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林鸟只有二阶,也不用摆什么阵法,看到了就各出手段。程正咏祭出飞梭,梭线每次一出便缠住一只,虽然可以立时绞杀,但她不愿暴露这件法器的厉害之处,只让李海杀了。洪伟元看起来更擅长防御,一旦有鸟儿飞近,便将一面盾牌砸上去,震晕它,再行斩杀。孙唐风与钟凝宁互相配合,钟凝宁摆出阵盘,一挥手间便可将青林鸟困住,孙唐风便出手用一柄剑类法器结果了它。程正咏觉得他其实一个人也能杀了那只青林鸟,只是为了不让钟凝宁落单罢了。钟凝宁一个阵修,单论斗法到底弱了些。或者他们也是和她一样,示人以弱也说不定。没一会儿便收集到了足够的鸟羽。
五人出了林子,便各自摆下阵法休息。虽说钟凝宁是阵修,但是除了她的师兄,其他人都没有互相放下芥蒂。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五人商量了值夜的时间,虽然也不相信谁,更不可能真的放心把安危交给别人,只是各自打坐,随时警惕。
第二日,继续前进,路上渐渐遇到了更多的妖兽,皮毛、骨骼有用的妖兽便斩杀了,取皮、取骨,没有什么利益的便不浪费时间。午时到了火蚁岭。
这里是难得的一片小丘陵,被火蚁占领了。火蚁是一种只有一阶的小虫,单独遇到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是火蚁岭的火蚁却是数以百万计,这么多只一起扑上来,连筑基修士也难以应付。若不是为了取火蚁的卵,他们一行也会像别的修士一样避开这里。
火蚁卵,据说可以用来炼制一种特殊的丹药,只对火灵根的修士有用。程正咏便打算收集一些,堂兄既有火灵根也会炼丹,送给他正好。便与其他几人商量:“我们多收集一些火蚁卵吧,除了交任务的外,其他的都可以卖给我。”
洪伟元抬头问道:“莫非冯道友擅长炼丹?还是有火系的灵根?这炼出来的丹药并不是所有有火灵根的修士都能用的。”
程正咏一边握紧飞梭一边随口回答:“我不会炼丹,收集火蚁卵只是为了家中的一位兄长。”
洪伟元点点头:“有多的分给你便是了,只是其他的东西就要少分你一些。”
程正咏同意他的提议:“正该如此。”
钟凝宁先在火蚁岭外布置了一个防御阵,这样,要是被火蚁追赶,防御阵也能阻挡,使几人能逃脱。
五人中,洪伟元在前,举着一面盾牌防御;钟凝宁在中间用阵法控制周围的灵气,不使之产生波动,引来火蚁;程正咏与李海各居左右,拿出法器,随时准备出手;孙唐风则在最后,防止后面有什么突袭。这种安排互相牵制,谁都满意,不怕中间有谁暴起发难。
一行人进了火蚁岭,只见火蚁岭上长满了火棕树,上半部分葱葱郁郁,下半部分却已经被火蚁啃得只剩下主干了。火克木,那些树没有死就是因为本身就带有火属性,砍了回去,也是一种炼器的材料。
五人找了一处巢穴,李海立刻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没有灵气的铲子挖了下去。虽然百般小心,但还是惊动了火蚁。李海快手将巢穴中的火蚁卵往乾坤袋中一装,五人立刻各自朝来路狂奔而去。
但是可惜火蚁全追着李海而去了,他的修为又是最低的,几人不得不回身帮他抵挡。洪伟元用手中的盾牌向火蚁砸去,但是这种实质的防御手段对这些小飞虫几乎没有用;程正咏也用飞梭的梭线来回抽,一次也只能灭掉几只。反而是钟凝宁扔了几张火球符,烧着了几只。孙唐风立刻喊道:“用法术或者符箓!”几人立刻明白过来,纷纷用法术攻击。且战且退,待李海进了防御阵,钟凝宁立刻拿出阵旗,运转法阵,那些飞虫进不了阵,便只能在阵外打转。
钟凝宁的面纱似乎除了隔绝神识还有一定的防御效果,除了她,其他人的脸上手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火蚁留下来的烧伤。几人各自摸了伤药,便坐下来打坐,等待火蚁自行离去。
看着徘徊在阵外的火蚁,程正咏提议:“这一次取的火蚁卵还不够交任务的,却要受这种伤。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若是有能一次性将火蚁引出的方法就好了。也不用全部引出来,引出大半就可以了。或者有什么针对火蚁的药,能令它们失去行动力就可以了。”
钟凝宁想了想道:“我可以设置一个阵法,几位将火蚁引入阵中,我再关闭阵法,不就可以了?”
孙唐风大力赞同:“这个办法好,火蚁进了阵,就算漏掉了几只,我们的再去挖火蚁卵就要轻松很多了。”一边说一边偷眼观察钟凝宁的神色。
洪伟元哼道:“这个办法好倒是好,不知谁去引来火蚁?而且火蚁岭上的火蚁数以百万计,一次怎么可能引得完?”
程正咏低头思索,最后拍了手:“不如这样,钟道友,你同时多设几个法阵,除了李道友修为最低留下来给你护法,其他的道友各分一个方向引火蚁。各位怎么看?”
几人都同意了,洪伟元、孙唐风与程正咏各分了一个方向。程正咏分得左边,洪伟元的防御最好,便在中间,孙唐风居右,只等阵外的火蚁离去,几人便要实施这个办法。
过了好久,那些火蚁发现伤不了他们,才不甘不愿的离开了。
钟凝宁便在原有的法阵前依次布下了三个反向防御阵。指着这三个阵,声音清冷的道:“你们三人引来的火蚁分别进入者三个阵。引来了火蚁只管穿过各自的反向防御阵进入我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