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我错了。”夏央连忙缴械投降。
“哼。”我转头不看他们了看向桌上的美食泄愤似的大块朵儿了起来。
“我的大少爷大小姐们小的这奔波一晚上现在才回来怎么样也得对我好些吧?”见我和君怵都将气转到了自己的身上夏央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还是我的小央央好,小央央辛苦了。”我撇了一眼君怵挑衅的将面前的水晶饺夹了一个放在了夏央的碗中。
“谁是你的小央央,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什么话都能说吗。”饺子刚沾到夏央的碗君怵便伸手夹去了,本人还一脸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严肃的说道。
“什么姑娘家家的,你看不起女的是吧。”见君怵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就有点不爽连声呛到,“要不是我这个姑娘你还拿不到‘玉诀’呢!”
“得得得,你们消停会儿行吗?”见我和君怵的硝烟越发的浓郁了起来夏央连忙出手制止,“说到‘玉诀’那我们就来好好聊聊‘玉诀’行吗?”
“你都打听到了些什么?”见夏央说到‘玉诀’君怵立刻便严肃了起来,我也没再打闹放下了筷子安静的听着。
“我昨日原本是想乘机潜入了一趟顾府去看看顾莽会将‘玉诀’藏在何处,但谁知顾府戒备森严,明面上的护卫以不计其数更何况暗中还有,我不敢打草惊蛇便没有贸然入府。但就在我无功而返的时候,我看见了公孙岩和唐知。”见君怵正色起来夏央也不敢玩笑,很是认真的说到。
“吏部侍郎公孙岩,兵部侍郎唐知。”听完夏央的话君怵低声说道,像是在和夏央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正是此二人,如今六部已经有两部在明面上投向了顾莽,暗中的…恐怕…。”夏央看着君怵说到,后面的事情就算夏央不说我们也都能知道了。群起政变,就是这么简单。
“借兵部之兵力,吏部之钱财。顾莽也算是老谋深算了。可吏部的油水向来没有户部来的多,难道户部不是最佳的人选吗?”跟在夏央的后面我将我的疑问提了出来。
“的确如此。”夏央回答道,“但户部侍郎曲满袁为人刚正不阿且有些许的古板,根本不吃顾莽的那一套,顾莽虽说大为气愤但却也是无可奈何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上的公孙岩。你可不要小看了这公孙岩,他为人最好钱财这京城里大大小小的赌坊将近一半都是他公孙家的,再加上他借用自己的身份为自己敛财买卖官职所得钱财可不比户部来的少。”
“买卖官职?这公孙岩倒是什么都敢干。”
“唐知呢?”听完公孙岩的作为君怵接着问道,那日在宫宴上兵部侍郎一直没有和顾莽、公孙岩搭腔,一度让人忽视,这样的人竟然已经在明面上和顾莽联手了。
“说起这唐知我也不解,此人为人低调,做事从不显山露水,也不好权喜财的,最大的弊端便有些好色,府上的姨娘小妾不计其数,但就在三年前和南冥国的大公主云珠传过一段绯事之后便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再没有收纳小妾。”夏央皱着眉也颇为疑惑的说道。
“倒真是奇怪。”我呐呐到。
“如今顾莽勾结了吏部侍郎公孙岩兵部侍郎唐知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且‘玉诀’还在他的手上,看来只能发发善心帮南冥皇帝除去一害也算是答谢他的赠玉之恩了。”君怵眯了眼转而笑了。
“那我们何时进宫?”夏央问答。
“要看他何时出宫。”君怵低声道。
“恩?”夏央显然是有些不解到,毕竟是一国的皇帝哪能随意出宫,这可不是件小事。
“顾莽既然已经开了牌那自然会大量安插自己的亲兵在皇宫,如今我们已经从明面上跳到了暗处,这对我们来说是极好的,怎么能主动走到别人的攻击范围之内呢?”看着夏央不解的样子我好心的解释道。
“正解。”见我说到,君怵一时诧异随即笑道。
“倒是你了解他,跟了他怎么多年了我都还没有完全弄懂他在想什么,你们才接触不到半年的时间啊。”夏央笑道。
“那是你傻好吧。”我开玩笑的说到。
“确定是君怵本人吗?”听了属下的回复公孙岩显然有些不可置信。
“是君怵本人,他身边还有一男一女已经来赌坊有十来天的样子了,只不过他们的手气似乎并不太好走的时候大多是亏的。”见公孙岩怀疑那人立马如实说到。
“有十来天?那你为何现在才来通报?!”听家仆报完公孙岩更有点沉不下心来。不仅仅是因为君怵的名声更重要的是自己儿子公孙寓的离走和君怵绝对是脱离不了关系的,就算但是君怵并不在场但公孙岩还是将这件事情怪在了皇党一波人的身上。
“这…”
“罢了,我现在就去赌坊你立刻去左相府将情况说一遍看左相如何处理。”说罢,公孙岩也不给那人什么反应的时间便急急的叫了声备轿向外走去。
“你赌够了没有啊,我都饿了。”看着君怵将脚翘在赌桌上一手喝着茶一边眯着眼难得的痞子模样,虽说是好看但午饭都要过一刻钟了我都要有点没有耐心了。
“再等等。”看着我君怵笑了笑将脚放了下来摸了摸我的头发,“饿了的话边上的糕点先吃吃垫垫胃等爷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