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娘说了不少废话,无非都是那些老旧的开场白,一句转折立即把今日重要的事情说明。
“……南枳是我们馆内的头牌,一月一次,从不坏了规矩,今日就看几位的表现了。”
底下男人立即表现出十分猴急的样子。
凌歌冷哼一声,“男人啊,都是一群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离然捏着酒杯。
“当然,小爷我除外!”凌歌抓了一把花生,一颗一颗的往嘴里扔。
她要真是个男人,才不会像离然一样口是心非,喜欢锦妃这样的就说呗,还要她处处和锦妃作对。
也不想想,锦妃当初和端王爷串谋差点打死她。
离然却跑人家床上去了!
不能忍!
越想越气!
对面的离然将手里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语调莫名冰冷无常。
“那你用哪儿思考?用嘴?撩拨人家姑娘家?”
“我用嘴也好过身体力行啊,您要是觉得我用嘴亏了,我马上就身体力行一个您看看,又不是不会!”凌歌咬牙瞪着他。
“你敢!”离然的牙咬得更紧。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