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德尊者?不知他最近可好?听说这次大劫可伤了不少同道,说起来,如今我们整个修真界同需面对这等困境,可是正需像他那般的高人出面,助诸位同道解除此厄才是!”
听对方提及元德尊者,左晓瑶端起茶杯垂下双眼,掩去目中闪过得锐光,真要算起帐来,且不说其它,就她与宿东所经历得这次九死一生的遭遇,与他可是有着脱不开得关系。
若不找机会捞回场子,左晓瑶毫不怀疑这将会成会她心头的一根刺,一个与修为有碍的心结,当然,如何根除自己的心结一事,尚需从长计议,在没有确定把握得情况下,她还是不怎么想自讨没趣。
可虽然左晓瑶做出一幅并不那么在意得样子,眼中闪过一抹了然得天木真君则是朗声笑道“明人眼前不说暗话,大劫初临不久,道友与那宿道友在东南海域那边的英勇行为,可是早已传开,想来在当初那等恶劣得环境中,还能不计得失,不顾元力消耗,展开般规模得大战者,当今世上,也就道友三人了,老夫虽已年迈,却仍惜命得紧,故而对尔等可是敬服不已,小徒当时听闻,则是为道友担忧得很!为此甚至一再违抗老夫的安排!”
提到丹宸,天木真君语气略泛酸意,可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心,他还是对左晓瑶实话实讲,这其中,不无结交之意。
若说初知丹宸时常挂在口中得那位姑姑时,天木真君并未怎么放在心上,自他到本土修真界,在东山界与左晓瑶正式相识后,他虽也因左晓瑶修为提升的速度感到震惊,却更多得是比较看重时时与左晓瑶一同现得宿东,再加上有丹宸这一联系,方才对左晓瑶较为礼遇。
可打心里存有因天长日久得身居上位者而养成的优越感,在左晓瑶面前虽表现得并不明显,但仍以长辈自居。并未将双方放在同一地位上,而自打从丹宸口中隐约得知连归墟三尊之二在内得归墟一行人都未在左晓瑶与宿东手上讨得便宜,这次更听说了在大劫临,形势最为危险得时间里。二人与元德尊者间得那场交战后,天木真君几乎已完全调整好心态,将左晓瑶放在了可与他平起平坐得位置上。
强者为尊,是无论何时何地,放之四海都准得规则。即便天木真君私心里认为,那两场交战的主力肯定都是宿东,便左晓瑶能够做到不托后腿,就足以令他刮目相看,毕竟左晓瑶与人家元德尊的修为差着一个等阶还有多,仅凭敢战得那股勇气,都已十分难得。
所以这次见到左晓瑶后,天木真君对她也更加礼遇,且诚意十足,面对她的问题。也颇具耐心得知无不言“据门下弟子传回的信息看,元德应在北海,他们归墟界的凌谦真君等人莫名失了踪迹,身边人手严重不足,想要护住一些后辈,基本都需靠他一人,眼下极为繁忙,如何顾得上它人生死存亡!”
顿了下后,天木真君不动声色得看了眼左哓瑶,见她面上依然挂着温和有礼的浅笑。丝毫没怨愤,或幸灾乐祸之类的情绪,暗赞对方心态够好之余,接着又道“听说元德尊者自从经过半年前。也就是大劫初至时的那场大战后,因损耗太过,不只一夜白发,脾气还变得极为暴躁凶残….不知……宿东道友可还好?”
听见他语气中透着些许小心,左晓瑶微怔了一下,随后眼中闪过一抹了然。心里略觉好笑,表面上则是语气略显凝重得回道“真君不需挂念,有道是世间之事,常会祸福相依,经过此劫,宿东道友颇有所获,目前处于闭关之中,应该一切都好,幸运的话,说不定待到出关之日,修为尚有增益!没想到元德尊者竟这般不幸,受大劫影响如此之大!”
只着重注意到她所说得与宿东相关得信息,像是听到与他切身相关得喜讯般,天木真君面上顿时难掩惊喜,像似随后又能觉有些唐突,笑容不改得清了声嗓子后,他才相当诚恳得道“宿东道友实非常人也,天资出众,且还机缘不断,真是恭喜他了,希望待宿道……宿前辈出关后,吾等能够再重聚一处,若能有幸得他赐教,可指点一二,定于老朽大有益处!”
已注意到对方之前那略有些失态得惊喜与急迫,而他们两人所修之道大为不同,虽隐隐觉得天木真君所图定非只是交流修炼心得这般简单,但她又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有恶意,有些不明所以得左晓瑶只好笑着含糊道“真君道友过谦了,待宿东道友出关,在下自当向他转告真君盛情相邀,真君乃当世有数得顶尖高人之一,想必宿东道友定会欣然应约!”
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哪怕并不算全面,也确定了丹宸目前虽处境堪忧,但在天木真君为他做得防护措施下,定当可以安然渡过此劫,放心一头心事得左晓瑶这才起身告辞,至于天木真君对宿东的事颇感兴趣,以及他提出的邀约,她虽感有些疑惑,却并未怎么在意,反正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到时再说不迟,反正以天木真君眼下的实力,在他们二人面前,尚不足为惧!
天木真君所在的是东南海域上的一座海岛,距左晓瑶的陨仙岛说远不远,却也有着两三千公里得距离,岛上景色相当不错,在大劫中只是更高出了海平面不少,原本的生态并未遭到太大破坏,且灵气相当充沛。
岛上常住人口除他们师徒三人外,还有十来个侍从,修为都在筑基阶以上,虽不时有客到访,但基本没人有资格受到天木真君的亲自接待,在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