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没有白疼她
项飞玲的悲伤是:她在聂皓天的面前,别说撒娇、撒赖、耍泼,她说一句话都得三思而行,怕惹他不满。
可是林微这个嚣张的女人,却能够紧紧的抓住他的心?茫茫人海,自己明明比林微早到达了10多年,他为何却仍旧只属于林微?
争风吃醋哪家强?特种兵团找首长。
监控室里,陆晓对着聂皓天竖起大大的拇指:“你女人,行!”
“当然!”聂皓天笑得够拽。
这女人,虽然平时又娇气又无赖,但在大事大非面前,却绝对的拎得清、分得明。她的任性刁蛮,都独独是留给他的。
他并没有白疼她。
男人的军靴敲在水泥地板上,不疾不徐却自信从容的脚步。林微和项飞玲都停了争吵,定定的望着门外。
聂皓天倚着门框,看她的眼神耐人寻味。项飞玲先是反应过来,走近去要牵他的袖子,他的手微摆了摆,恰恰就让了开去。
哼,在我的面前,还敢和旧情人眉来眼去?林微又别扭了,扭过身子背对着门,对着黑暗的墙壁不说话。
肩膊处他的手臂环了过来,身板子被他强力的扯进怀里,他的声音明朗而欢快:“就会闹。”
“我不闹,你能不能……”她瞄了一眼后面的项飞玲,把声音收细,黯然问:“能不能放了我妈妈?”
“脑子里想什么?我捉的是赵春孟,和敏姨有什么关系?”
“小连对小武说,你抓了个神秘女人,她……”
“有这么个人,是赵春孟的……姘头。”
“姘头?”她失声惊叫,他恼火地:“为什么认为赵春孟不能有姘头?林微,你是不是觉得赵春孟对你情比金坚?”
“我哪有?你冤枉人。”她用肘子向后捅他:“我不信。要不是妈妈,你为什么要捉我?”
“哈,你胁逼小武逃了猎岛,又私自干扰行动,严重违反军纪,不应该抓?”
“不应该。”她强词夺理。
刚才到底是谁说过的?
“我违反军规,他是首长,心里再舍不得也要处分我作榜样,不然以后这兵没法带。”
他那个很善解人意的女朋友呢?
他无奈的抚额:“你违反军规,我是首长,心里再舍不得也要处分你作榜样,不然以后这兵没法带。”
林微嘟嘟嘴,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但现在的重点是,首长抓的并不是妈妈。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脾气发得就很没道理,而且,这满身的伤就实在太冤枉。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刚才狠劲撞墙渗出的血迹已经凝结成痂,摸上去不但有点痛,以后说不定还会留伤疤。她登时就炸毛了:“聂皓天,你混蛋,滚……”
“又怎么啦?”他一个头变两个大。
“你刚才明明看见了,看见我撞墙也不管。哦,是不是我死了你就痛快?巴不得我死了是吧,这样就可以红杏出墙,劈腿找小三了是吧?”
这吱吱喳喳的嘴儿怎么就这么无赖不讲理呢?首长的耐性被耗尽了:
“林微,你真是够了。我要是忍你我就不是男人!”
男人说到做到,果然就不忍了。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搂进怀里,低头就是一顿狼啃。
女人的啜气声儿暧昧,在他胸前擂来擂去的小手,慢慢的被他的热情感染,玉臂搂住了他的颈,娇小的身子偎在他的怀里,软绵绵的像个爱娇的小猫咪,明明享受着,却又假意的推拒着。
项飞玲的眼睛刺刺的痛,心弦一寸寸的碎裂,长久以来由自己编织的自欺的谎言和幻想,在这一刻被他亲手绞杀。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原来,这就是他的霸道却温柔、深情又热情。
他对她竟然是这样的,任得你尽情的闹,我只管单纯的宠。他宠着她,从手到嘴、到身体再到心灵。
他望着她时,恍似只是一根发丝也能让他泛起爱意。而他爱抚亲吻她的力度,毫不顾忌的传递出他的渴望。
他想要她,不管何时何处!
为什么?聂皓天,这么强烈的爱,为什么不能给我?为什么不能分一点点给我?多少年了,为什么不能是我?
监控镜头里,陆晓清楚的看到聂皓天的表演。初时也许只是表演,要断了项飞玲的念想。但到后来,只要是人都明白,聂皓天在黑暗中又动了真性。
暗室的灯熄灭,监控里只有模糊的缠作一团的男女。他和她强力的搂抱、爱抚着,如此激烈,如此焦灼、如此迷乱的喘声儿。
“微微,嫁给我!”
“啊,噢……”喘着的女儿音:“为什么?这么快?”
“因为:领了证,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做。”
“不是吧?光明正大?难道你想要在训练场光明正大?”
“这主意好。”男人更兴奋,力度增大加快。
她娇呼着又打他:“混蛋……”
陆晓在监视器里看着项飞玲失神远去。如果说,从前聂皓天还把她当知己,那么如今这一份情意也已变质。
聂皓天绝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打着友情的名号,放肆的伤害他的身边人。
纪敏如自从上次在南山被袭,便搬来和林微小住,林微回军营,她便一直和彩云一起住在出租屋。
彩云这几天恰巧到了外地洽谈项目,因此家里便应该只有纪敏如一人。林微推门前,还是心有余悸,回首看了看首长:“妈妈真的在家?”
聂皓天一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