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的态度几乎和平时不太一样,完全就是不老实作死的典范。
平日里这个时候,她多半已经认错了,但是这次想起锦妃那张嘴脸,凌歌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这还没和人家小姑娘干什么呢,就被离然扯来扯去,浑身不自在。
但是等她作死结束后,她差点想跪在地上求饶。
她浑身湿透的被离然扔在了床上,刚回神就看到眼前的离然卸下头顶的束发的玉簪,叮当一声玉簪被扔在地上断成两段。
她瞪圆了眼睛看着离然褪去了身上的湿衣裳,露出精瘦上身,发紧的肌肉让他身上的伤疤看上去更加的骇人。
“皇上!我错了!”凌歌缩了一下,立即求饶。
“晚了。”离然居高临下望着凌歌,眼底的怒火烧得满目猩红,似乎已经到了强忍的边缘。
凌歌一惊,只见他伸出手握住自己的脚拖了过去,身体立即附了过来。
“皇,皇上,不,不对的,我是……”
“你是鬼,也晚了!”
“唔。”凌歌慌乱的应付着贴上的唇瓣。
谁来救救她啊?
离然的吻比起现在的怒气,还算是温柔。
有一刻凌歌在想干脆就承认自己是个女人算了,或许兴致上,离然能饶了她。
但是她想开口的时候,却看到离然的肩头有女人留下的甲痕,一定是昨天晚上锦妃留下的。
凌歌不由得便用力的咬了他唇瓣一口,然后像是要打架一样推开他。
“我不行。”凌歌撇过脸颊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你去找女人吧。”
“是真不行还是不愿意。”离然握拳的双臂绷紧,看着就力量惊人,白绫从一条手的手腕缠到上臂,平添了几丝冒起的杀意。
凌歌不看他,“不行,也不愿意。”
“走。”离然下床捡起地上的外袍随意披了一件,然后转身背对着凌歌。
凌歌下床即便是站定,也觉得身体有些虚软,“你可以有很多女人,但是我只要一个人。”
鲜少一本正经的凌歌,十分的郑重的开口,却不敢看离然的脸色。
“皇上,你我身份有别。”
说完,凌歌就跑出了未央宫,一路狂奔回了关雎宫。
离然站在床边,抬起带着玉扳指的拇指擦了擦嘴角,透润的玉扳指沾上血迹,十分的触目。
“不行?不愿意?”
离然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唇瓣,将剩下的血都舔进了嘴里。
晚了。
……
凌歌浑身湿透,神色也慌慌张张的,换了干净的衣服才魂不守舍的坐在长榻上。
一口热茶下去,差点呛得把肺咳出来。
“这是怎么了?主子。”红缨担忧的看着凌歌。
顾轻云善于察言观色,立即明白了原由,在凌歌断断续续的咳嗽中,她还真的翻译了出来。
“和皇上闹僵了呗?她接受不了皇上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所以没法装下去了。”
凌歌对着顾轻云竖起大拇指是,表示顾轻云说的是对的。
红缨是个传统的少女,想法里夫君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事情,皇帝自然如此,所以无法明白凌歌的心情。
凌歌深吸一口,将涨红的脸平静了下去,“我要去牢里看南枳,想办法让我见到楚夜。”
“这……去天牢,只有皇上同意才行。”红缨小心的提醒了一句。
凌歌一想要去见离然,脸颊有是绯红一片,刚才那一幕差点就硬来了,再去不是找死吗?
“那就不去,关我屁事!”凌歌倒床蒙着被子。
顾轻云指了指门外,对红缨道,“红缨,你去找楚夜,这里我来和主子好好说一下。”
红缨点点头离开了关雎宫,叫小安子和青青看好门。
里面顾轻云就坐在床边,倚着床框,“要是真的没办法接受,那就趁早收心,玩归玩,别丢了命。”
凌歌拉下被子,“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毒?平时没朋友吧?难怪没男人喜欢你。”
“这几日估计有你受的,依照你这不声不响跑回来的举动,皇上那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来你这里了,做好尝尝冷宫娘娘的滋味吗?”顾轻云咣当又是一盆冷水。
凌歌撇嘴,“看来你不知道,本宫就是从冷宫里走出来的人。”
“那就好,就怕你这心里太难受。”顾轻云哼哼两声。
凌歌其实比顾轻云更明白,离然刚才说的那句走,对她已经是恩赐了,至少没叫她滚。
这么伤皇帝的面子,她也是第一人了。
这皇帝连她现在是个男人都敢要,离然这牺牲是不是也太大了?
顾轻云看凌歌在发呆,冷笑道,“是不是觉得皇上特别伟大?你是个男人都敢强来?激动不?”
“激动。”
“感动吗?”
“不敢动,不敢动。”凌歌摇头。
顾轻云拍拍凌歌肩头,“还算是有脑子,我劝你一句,别真的以为爱情可以冲昏所有人的脑子,以皇上的脑子,你斗不过他的,步步为营是上策。”
凌歌摸了摸脖子,还是为了这颗脑袋要紧,其余的什么情情爱爱都去死吧。
反正这么大后宫也不见得缺她一个,弄不好十天半月,离然这里去一个那里去一个,直接乐不思蜀了。
想着,这气居然又来了。
“这男人就每个能专一的?”凌歌反问顾轻云。
顾轻云疑惑的看着她,“你问我,我问谁?”
“算了,还是言归正传,今天我在聆音馆遇到的南枳我猜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