那些可疑的地方。”她当时确实是因为怪林小天打她,所以也恨不得他死。
林符氏吼道:“马氏撒谎,我儿子如果真要是去投军怎么可能我跟我们商量呢,就算他去要参军也不可能悄悄的去,一定是你这个恶妇怨我儿子打你,怀恨在心才把我儿子杀了的。”
马美丽拼命地摇头,“不是,不是我杀的!我们后来不是也拿到他寄的家书吗。小叔也说了那个是孩子他爹的笔迹,我又不认字,怎么可能模仿得了他的笔迹。”
“马氏你去将林小天写的家书拿来。”孟捕快看一下书信的内容问道:“林小海,你确定这个字迹是林小天的吗?”
林小海:“是的,我自从与二哥学习认字,他的笔迹我最熟悉了。”
孟捕快:“现在我们已经找到证据证明林小天并没有去参军,那也就是说,这括这张字条都不是林小天所写的。
当时谁是第一个拿到书信的,是马氏你吗?”
马美丽:“不是不是,是小叔子从镇上拿回来的,说是在镇上遇到送信的人。”
孟捕快看一眼林小海,示意他解释。
林小海突然变得很慌张,“我,我在镇上正好碰到送信的人,知道是二哥写的,就带回来了。”
“这么巧?他一共就送过两封信,你都正好碰到了,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这时一个捕快在他耳边悄悄耳语几句。
“林小海,你老实交待,这事是不是与你有关系,刚刚我的人查到,这两封书信皆是镇上摆摊的李秀才所写,而李秀才还说当年是你让他写的,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后面的话自然是孟捕快诈林小海的,李秀才早就不记得是谁让他写的了。
林小海突然跪在地上,“冤枉啊,真的不是我。”
孟捕快冷笑道:“那你告诉我,你的信是从谁的手上拿来的,我现在就派人去将那人找来与你对质。”
林小海:“时间这么久了,小人真的不记得了。”
孟捕快:“我调查到,十年前你们兄弟曾因为娶马美丽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你不是因为这个才记恨在心把林小天杀了的。”
林小海一口咬定没有做过,“我和二哥感情一向很好,我怎么可能会杀他呢,真是冤枉啊。”
“那你告诉我,五年前林小天失踪的当天,为何你的砍柴刀也不见了,一切事情都那么巧,也都指向你。”
“在乡下砍柴刀不见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这也不能证明我杀了家兄啊。”
“孟捕快,冤枉啊,我儿子老实本份,不可以做出弑兄的事情来,请你一定要明察啊。”林符氏见事情一下子转到小儿子的身上,吓着身子都要支撑不住了。
“是不是你儿子,很快便会知道。来人,将林小海带回来严加看管,马氏也一并带走。”
林符氏见儿子就要被带走,不管不顾地抱着林小海不让他走,“孟捕快,这事情不是我儿子做的啊,一定是马氏嫁娲给他的,求求不要将我的儿子带走,他是无辜的啊。”
当孟捕快将人带走后,村里人唏嘘不已,实在是想不到竟是这样的结果,平时老实木讷的林小海竟可能是杀害兄长的凶手,这也太可怕了。
从头到尾只能莫氏一人安静的呆在原处,从来没讲过一句话,那就样傻傻呆呆地站在原地。她真没想到从来对她就没有好气过的林小海,她的枕边人竟是如此可怕。
现在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