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盘算了一下,换算一下是1904年,也就是说,这个吊靴鬼死于清朝末年。
“你是官?”我问道。
“不是!”他摇摇头。
“那你穿着官服?”我指着他身上的衣服问道。
“那偷的!”
他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偷的?”我问道。
“嗯!”他点点头,说道:“偷了官服和官印,然后就被吊死了!”
“哎呀,都是自家人,怎么还打上了?”
我还想继续问,门突然间开了,王寡妇回来了。
“没什么,发生点误会!”我示意亮子松开辫子,笑了笑。
“狗才,说吧,你怎么惹我兄弟了?”王寡妇似笑非笑的看着吊靴鬼,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祖宗,这事怪我,怪我!”
吊靴鬼二话不说,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的扇自己。
“行了!”
我挥挥手,问道:“姐,你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姐姐也没办法,手下大猫小猫两三只,可用的人太少!”王寡妇叹了一口气,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指了指吊靴鬼道:“这个狗才是教里留下的为数不多的棋子,生前是一个惯偷,偏偏又是一个官迷,想要过一把官瘾!日俄战争时,当官的都跑了,他跑去官府,偷了官服和官印,着实过了一把官瘾,狐假虎威了一段日子,后来露馅,被人吊死!”
“对对,就是这样!”吊靴鬼不住的点着头,附和着王寡妇。
“你别看他那天弄的自己好像很厉害,其实都是装的,那些贼啊,都是表面硬气,真要遇到比他们还狠的,立马缩了卵子,他对我也是这样,要不是被我制服了,说不上怎么样嘛?”
王寡妇瞥了他一眼,一点也没把他当回事。
“对,我就是贱皮子!”吊靴鬼依旧在附和。
我盯着他看了半响,他始终躬着腰,脸上的笑也不像作伪,还真是有点出乎我的预料。
从他身上移开目光,我看向王寡妇,问道:“姐,这次你叫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吃好了吗?”王寡妇问道。
“好了!”我点点头。
“吃好了咱干正事,开阴眼!”王寡妇脸色一凛,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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