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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琰捏着她下巴的动作有些奇怪,半个手掌是上扬的,捏着下巴的手指是大拇指和小指。
夜凝依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当想要说出口的话被突然打断如同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挤压回去的时候才睁大了眸子察觉出不对味来。
这男人竟然封了她的声音!
“唔唔唔”
萧君琰,混蛋你到底想怎么样?!
对她的怒视君上完全不放在眼底,他放开捂着她嘴的手掌勾唇道:“本王刚刚一直在想到底要如何才能无视你的讨饶呢?”
“之前每次都被你这张小嘴骗过去,但如果你不能发声的话本王也就不会再纠结了吧?”他摸摸她的嘴唇,笑的让人胆寒。
夜凝依感觉到男人触碰自己嘴唇手指的微凉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却根本发不出声来。
她只能咬着下嘴唇,用一副凄惨的样子对着他,由于两腿也被这人封住而不能动作,这会子的夜凝依完全就是碾板上的鱼肉。
萧君琰看多了她这样子,这次却觉得意外的有趣。
她不能说话,这样无助的神情与平时的伶牙俐齿不同正好取悦了君上,但这并不代表某只眼底的泪雾能让他回心转意。
之前听到的话还在脑中转着,萧君琰伸手扯开她的上衣露出里面跟主人同样无助的锁骨来,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抖,但这只能让他体内某种压抑的黑暗侵略心思越发的重。
男人低头舔了舔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声音道:“依依从现在开始不能闭上眼睛,既然是奖励你可得好好观看全程。”
“如果你期间要是累到昏倒的话,这次就不作数,我们可是要重新开始的。”
这么一句话,基本上就是给夜凝依定了死刑。
某只狐狸眼角的泪‘啪嗒’掉下来,撇着嘴仰天长啸:“唔唔”
不要啊我求你直接杀了我吧呜呜呜……
夜凝依是三天之后才回来的,因为某人的‘奖励教导’实在让她体验的过于深刻,以至于她现在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浑身上下除了头发不疼,其他地都疼的要命。
最主要的是那男人真的说得出做得到,在她无数次想要闭上眼睡过去一了百了的时候,他都很好心的咬在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让她用这种疼痛治疗法清醒。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这么长的时间,他竟然坚持多用坐姿。
她大概明白那人的意思,就是不想让自己那么好受。
如此一来,夜凝依再次体验到什么叫做‘永远不能在背后说人’并且加深了对其的理解。
“夜丫头你还好吧?”顶针难得没有站在他的肩膀上,而是自己在飞,因为那丫头说自己的重量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虽然它不是很明白骆驼跟稻草的关系。
“你看我这样觉得我好吗?”夜凝依走在路上,依稀用仅存的理智在找路,其实眼前都是花的,看东西有点看不清。
“要本座说你还不如多歇一天再过来呢。”顶针撇撇嘴,就算这三天没守着她大概也能猜到她这段日子是怎样的不好过。
那男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夜凝依看了他一眼,说话都没什么力气了:“你觉得我要是留在那边真的能好好的歇一天吗?”
她今日是趁着那人好不容易去整理公务的机会才跑出来的,若不是因为身体原因她早就远走高飞离家出走了好不好,就这样还想让她在卿依阁休息?
开什么玩笑!
顶针:“……好吧。”
夜凝依进了玄魔界直接进了皇宫向着皇宫大殿走去,如今这里已经差不多快成了她家后花园了。
那天她被萧君琰托着离开之后墨霖就将那几人接到皇宫中,夜凝依去到大厅却发现只有季月清一个人在这。
“其他人呢?”夜凝依环顾四周下意识向着桌子旁边走去,然后缓缓的让自己的屁股坐在上面,与此同时脸上快速闪过一抹痛苦的表情。
季月清本来乖乖坐在椅子上正两手放在桌子上直棱棱的发呆不知道再想些什么,突然见她进来快速站起来向着她走去。
夜凝依怔了一下,奇怪的看着他过来站在自己身边,然后满眼认真的冲着自己伸出手来,嘴里蹦出一个字:“给。”
那严肃样子一看就是特地在这里等她的,而且看那样似乎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夜凝依:“?”
季月清及不可查的皱皱眉,很艰难的,再蹦出第二个字来:“巧……给。”
夜凝依眨巴下眼看看他再看看他伸出来的手:“……”
这家伙……
她反手从流云镯中将剩下的巧克力全都拿出来拍在桌子上,忍着抽搐的嘴角:“说!”
她要不是抬胳膊都费劲早抽他丫的了!
这小子除了巧克力之外脑子里到底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季月清看到梦寐以求的零食,立刻坐在她旁边顺便将那堆巧克力揽在怀中,那眼睛晶亮的,害的夜凝依差点以为他恋爱了。
“出去……玩……”美食面前季月清的心情明显好多了,说话也能多说一个字。
‘他们一大早就出去玩了。’
顶针看着他从那一堆巧克力里面一块块往外拿,小心翼翼的样子,拍着翅膀跳过去:“小子,你这是做什么?”
季月清没有抬头:“数。”
“数?”顶针奇怪的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