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岛道彦以前在华夏国的时候,也并不是没有闯过祸,只是每次大家听到他是岛国人之后,便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不会和他做太多的计较,长此以往,使得他心里暗暗多了几分得意和骄傲,觉得自己是岛国人,在华夏国就好比是贵族一般,没有人敢拿自己怎么办,所以他现在在华夏国是越发的猖狂,越来越不把别人当成一回事,谁知道这次反而在阴沟里面翻了船,把他气得几乎肚子都要爆炸了。
松岛道彦挥动着拳头,一脸怒容的朝着上官蕊大声说道:“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被他们打了这么长时间,你,你竟然三言两语就解决了,你,你这是包庇他们,你知道吗?我,我要向你们的局长投诉这件事情,你,你等着吧!”
上官蕊微微耸了耸肩膀,一脸无辜道:“我说松岛先生,我上官蕊处事公平公道,从来不偏袒任何一个人,难道你觉得我的惩罚不好吗?”
“不好,十分的不好!”松岛道彦大声说道。
“哦?有哪儿不好呢?请你好好告诉我一下!”上官蕊有些好奇的反问到啊。
松岛道彦被她这句话噎的差点就当场晕过去,不过还是气急败坏的说道:“他们,他们打了我这么长时间,你觉得就批评两句,写一份检查就没事了吗?我觉得应该给他们判刑,每个人最少在监狱里面待上两三年!”
上官蕊轻轻叹息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松岛先生,你在华夏国也生活了一段时间,怎么连华夏国的法律都不懂呢?在我们国家,像他们刚才那种行为,顶多算是一个扰乱社会治安罪,最多也就是拘留一个礼拜,可是因为你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而且他们认罪情况比较良好,所以一般都是要从轻处罚,以批评教育为主,惩罚为辅,这就是我们华夏国法律最人性最道德的一面,我也只能够按照法律规定做事!”
“这,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只能够做出这么轻的惩罚呢?难道我就白被他们打了?”松岛道彦虽然在华夏国也有两三年时间,可是对于华夏国的法律知道的并不是太清楚,也只知道一个大概内容。现在听对方这么一说,似乎也有几分道理,但是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为什么在华夏国打了人,反而不会被判刑呢?不是说华夏国的法律十分的严苛吗?
上官蕊一脸无辜的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松岛先生被他们打断一条腿,或者打成白痴什么的,那他们的罪刑就严重了,最起码也要被判个两三年,至于现在嘛,我看松岛先生的精神很好,也没有太大的伤势,所以只能这么办!”
“打断一条腿?打成白痴?”松岛道彦听到这几个词语之后,嘴角拼命的颤抖的好几下。
如果自己为了能够把他们弄到监狱里面,挨这么一顿打的话,那自己才是真正的白痴。
松岛道彦毕竟只是一个岛国人,和上官蕊讨论华夏国的法律,毕竟不是他的强项,所以最后他也只能认栽,有些不满的说道:“既然这样,那,那就算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他现在也没脸继续留在这里,所以想要转身离开。
谁知道潘朗又挡住了他的去路,笑眯眯的说道:“松岛先生,你似乎忘记一件事情了。”
“哦?什么事情?”松岛道彦感觉到啊这个小!奇幻( 胖子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口气也不怎么好。
“那就是你和叶神医刚才打的赌,现在你输了,所以你要按照事先说好的去做!”潘朗阴测测的笑了起来,犹如一只偷了鸡的黄鼠狼。
“什么?我,我和他打的赌?”松岛道彦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刚才一时气愤,的确和叶神医打过一个赌,可是那个赌注是自己跪在华夏国的政府面前,磕头认错。这关乎着自己的尊严和人格,甚至还牵扯到自己的国家,自己怎么能够这么做呢?可是如果自己不按照赌注去做的话,那自己岂不是给了世人一个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的形象吗?
他现在终于明白刚才冈本太纪为什么要劝自己,因为自己刚才不打这个赌的话,最多丢自己的人,和自己的祖国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现在自己这么一跪,把祖国的颜面也丢掉了。
他想到这里,登时面颊涨红,支支吾吾道:“我,我的确说过和他打一个赌,可是,可是你们刚才打了我一顿,这次的赌注就算了吧!”他说完这句话,便想趁机溜走。
谁知道潘朗他们几个人就瞅准这个机会,狠狠羞辱这个岛国人,怎么可能放他走呢?所以赵志信登时笑呵呵的说道:“我说松岛道彦先生,你这可就说错了,刚才你打赌,是你和叶神医打的赌,可是殴打你的事情,是我们殴打的你,而且已经被上官队长狠狠的严惩过了,所以这是两码事,你不要混为一谈好不好?”
松岛道彦没有想到他们的口才一个比一个好,把自己精心准备的话语都给顶了回去,登时有些恼羞成怒的朝着上官蕊他们几个人大声说道:“你们,你们怎么不说话了?他们,他们都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我,我可是代表着岛国政府,你们这种态度,太,太让人气愤了,我,我要抗议!”
上官蕊颇有些无奈的叹息道:“松岛先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刚才已经全国您,让你千万不要和叶神医打赌,可是您偏偏不听,还说您十分相信自己国家的民众,还大声呵斥过我们,我们能够说什么呢?您的一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