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便知道,这里面有事,村长这一家子的死,恐怕没那么简单!
“老弟,我和你说,咱们现在虽说被诏安了,成了体制内的人,可咱们本职还是招阴人,有些事情,还得从本心出发!”
徐老蔫摸出两根烟卷,点燃后递过来一根,吸了一口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是话里有话啊!
以前徐老蔫可从来没说过这些,这次是怎么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也吸了一口。
“超子呢,和我们不一样,有后台,干法医是他的爱好,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调走了!”
徐老蔫一边说,一边观察我的反应,“咱们的任务呢,就是尽可能的破案,不问过程,只看结果!”
“哥,你想多了!”
我叹了一口气,徐老蔫还是没把我当做自己人啊!
如果把我当做自己人,这些话根本没必要说,该怎么做,我心里很清楚!
“你俩干啥呢?”
没等我说更多,王寡妇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拍了拍徐老蔫的肩膀道:“哥,走吧!”
“老蔫,我警告你啊,别干那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事!”
刚出门,王寡妇便剜了徐老蔫一眼。
“哪能,哪能呢!”
徐老蔫讪讪的笑了笑,都没敢看我。
“兄弟,他说话你就当放屁了,别放在心里啊!”
王寡妇不放心,又叮嘱一句。
“姐,我心里有数!”我忙说了一嘴。
王寡妇冷哼一声,又瞪了徐老蔫一眼,回过头对着老张的屁股就是一脚道:“走吧,前面带路!”
“去哪啊?”老张带着一丝哭腔问道。
“去哪还用我告诉你吗?”王寡妇冷冷的盯着老张。
老张哀求的看向我和徐老蔫,我俩和没看到似的,吞云吐雾着,和讨论了一下烟丝的制作方法。
“看什么看?”王寡妇厉喝道。
“走,我这就走!”
老张心虚的说道,磨磨蹭蹭的在前面带路。
东平村不大,但是看老张的样子,不像是带我们去村里,反倒是向着村外走。
走到村口的时候,老张顿了一下,回头哀求着看着王寡妇,说道:“真要去吗?”
“怎么,当年敢做,现在不敢当了?”王寡妇冷笑着,眼中闪动的不是冷意,而是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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