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养好身子,再来找姐姐。”白楚蝶也不继续咄咄相逼,尺度掌握的相当好,懂得进退,说完便告退了。
柴卿月留在房间里,先是叹了口气,紧接着又披上外衫,去了趟书房。
她要找慕容司宸谈谈。
虽说她不争,却架不住有人要来抢。她对太子妃的位置并无野心,却不希望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一想起翠柳,就让柴卿月心里难受得紧。
“殿下,不知可否与你谈谈。”柴卿月进了书房后,压住自己的情绪,缓声对慕容司宸道。
慕容司宸正翻看兵书,闻言把书搁到一旁,抬眼望向柴卿月,那双眸子好似能够洞穿一切似的,让柴卿月在他面前只觉得窘迫异常。但柴卿月定了定心神,还是按照自己已经想好的话继续说道:“近些时日,住进了府上,刚来一日,就出了那样的事。若是以后出了更大的岔子,太子府与丞相府,岂不是要结下仇怨?”
“是你应允了白楚蝶。”慕容司宸看不出任何表情,漠然道。
柴卿月急忙道:“可是为了您而来。别的我不想理会,但殿下您的事,应当自己处理好,不应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那你又算什么?”慕容司宸嘲讽道,“给了你锦衣玉食,不是让你吃白饭的。连区区太子府都管理不好,以后如何助本宫治理天下?!”
“我……”柴卿月一时语塞,“可我原本也不想搀和进国事中。”
慕容司宸看着柴卿月清透的眼眸,心中一紧,想起昨夜他见到翠柳的时候,翠柳一身伤痕。他为了让白楚蝶相信,他已经惩治了翠柳,所以不得不这样做。
只是他心底清楚,翠柳是无辜的。
“今日之事,不可外传。本宫让人拿笔盘缠给你,择日便带着家人回乡下去吧。”慕容司宸道。
说是盘缠,其实足够普通人家好吃好喝过上几十年了。
翠柳感恩戴德,次日天不亮就被送走了。
但这些事,柴卿月并不知情,因此而厌恶慕容司宸,认为他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权贵。
“既然你已经坐上了这个位置,就别再让我听到刚才那些话。否则,你自己去跟父皇请命和离!”慕容司宸沉声喝道。
柴卿月肩头微颤,她哪里敢去跟皇帝要求和离?是她不想活了,还是她不想让父母活了?即便他们全家不死,以后在这及元朝,恐怕也无法生存下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忽然传来了咕咕的声音。
柴卿月身子一僵,正想过去的时候,却见慕容司宸已经抢先一步,把那只信鸽抓在手中,接着取下了信鸽腿上的信,卷开一瞥,脸色登时变得难看起来。
是长雍的回信?!
柴卿月的心紧紧揪了起来。
“卿月:心似双丝网,心有千千结。你是我此生唯一挚爱,万不可再讲来世,总有一天,你我可光明正大在一起。我们要等……”慕容司宸冷着声音读信,每多读一个字,柴卿月的心就多沉一分。
“没料到,本宫的太子妃还养着情郎!”慕容司宸骤然撕碎了手中的信纸,接着用力拧掉手中信鸽的头,那只信鸽当即死掉,被慕容司宸扔到地上。他手里沾着淡淡的血迹,一步一步走向柴卿月。
“不,他不是我的情郎,他本是我要嫁的男子,是我的未婚夫!若不是那国师胡言乱语,我怎会来到你这府上,被卷进那些无聊的阴谋和算计中!”柴卿月情绪激动起来,连连后退,眼中带了几分泪意。
慕容司宸不是不知道。
可他更加愤怒。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妻子,在外还有情郎。就算是他也不例外!哪怕他不爱柴卿月,也决不允许别人染指觊觎!
“柴卿月,给本宫看清楚,现在你的丈夫,是本宫!”慕容司宸狠狠掐住柴卿月的脖颈,将她一把摔在床榻上。柴卿月武功不低,却因为难过而毫无防备,突然被摔在床上,脑子就更不清明了。
紧接着慕容司宸将柴卿月压在身下,冷冷的勾起唇角:“是时候坐实我们的姻缘了。”说罢,慕容司宸狠狠咬在柴卿月的唇瓣上,用力之大,竟让柴卿月的嘴角渗出血来。
“唔……!”柴卿月拼命挣扎,慌乱之中,她从袖中去摸银针,可慕容司宸就像早有防备似的,一把擒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上,接着慕容司宸解开她的外衫……
“慕容司宸,你放开我!”柴卿月惧怕又愤怒,圆瞪着双眸,眼泪却一颗颗掉下来。
刺啦!
连中衣都被慕容司宸剥下,柴卿月姣好的身子整个暴露在慕容司宸的视线内。
没有温存,也没有爱情。柴卿月的身心都在抗拒着慕容司宸,如果他们真的发生了关系,那她跟秦长雍这一辈子都没可能了……在及元朝,女子的贞操尤为重要。她的落红,怎么能给一个不爱的男人?柴卿月又从枕头下去摸匕首,可与此同时慕容司宸已经褪下衣裳,一个动作,就让柴卿月撕裂般的疼痛。
她顾不上去拿匕首,身子紧紧绷着,抑制不住的高声喊骂:“慕容司宸,滚开!啊……”
可慕容司宸却更加用力的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在心里的悲恸和身子的疼痛之下,柴卿月一时头脑空白,竟昏了过去。
慕容司宸暗骂一声:“该死的女人!”
他霍地起身,穿上了自己的衣裳,只是身体的还没来得及纾解……他看了看床榻上那诱人的躯体,喉咙一阵干涩,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