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和元康费了好大的劲才挖到棺材,但是这棺材再好的木头都被有些腐蚀了,这就是凌歌说的这里压根就不适合做墓地的原因。
“开棺一定要轻,压塌了,你们自己去秦大人面前请罪吧。”凌歌叮嘱一声。
然后她叫红缨把准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简易的手套和口罩,一人一副。
楚夜和元康跳了下去,然后十分小心的挪开了棺盖,里面的味道十分的难闻,即便是有口罩的阻挡,还是差呛得元康吐出来。
凌歌也跟着跳了下去,让元康举着灯笼,将里面的尸骨从头到脚的照了一边。
还没开口,上边的青兰看到自己侍奉的秦夫人变成了这样,直接吓晕了。
元康嘴里念念有词,举着宫灯照着棺材里面。
凌歌和楚夜互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两人开始小心拉开已经腐烂的衣裳。
“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骗人的就是尸体,从秦夫人的骨质上看,排除这里的侵蚀,一看就是长期卧病在床,骨质已经开始退化的人。”
楚夜仔细检查了一下,“只是尸骨并没有办法判断是否中毒。”
“谁说没有”凌歌毫不害怕的捡起一段骨头,“我看秦夫人早就是毒漫全身了,你看这些尸骨了吗上面都头细小的腐蚀孔,刚才那位先祖的尸骨都没有被侵蚀成这样,秦夫人还比先祖晚埋进来这么久,除非她的身体身体开始腐烂的时候,那些毒素就开始侵蚀她的骨头,然后”
“呕”
凌歌话还没说完,元康就忍不住的吐了起来。
“主,主子,你能把这节骨头放下去吗”元康擦擦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有人长期喂毒给秦夫人。”楚夜推理道。
“那也不一定,有些毒是通过血液来传播的,吃的话会被代谢掉一部分,就像秦大人这样,吃只能缓慢的让人中毒而亡。”
说着凌歌就开始继续翻秦夫人的尸骨。
离然站在上面蹲下了身体,“你的意思是,如果长期投毒,可能会像秦大人一样被人发现”
“长期投毒,且要在秦府投毒,的确是有危险,而且秦夫人曾经受过伤。”凌歌指着肩膀处,“这个位置的伤比较重,骨头上有划痕,刺得深,我想应该是个女人刺的。”
“女人”离然举着灯笼照了照。
“对,是女人,划痕细长尖锐,男人不会用这样的东西,只有女人有,而且恨女人的通常也是女人,根据调查表明,下毒这种手段大部分也是女人杀人的常用的手段之一。”凌歌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簪子。”离然一猜就猜到了。
红缨掐着青兰的人中,总算是把人个掐醒了。
青兰跪在墓边,“夫人”
“青兰,谁伤过秦夫人”凌歌看着青兰,在自己的肩头比划了一下,“在这还刺了一下秦夫人。”
“慕,慕夫人她来找过夫人几次,夫人一直都是好言相劝,劝她别再无中生有,好好和慕大人过日子,但是慕夫人就是不听,有一次突然生气,拔下簪子就刺伤了夫人,夫人流了好多血,却不让我说,只肯说是自己不小心扎了一下。”青兰说着便挂满泪水。
凌歌看了看离然,看来明天慕府是去定了。
凌歌把秦夫人的尸骨摆好,然后合上棺盖,在墓前又烧了一些纸钱。
然后一行人便举着灯笼再靠近离然的时候,离然好像刻意的拉开一定距离。
到秦府,把秦夫人的状况说明,加上青兰的说辞,秦大人异常的悲愤,势要把这个人抓出来严惩不贷。
只有凌歌没有多言,觉得事情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趁着秦大人和离然说事情,凌歌和红缨先了房间。
真多谢秦大人款待,特意安排了一间房,弄得她洗澡都要偷偷摸摸的。
“等会儿皇上来了,别又像上次一次。”凌歌速脱了衣服,直接跳进了浴盆,用的速度洗干净了自己。
穿好衣服,擦了擦湿发,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但是等了半天,才等到了离然走了进来,看到凌歌还没睡,好像有不自然。
凌歌托着脑袋,“皇上,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从山上下来就怪怪的。”
元康替离然换了一盆水,就走了。
隔着屏风,离然褪去了衣裳,就连脸上的面具都挂在了屏风上。
原本带着睡意的凌歌立即来了兴致,她轻手轻脚的想靠近,谁知道还没走到屏风出,里面就飞出一道白绫把她捆了个结实。
“皇上,我不看了还不行吗”
离然默不作声将白绫收了去,“你先睡吧。”
这样还能睡得着
“皇上,你这么奇怪不会是因为咱们啵儿了一下吧”凌歌摸了摸嘴唇,里面被咬碎的地方还在发疼。
屏风内传来水声,“你说的这么随意,看来已经习惯了。”
房间里挺暖和的,因为离然一句话,顿时变得十分的冰冷。
凌歌打了一个寒战,搂着肩膀,脑子有转不过来。
她都不计较了,离然计较什么
难道是因为是皇帝,所以比较在意要不要再开导一下
“不就是嘴皮子碰了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碍事,高兴起来想碰谁就碰谁”
凌歌随口一说而已,就是希望这事能尽翻篇。
谁知道浴桶炸了
离然随便披了一件袍子,面具一戴,步冲着凌歌而来。
凌歌吓得都不知道闪躲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