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这么大劲走这一趟,若结局是她无功而退,甚至还让宿东的处境变得雪上加霜,绝非左晓瑶所愿,所以,对宿东提出的那个离开方式,她是毫不犹虑得直接拒绝。
即便用了那个方式的结果到底会如何,连宿东本身也并不能肯定,左晓瑶也不打算偿试。
通过虽同样受抑制,却比灵识要好用得多的精神力对缕生机之力出现的源头进行追踪,感应到它们竟都来自此时令宿东饱经折磨得那处阴阳两极台,左晓瑶觉得有些不解。
抬头看了眼根本无暇它顾的宿东,本有些迟疑,想要再仔细考虑一番得左晓瑶眼中随之闪过一抹坚定,能越早点助宿东脱困,他也就不需再承受这样的痛苦。
连喝了不少万年灵泉液,使体内已被消耗不少得灵力恢复至较为充沛得状态,左晓瑶又在自己体外加穿了一身防御法衣,那些销元化魂丝得威力其实也不小,这才没多长时间,她就发现自己原本得那身上品法衣灵性已被销去大半,再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可她接来却需去个未知险地,且并不确定自己将要面对自怎样艰难的险阻,凡事还是要多加谨慎,尽量做好妥善准备才行。
在阴阳两极之力还在宿东体内纠緾的情况下,左晓瑶便直接迈入到阵内,与她在阵外看到得情况不同,这九宫八卦内的面积十分大,哪怕整个大阵并未被开启运转。
足足起了一千多米,左晓瑶方才来到那两极台前,而在她还未进阵前,肉眼看上去,觉得那两极台距站在阵边的她不足十余米距离,看来此阵并非单纯的九宫八卦阵,其内里还运用了缩空技术。
想想也正常,自来到这处地方后,空间之力得运用无处不在,且技术十分高明。甚至让人看不出丝毫得人为痕迹,当然,左晓瑶至今也并不确定这处地方是怎么来的,宿东虽有提及。却是语焉不详,并没说清本是处天然险得这里被修真者在哪此方面进行了人为改动。
而这阵中的环境与与阵外差别不大,除因距离这两极台越近,那股暴虐气息越发严重外,那种绝望及压抑仍旧如影随形。甚至连那销元化魂丝也仍然不时得会随机出现,令左晓瑶不时中标。
宿东眼下处境太过艰难,根本没能发现她的行为,自然也谈不上阻止或是给出建议,站到两极台前,左晓瑶神情凝重得注视着那些由两极台nèi_shè出得两极之力,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得最后一缕迟疑后,毅然还是决定出手。
曜日光与水元之力刚从左晓瑶的两只手掌传出,便如同受到某种牵引般。自行的没入两极台内,不过几息过去,只见那两极台上的阴阳两极图案突以飞快的速度开始旋转,而正以宿东的身体作为战场得两极光芒如遭大敌般,在发现这一情况下,竟是不约而同得立刻退出战场,重回到两极台内,开始与这些由左晓瑶释出得外来入侵者纠緾。
吞噬,还是被吞噬,两极台内得两方力量在对峙。没有永远得敌人,只有共同得立场,在此时得两极台内得到深刻诠释。
而随着那两极之力为了保护自家领土迅速撤退,本被它们所控制着得宿东立刻跌了下来。一直极力保持清醒得他虽不知发生了何事,却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己已重获自由得事实,虽尚有些不明所以,却下意识得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使之未直接跌入那正旋转着得两极台上,令眼下根本顾不上他得左晓瑶暂放下心来。边继续往两极台内注入两极之力,边以精神力控制着它们,使之不被吞噬,且还要争取使它们能够同化掉对方。
虽然助宿东脱困得初步目标已经实现,但左晓瑶却丝毫不敢不轻忽大意,她直觉认为,一旦自己认为这样就算万事大吉,便可将她释出得两极之力收回,恐怕会落得在场俩人都被束手就缚得下场,到那时,她可不认为这世间还有第三个人能寻到这里设法救下他们。
在这种退无可退得处境中,左晓瑶知道,唯有自己的两极之力战胜对方,从而取得这两极台的控制权后,自己与宿东才能有机会寻找脱身之法,所以,她不计精神力的消耗,努力控制着己方两极之力发起猛烈攻击,且在同时,还更加强两极之力输出。
若非铸元鼎在上次助她转化各种元力得过程中,灵性消耗有些过大,至今尚未完全恢复,她也不至于如此辛苦,否则有身为己方这两极之力得主人在,自能更大得发挥它们的实力,想到这事,左晓瑶心头对那元德尊者得怨恨便又增加了一分,以她那说好听点是与世无争,直接点是有些懒散得性格,会被她怨恨,可以说这元德尊者也算是将她得罪得有够彻底。
元力之间得抗争,与修真者间的法术争斗不同,它们彼此间只有吞噬与被吞噬,转化与被转化,哪方本源之力越强,便会越占据上风,曜日珠的曜日光与来自水元之心得水元之力的本源之力其实有够强,可因它们并非本场作战,且还是由左晓瑶这个隔了层得间接主人控制,自然并不能完全发挥出它们的真正战斗力。
更何况因左晓瑶在这两样天地灵物面前修为尚低,精神力不够强大,一同控制这两种元力太过勉强,更加影响它们本身的实力发挥,而那本质上弱了略逊一筹得对方两极之力则因占据本土优势,逐渐呈现出略占上风得趋势。
再加上左晓瑶因精神力消耗实在太过巨大,颇有些后继不力,更令场上形势呈现出对她不利得迹象,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