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文此时却陷入了极大的震撼之中,他只觉得陆远将手指搭在自己手腕上之后,便有一股酸酸麻麻的气流沿着手腕流转全身,整个人如同三九天泡温泉一般,浑身飘飘若仙,简直比做了十次大保健还舒坦。
难道这小子真的是一位中医大师?
感受着身体中莫名的变化,李学文眼神惊疑不定,但是当看到陆远清秀俊逸的脸庞时,他又否定了之前的想法。
不,绝对是巧合!
他虽然不懂中医,但也知道这一行没有几十年的浸『淫』都不算入门,而陆远看起来还没有成年,怎么可能是一位中医大师了。
“怎么?看出点什么没有?”
见陆远睁开眼,李学文抽回手,一脸的不屑,根本不相信陆远能看出什么,在他的心里,中医和那些画符喝水的江湖骗子没什么区别,只有走投无路的穷人才会信这种东西。
陆远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忽的叹了一口气:“你真的要我说?”
李学文心中咯噔一下,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你什么意思?”
“一年之内,你必暴毙。”陆远淡淡道。
李学文气得脸『色』涨红,双手紧握双拳,恨不得立刻冲上来跟陆远拼命。
旁边两个医生顿时反应过来,大喝道:“小子,你有什么证据在这里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立刻叫保安把你赶出去?”
“是啊,儿子,你就算生气也不能咒别人死,快给李医生道歉吧。”陆仁强皱着眉头说道。
他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而是他自己也是一个中医,自然能看出李学文虽然身体肥胖,心虚气短,但是面『色』红润,正是生机鼎盛的症状,怎么也不可能一年之内暴毙吧?
“我可没这么恶趣味。”
陆远摇了摇头,一指李学文道:“你看他,精气虚浮于表,眼角浑浊无光,眼眶深陷,这是为什么?因为在周天五行中,目属肝,这正是他肝脏受损严重的表现。”
众人顺着陆远所说的看去,果然如此,顿时忍不住嘀咕起来。
李学文皱眉冷哼道:“眼角发黑,这是因为我经常加班,每天手术到半夜,睡眠严重不足导致的,这是我认真敬业的表现。”
陆远冷笑,忽的从床头拿起小镜子扔给他:“自己好好看看吧,另外,你头发如此稀少也是有原因的,头发的质量取决于肝脏,肝脏受损就会导致发质干枯,脱落,灰白。”
李学文下意识扒拉了一下眼角,又『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头顶,悄悄咽了一口唾沫,心中已是信了几分。
“从我刚在诊脉的情况来看,这一个星期内你大概经历了四十多次的房事,而且还是跟数十个不同的女人发生关系,我说的对吧,李主任?”陆远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我靠!
此言一出,几个年轻医生连同病房内的其他病友和走廊上围观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目光齐刷刷落在李学文下半身,眼中惊叹莫名,
没想到这老家伙脑满肠肥的样子,居然有两把刷子,一个星期四十多次,算下来一天也有五六次了,而且还是跟不同的女人……
强啊!
许多年轻男『性』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腰,平心而论,就算他们吃了『药』,也不可能有这么持久的战斗力,一念至此,看着李学文的眼神中不禁有些羡慕嫉妒恨。
“你你你,我我我……”
李学文气的面如土『色』,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他手指着陆远,嘴里你你你说个半天,但是接下来的话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心中却是极其惊恐,看着陆远的眼神如同看着怪物一般,因为他心里清楚,陆远所说的和真相分毫不差,如果不是坚信科学,李学文差点都以为自己大白天见了鬼。
几个年轻医生对视一眼,都是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唯恐陆远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他们都是李学文手下的人,自然知道陆远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
李学文身为三院的中流砥柱,平日里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仗着自己的权势,威『逼』许多小护士跟他发生了关系,而自己这些人身为他的心腹,平日里也没少跟着喝一口汤。
只是他们也没有想到,李学文居然偷偷在暗地里吃『药』,难怪……
“呸,不要脸!”
几个人一念至此,心中暗暗地啐了一口。
“心虚气短,房事不断,以虎狼之『药』强续生机,虽然外表与常人无异,但根基早已被掏空,如同风中残烛,岌岌可危,照你现在这个情况,能活够一年都是奇迹。”
陆远的话,如同一根一根尖锐的渐渐狰狞扭曲起来,脸『色』时青时白时红,如同一盏跑马灯。
“来人!”
被陆远说的哑口忽的面『色』阴沉道:“给我通知保安处的人,把这对父子连人带病床都给我轰走。”
几个年轻医生顿时愣住了:“主任,这不好吧,人家是走正规流程住进来的,我们没有这个权利赶人啊。”
“闭嘴,找我说的做!”
李学文瞪了他一眼,阴冷的目光目光落在陆远身上:“另外,我怀疑他的目的是给医院的病人投毒只在混『乱』,马上联系警局的周警官过来取证调查!”
“好!”
年轻医生见李学文面『色』不善,咬咬牙转身快步离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陆远的目光渐渐冰冷起来,眼中有杀机一闪而过。
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