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是牛家庄,这次死的人少,只有两个,是哥俩。
我们到的时候,现场已经保护起来了,凑巧了,领头的还是上次那位姓林的老刑侦。
“王科!”
见到我们,他上前打了一个招呼。
“怎么回事?”王志超皱眉问道。
“和那个村长一样,皮被扒下去了,人挂在房檐下!”老林回头指了指屋檐。
王志超没多问,带上手套,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啊?”徐老蔫递过一根烟问道。
“哎,老徐,再给两张护身符啥的呗,我这心里不踏实!”老林接过烟,没回答,而是一脸哀求的看着我们。
“这都不是事!”
徐老蔫摸出两张符递过去,我也递过去两张,想了想又交代道:“回去弄两个小布兜,用浸过公鸡血的红绳穿好,戴在脖子上!”
“好好好!”
老林乐的脸都开了花,收好符凑过来,摸出一包好烟,抽出了两根,依次为我俩点上,才说道:“这次死的是两个混子!”
我俩吸了一口,示意老林继续说。
“邹家这哥俩,属于牛皮糖那种,一旦沾上你,很难甩脱,偏偏尺度又掌握的很好,即便是有人报警,也关不了几天!”
老林回头看了一眼,眼中除了厌恶,和那么一丝恐惧,看不到别的情绪。
“犯没犯过什么大错?”我问道。
老林摇摇头道:“案底这两人都有,不过不是什么大错,都是打架斗殴的!”
我和徐老蔫对视一眼,老林说的可能是冰山一角,具体怎么样,还得问村里人。
老林将手里的烟掐灭,抬头间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对我俩身后招招手道:“老汪,过来!”
我俩跟着回头,便看到躲在后面人群中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脸色难看的走了过来。
来到跟前,老林忙介绍道:“这是村长汪东,这是我同事,专门管非正常案子的!”
“叫我老汪就行!”
村长很客气,听了老林的介绍后,轻舒了口气,明显安心了!
“老汪,说说,这两被扒皮的以前是不是干过什么损事!”
徐老蔫一点不客气,带着一丝体制内人员特有的那种傲气。
“上午我们刚查了一个,东平村的村长一家五口被人扒皮了,和这两兄弟一模一样!”
没等老汪回答,徐老蔫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也是这么扒皮的吗?”老汪磕磕巴巴的问道。
“没错!”
徐老蔫过去一把搂着老汪的脖子,说道:“除了那一家五口,还有一个也死了,死的那个惨啊,脸皮被活活的扒了下去!”
“老徐,你想问啥,我知道的都说,都说!”村长老汪被吓到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说吧!”
徐老蔫搂着老汪往前走了两步,朝着里面努努嘴。
老汪下意识往里面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王志超和王寡妇在摆弄身体,脸色又是一白。
徐老蔫顺势撒开老汪,抱着胳膊等着答案。
“邹家两兄弟三年前把曹寡妇玩死了!”老汪迟疑了一下说道。
“说说,具体怎么回事!”徐老蔫说道。
老汪想了想,说道:“曹寡妇的风评在我们村很不好,是那种半掩门的!”
半掩门的意思我懂,说白了就是暗娼,只要给钱就能上的妓女。
“说实话!”我冷哼一声说道。
风评这东西向来不准,造谣是件成本很低的事情,想毁一个人,往往只需要一个谎言,比如谁谁谁晚上去曹寡妇家了,花了多少钱。
寡妇门前是非本来就多,再出了这种谣言,信的人绝对占绝大部分,如果曹寡妇性格软一些,那事情会更糟,百口莫辩都是轻的,甚至会有人上门主动询问价钱。
如是两次,这个寡妇的名声就彻底臭了,所有人都会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她。
老汪迟疑了一下,似乎不打算说实话。
“快点说,早点弄清楚真相,你们也早点解脱,不然我们可不保证,还会有几人被扒皮!”我警告道。
老汪咬咬牙说道:“这事是邹家兄弟造的谣,使得手段,因为这哥俩看上曹寡妇了!”
“你怎么知道?”我逼问道。
“这哥俩有一次和我喝酒喝多了说的!”老汪有些无奈的说道,迟疑了一下,他又道:“后来这哥俩玩腻了曹寡妇,就逼着曹寡妇接客,没过多久曹寡妇就死了!”
听到这,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围观的村民中,有很多不敢和我对视,有几个更是低头往回走。
我立即明白,曹寡妇很可能是不堪受辱自杀了!
“你玩没玩过啊?”徐老蔫阴阳怪气的问道。
“没,绝对没有!”老汪立即摇头。
“真没有?”我冷声问道。
“真没有!”
老汪快哭了,“论辈分,曹寡妇应该叫我叔,又一次和邹家兄弟喝酒,他们兄弟俩让曹寡妇服侍我,我那次有些心动,但是真的啥也没干!”
这话一出,我便知道,这个村长不是啥好人,曹寡妇的事情,他恐怕是一清二楚,甚至怎么死的都知道。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徐老蔫的脸色阴沉下来,看老汪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杀意。
“最多到时候,曹寡妇一天要接十多个,本村的外村的都有,曹寡妇承受不住了,就想跑,结果被邹家兄弟抓了回来,毒打了一顿后把曹寡妇强了,没想到曹寡妇死了!”老汪竹筒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