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好生保重,待我它日返归,定当带领你们同去!”
遁到空中,看向下方那群近乎本能得跪倒在地的众人,耳边甚至还隐隐传来声声凄厉得哭喊,教人心生不忍,秦啸淡淡问道“都安排好了?”
“是,至少可保汝儿他们一世无忧!”
转头看了眼神情黯然的骆鸿天,左晓瑶也是心情复杂,忍了再忍,终于忍不住道“此番离去,我等前途不明,可他们却都还小!若果然能回到现代,在那个早已没落了的修真界里,我们能走的可能也不远,你.....你真考虑清楚了吗?”
“是,我们骆家传承数千年,我是这一辈的希望,哪怕仅有一丝一毫的机会,我也要回去,那是我的义务,我必须要负责!”
又目仍旧定定得看着下方,灵识更是一直琴在他那三个儿女脸上,骆鸿天语气坚定得回道。
“既是这样,我们走吧!”
诸葛瑾瑜说完,便先行遁向上空,毕竟是即便多做耽搁,解不了这个难题,骆鸿天也逃避不了最终选择抛妻弃子的痛苦。
再次来到那个灵玉芯前,感应到周围浓郁的灵气,看着那那块巨大的灵玉芯,第一次见到它的骆鸿天也难掩目中那满是渴望得火热,好在已提前知道那玩意看得到,摸得着,就是带不走,眼下再想要,没解掉地下的那股奇怪力量,也没辙,如此以来,他那激动的心情倒是很快平复了下来。
四人的合击之力明显比三人要强上许多,在越阶使用法宝时,也能将其发挥出更大点的威力,但结果却总不尽如人意,那股古怪力量修复自身的速度极为迅速,哪怕他们果然在那最上层破开一道口子,可尚未等四人收手。那口子就已恢复如初,令人十分气馁。
再次历史重演,力竭得四人瘫坐在地,见左晓瑶再次拿出破禁锥。诸葛瑾瑜挥挥手道“晓瑶,还是算了吧,我与秦兄的法宝都是攻击力强大型的,这回虽每次都能将它勉强破开个口子,却还是不行。你的破天刺力度更小,想必效果更是有限,还是看骆兄的吧,他在阵法上造诣比秦兄还强,以阵破禁,想必收获应当更大!”
“是啊,我们还是赶快恢复灵力,下次我来试试,这处疑似那灵泉伴生出来的灵玉矿,我早曾知道。只是当时已有些心灰意冷,身上已有大量灵玉,便未放在心上,也没想过要采下它们,没想到它下方竟有这么处古怪,若被我早发现,好歹也是我的一个念想,想必我后来也不至于......”
不至于灰心丧志到堕落红尘,伤人伤己!
骆鸿天虽未说完,但其他三人心中自是通透。不难明白他未尽的意思,可惜,世上难买早知道,个人有个的缘法。想在修真之路上走得更远,不仅需要处处谨慎,还需耐得住寂寞孤独,心理素质过不了关,过了自己的劫,最终的结局当然只有黯然退场。
不想再对这个问题多做讨论。左晓瑶笑笑收起破禁锥道“也行,下场就看骆兄的了,实在不行了,再拿我的破天刺试试。”
说完,左晓瑶便闭上双眼开始打坐,掩饰了真实修为的她因未施展全力,真正用来打坐恢复灵力的时间自然少了许多,但不想将这点泄露给别人知道的她表现出来的状态却与秦啸他们差不多,多余的时间用来探察周围状况及胡思乱想。
对于骆鸿天前后的两个选择,左晓瑶虽未发表自己的观点得机会,却有在私下分析判断,嘱咐自己在日后要引以为鉴的必要,身处近乎绝境之地时的消沉堕落,对待男女之情的随意,面对前程与亲情间的冲突时表现出决绝,这些都是在当初那有限的一段时间的相处中,她从未想像过会发生在骆鸿天身上的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心向善,出于本能,除她奶奶外,左晓瑶虽从小都不曾真正对谁完全撤下心防,哪怕表面上能与性情相投得朋友相处得十分亲近友善,但骨子里所透出的那若有若无的疏离却一直存在,且被自己的血缘亲人那样无情冷酷得对待,但这一切却始终从未影响她对美好人性的期待与向往。
骆鸿天曾是真正被她放在心上过的朋友,这次在异界再次重逢后,对他的所作所为,左晓瑶说不失望,那是假的,身为朋友,若说对他在最绝望时,做出对感情不专,连娶五女的行为还能原谅的话,他这回最终确定了的决定则让她无话可说,只能告诉自己,人各有志!
身为弃儿的她曾受过怎样的苦,就能理解被放弃的那几个尚是婴儿孩子将来会承受怎样的痛,哪怕按骆鸿天所说,他已安排好他们以后的生活物资所需,可保他们一世无忧,失去父亲的人生,已注定不幸,远不是充裕得物资条件所能弥补,而这一切,没有切身经历过的人们是永远都无法真正理解的。
事到如今,再想更多,也都于事无补,长吁口气后,左晓瑶最先结束这次的打坐,世事难料,如今的她是深有体会,不管心里怎样认为,但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消失,有些经验,已被她记在心间。
在现代修真界里享有阵法世家之称得的骆家精心培育得继承人出手,那在法阵之道的造诣之高自是不凡,且不说比起实属阵法白痴的左晓瑶如何,随着那十八根阵旗不过是在数息之间就被完全安置好方位,手法非常熟练,单凭这套攻击法阵所透出的威势,也明显强过秦啸之前曾偿试着布置过的两套同属攻击性能得法阵。
法阵之道对于修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