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这些?”
这话,令卿棠诧异皱眉。
按理说,陛下对温氏不会这么决绝。
但,转念一想温氏呕血原因,又不觉奇怪了。
“去,好生让太医为良媛诊病。”
卿棠打开匣子,递上袋金叶子,“至于这病,能否痊愈全在太医一念之间。”
吉祥会意,接过金叶子匆忙退去。
抬头望着宫菀春色,一片美景之态。
但,女子瞳孔却森冷如冰。
如今温氏生死不过一念之间,全在这场赌注中。
当然,自己不会便宜温氏这么容易死去。
定要其受尽折磨,全身溃烂而亡。
以偿受辱,取胎之痛!
倚兰殿;
看着太医凝重出来,吉祥将金叶子塞进太医袖中。
“王太医,如今良媛这病还要紧吗?”
太医一震差点没反应过来,笑着掩住袖子。
“原是谨容华身边的吉祥姑娘,真是老夫失礼了。”
“只是……”
王太医末了声,扫过周遭,低声;“不知容华寻着臣,是为什么事?”
“太医真是明白人。”
吉祥含笑,这样一来省得再拐弯。
直接将太医引至长廊处,附在太医耳旁低语。
“这……”
王太医身子一抖,面露难色。
“怎么?”
吉祥皱眉,“太医不愿意?”
“如今温氏不过吊着条性命,且终身囚禁在倚兰殿,陛下又不理会。
若说难听了些,真出了什么事也不会有人刻意去追究。”
太医为难,方才自己贪财已收了财物。
若真会儿子再拒绝,定会得罪谨容华……
当真是,进退两难。
“好。”
直到最后,没法子了。
王太医一咬牙,“劳姑娘通传,臣定不负容华所托。”
天边夜色已昏暗下来,这一睡已至酉时。
塌上,女子行动艰难容颜苍白。
嗓子之间还弥漫着一股腥味,与疼意。
“这贱蹄子,怎还在睡?”
长廊上,又传来宫女怒火声。
“姐姐,要我说干什么对待良媛。
若良媛一朝隆获盛宠……”
“闭嘴!”
宫女一瞪眼,“为什么?”
“若不是因为这贱人,我又怎会差来这鬼地方!”
“如今,更不要提什么隆获盛宠。
看这贱人容貌已毁,等着老死深宫罢!”
“还隆获盛宠……”
宫女对着屋子一阵谩骂;“痴人说梦!”
温氏咬牙,忍住全身疼意圈住自己。
想起王爷纳妃之事,只觉心如刀割。
透光窗柩,望着夜空中皎洁圆月,美眸一冷。
不,我不会这么认输。
绝不!
夜色渐浓,凉风习习。
宫菀里的灯在摇曳不定亮着。
以至于,看得塌上女子还在发呆。
“主子,先就寝罢。”
吉祥进来整理好床榻,劝着。
“陛下去了何处?”
卿棠起身,边任由宫女更衣一边追问。
“陛下这段日子不知在忙什么,少见着。
若说去其它宫里,也未曾,除了整日宿在宣政殿。”
这可让卿棠疑惑了,陛下怎会举动这么反常。
“主子不必忧心,不若早些安置。
依奴才看,陛下定是公务缠身,这才不得空过来。”
闻言,女子皱起黛眉。
没好气;“谁要这人过来了,爱来不来。
姑姑也真是,弄得我多想……”
“这可是真话?”
话音未落,男人威严声传来,吓得女子一震。
墨楚夜沉着一张俊脸,撩过袍子趋近。
一把揽过女子腰肢,弹了女子鼻尖。
“蠢丫头,朕好不容易才赶来,莫不成只听你这句话?”
“若真是这样,朕这便走了。”
卿棠未语,拉住男人衣角。
看着这呆萌的一幕,墨楚夜气笑了;“真傻。”
传进宫女来侍奉男人更衣洗漱,良久才上塌。
抚摸女子青丝,迟疑着;“这段日子,身子如何?”
卿棠闻言不争气红了脸,半天支吾没声。
“怎么不说话?”
趁着泛黄烛光,男人吻了女子额头。
浅笑;“真是傻丫头,如今还害羞。”
搂紧傻丫头,身子忽的浑身滚烫,开始蔓延。
卿棠一震,察觉男人身体异样,一张脸直接红得发烫。
“陛下……”
“傻丫头,不要害怕……”
男人欲火难忍,指尖穿透女子发丝。
“之前,朕一直亏欠你没保住那个孩子。”
“但如今,朕想真该有个孩子了。”
卿棠闻声全身一抖,诧异瞪大双眸。
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上已传来温热的吻。
月过透过窗柩投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
看得月儿羞红了脸,躲进云层。
“傻丫头,不准分心。”
塌上,男人开始索取占有女子一切。
室内充斥欢爱与欲火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