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楚羽寒乘着公交车回到了县城;不过县城离他的家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不过没有公交车;只有那些偶尔到县城的顺风车,都是一些拖拉机什么的农用车。
楚羽寒刚下车就看见同村的李二柱正蹲在拖拉机上抽烟,楚羽寒忙叫道:“二柱,二柱!”
“寒哥,你回来了;呵呵,穿成这样还真不认识了,成老板啦!”李二柱忙跳下车热情的搂着楚羽寒的肩膀,能够见到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楚羽寒的心情一下在好了很多。楚羽寒上了二柱的拖拉机,可是看到拖拉机里面额那些元宝蜡烛,问道:“二柱,村里谁死了?”
“宝贵他爷爷,昨天晚上断了气,这不我今天到县城来买这些东西;老人家都八十多了,村里面大伙想让老头风风光光的走!”二柱抽着烟说道。
楚羽寒的脑海里响起了宝贵的爷爷,很和善的一个老头;小的时候楚羽寒和几个小子经常偷他种的西瓜,每一次他都会逮到他们骂一顿,然后一个给点西瓜吃吃。不过想到他都已经八十多了,人到老了自然会死的。
“寒哥,你是不是在外面发财了;这次回来还走吗?”
“待些日子吧,到时候找你喝酒!”楚羽寒笑着说,他还记着二柱喜欢喝酒。
拖拉机腾腾腾的想着,在路上颠簸着前进。楚羽寒以前就经常坐着拖拉机,可是这一年来都是开着那种高档轿车,咋一坐还真的有些不习惯。不过很快就适应过来了,而且还感觉到十分的舒服。
看着不远处那熟悉的村庄,楚羽寒突然有种近乡情怯的伤感;自己只是离开了一年多,可是为什么会有这种伤感呢?虽然他高中毕业之后就一直在县城里面打零时工,可是也是常回去的;去金陵这一年,自己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家乡,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是孤儿吗?
楚羽寒家里的老宅外已经长了草,他要好好的收拾一番;毕竟这个屋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不收拾是没有办法住人的。这时,几个小时后的伙伴纷纷跑来帮忙;见到楚羽寒都十分的热情,毕竟大家很久没有见面。楚羽寒也一边干活一边跟这帮哥们调侃。
“寒哥,你回来了啊;我爸让你去我家喝酒!”这时一个二十来岁的胖子跑进来说道。楚羽寒看到这个胖子,笑着问:“宝贵,你怎么来了?”
“我爸知道你回来了,让我请你去我家喝酒呢?”宝贵忙说道。
村子里面一直都有一个传统,那就是不管哪家有个红白喜事,全村的人都会过去帮忙;而主人家也是要请那些帮忙的人喝酒的。楚羽寒也不好拒绝,于是就丢下手中的东西叫上那些人一起过去了。
小的时候楚羽寒是靠着村民的接济才读完了高中,所以对于这些乡亲他还是很感激的。来到宝贵家,堂屋已经布置好了灵堂,一大帮子人披麻戴孝的在那里忙活;楚羽寒走过去恭恭敬敬的给老人家磕了三个头,然后从宝贵手中接过香插在香案上。
“小寒子,出去一年可是大不一样了啊!”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走过来说道;这汉子是宝贵的爹,楚羽寒笑着说:“勇叔,老爷子走了;你们要节哀顺变啊!”
“八十多了,也算是寿终正寝了!”勇叔说道,不过还是看得出有一些悲伤。
乡亲们都在屋外帮忙,不少中年汉子都跟楚羽寒聊几句,楚羽寒也忙着敬烟;那些汉子也不客气纷纷接过他的烟点上。
“勇叔,那个‘山人’明天来不了了;王家庄老刘家的老太太死了,他被老刘家的儿子给托去了。楚羽寒知道他们口中的山人就是乡下专门帮人家看阴宅的人,而他们这一片也就一个山人,现在被别的庄子给拖走了就麻烦了。
“这老刘家也太霸道了!”旁边一个汉子说道,其他人也都发着牢骚;但是看大家的表情就知道这老刘家不是好惹的。
“勇叔,我在城里面跟着那些风水大师也学过,要不我给你看看?”楚羽寒看着勇叔说道。这时勇叔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疑惑的问道:“小寒子,你说的不会是胡话吧!”乡下的这些山人都是一些年龄大的老人,可是他们没想到楚羽寒居然会说这话。
“小寒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啊!”旁边的一个汉子对他说道。
楚羽寒知道他们不信,于是从身上拿出一个证件;这是当初袁飞扬和萧正天给他的玄学会理事的证件。人群中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看了楚羽寒的工作证,然后笑着说:“呦呵,寒子;没想到你居然还会这一手啊!”然后将那个证件在手中晃着说道:“乡亲们,寒子可是真正的大师级人物啊;这玄学会我在电视上看过,是国家认可的很有权威的!”
“寒子,那老爷子的墓地就拜托你了!”勇叔听那青年这么一说也就信了,对楚羽寒说道。
“勇叔,你就放心吧,我一定给老爷子找一块好地方!”楚羽寒笑着说,对于找一块好的阴穴他还是很有把握的;这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难事。
第二天一早,楚羽寒就带着乾坤定星盘来到了村子后面的两座山;村子的后面有两座山,不算很高不过面积还是很大的。村子里面祖祖辈辈的人死后都会埋在那里,所以楚羽寒要去那里看看;看看有没有适合的地方给老爷子做墓地的。
山上零零散散的埋着很多的墓,不过在楚羽寒看来没有一块是风水好的,看着这乡下人是真的不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