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瀚初你你怎么来了”
以前她是挺欢喜柳瀚初的。
那是一个阳光少年,温温雅雅,不光模样好,脾气也好,是所有女同学心目当中的白马王子。
那时的她,一直觉得,能得到他的爱护和喜欢,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
可现在看到他,她却背上生寒。
原因之一,这里是慕戎徵的地盘,虽然他这份不离不弃是挺让人感动,但太不自量力
原因之二,这人之所以亲近她,别有目的但为了父亲手上那份宝藏图,那份功利心,终令她心灰意冷。
“我来带你走。”
柳瀚初几步跨上来。
今天的蔚鸯穿着一身做工精致的长裙,蛮腰纤细,婷婷玉立,如莲似兰,美得不可方物。
这么多年,他从没见她这么打扮过,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他想牵她手。
可她不让。
傅玉央与他,之前一直谨守礼仪,既没牵过手,自然也没有过其他肢体上的亲密。
今日见他如此唐突,她是节节而退,脑子里唯一的想法是,要和这人保持距离。
“谁让你来的出去”
她急声利叱。
柳瀚初突然顿住了步子,只因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顿时心痛的直了眼,嘴里怒吼一句“我不来,难道你想跟着这样一个qín_shòu不如的畜生,白白让他糟踏了你的豆蔻年华”
蔚鸯极其冷静地看他,表面看上去好像真的很心疼她,可事实上呢
“柳瀚初,你离开,慕戎徵随时随地都会来”
那人生性蛮横,如果看到他在这里,怒气一旦被着,可不是轻易能平息的。
她去开门,催着他离开,心头要急死。
“我不怕他。你也不用怕他。蔚鸯,你和他的婚事,根本还不能作数。他既不可能给你正太太的名份,连姨太太的名份,他都不屑给你。这种婚事,根本不成立跟我走”
他拉着她往外去,一副要和慕戎徵对着干到底的绝决模样。
蔚鸯的皮头噌噌噌就麻了起来,“你疯了是不是,你只是一个高中生,他是温市驻军营长,你拿什么和他斗放开我,我不会离开这里的。”
鸡蛋碰石头,那只能自取灭亡。
别人不知慕戎徵的真正身份,她却是清清楚楚的。
这样的人,不是柳瀚初这种没有没背景的小人物能对抗得了的,而且,她也没必要为了这样一个心存功利之人去和慕戎徵对抗,劝他离开,只是看在往日情份上。
她把着门柄,想挣脱他的手,可他不肯放。
“如果你不想倒大霉,就赶紧放开我”
这话才说出口,走廊上就传来了一声利喝“柳瀚初,如果你还想保住你的手,立刻放开她,否则,我敢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那满口的戾气,可令人不寒而栗。
蔚鸯看到走廊尽头,一身笔挺军装的慕戎徵,寒霜铺面,目似冷剑,眼神充满了嗜血的危险,一步一步走来时,带来了一阵冷风。
见此情景,僵立原地的她在心里暗暗惊叫坏了,坏了,他动雷霆之怒了,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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