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时分,宁琦归来,和宁夫人洱喜共坐桌边,宁琦讲着上午的事。
见到城主,小贩将这其中曲折经过通通相告,城主有疑,央左邻右舍前来确认,得到此人确实是当日和宁兴德争吵的小贩。
唤来林家人,林家人看到小贩,腿都软了,只得如实托出。
林家人常年渡河往来,载小贩渡河前一天正巧在河里捞了具无名尸,听了小贩在船上的讲述后,多年宁家名气一直压着林家,林家自然心有不甘,就想出一条歹计,买下小贩玉石,放在尸首上,再假装打捞出浮尸,嫁祸宁家。
“那尸体从哪儿来的?”洱喜一边吃饭,一边问宁琦。
“城主去调查了,听闻清河镇缴了一伙船盗,却有一人尸首找不到了”宁琦看着洱喜说道。
“那小贩有没说自己如何知道的?”洱喜接着发问。
“恩,他说昨夜收到一封信,然后就匆忙赶来了。但是那边还有生意,又匆匆离去了。”宁琦有些疑惑洱喜的问题。
宁夫人此时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了,看着儿子和洱喜两两相望,眼神相对,甚是欣慰。
她也是打心眼里喜欢洱喜这个姑娘,看外表也是一知书达理,善良温婉,端庄大方的姑娘,而且,厨艺了得。
“姑娘啊,你看看你一来,我宁家就沉冤得雪了,这怕是缘分啊。”宁夫人突然拉过来洱喜的手,正巧看到露出手腕上带着的那个碧玉镯子,宁夫人自然知道是儿子的手艺。
宁琦使劲儿给母亲使眼色,只是宁夫人并没有理会,反而更加亲切对洱喜说:“你看你一个小姑娘家的,独自在外孤苦无依,不如就在这里住下,琦儿也会好好待你的。”
“娘”宁琦满面通红,不知说什么好。
“这”洱喜更是一片茫然,这次事情多亏江舟,否则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一阵清风袭来,伴着一股熟悉的香气,一白衣公子从宁家墙头飘落。
宁夫人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翩翩公子。
“你是谁!”宁琦起身,防备地看着眼前人。
那人走到洱喜面前,单膝跪地,仰头看着洱喜道:“主人,该回家了。”
洱喜看到江舟这个样子,只好笑着对宁夫人说:“夫人,不好意思,我要回家了。”
宁夫人和宁琦愣在一旁,只是看着眼前白衣公子和鹅黄色洋绉裙少女,一起离开。
突然,宁琦快速跑向门口,对着渐行渐远的少女喊道:“姐姐,我还能再见到你么?”
少女回头,对着宁琦,挥了挥手,笑的一脸粲然。
宁琦矗立门口,望着洱喜和江舟两人渐行渐远
关于乔梓月的线索突然断了,洱喜也是无奈,只能好生收好那玉佩,决定先跟着江舟走,暂时先不去理会乔梓月的事了。
只是洱喜依旧久久不能心安,乔梓月是她这么多年在乎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为何如今会失心疯了。她迫切想知道真相。
洱喜能认识乔梓月多亏了她的一舞倾城,而乔梓月认识洱喜,则是一段孽缘。
金华楼主厨魏大海,偶然间获得一条全身金黄的蛇,魏大海向来喜欢烹饪奇巧,以证明自己厨艺之高超,这蛇到底要以如何精妙之法烹饪,魏大海心中迟迟没有决断,就先关在了一草笼,放在了厨房中。
洱喜来到厨房时,魏大海不在,看到有一小草笼,草笼内又有叶子挡着,不知里边为何物,心中好奇,打开笼门,伸手抵着笼门下,想看看笼子里是什么东西。
一条金黄色的蛇就这么绕上了洱喜手腕,洱喜惯来害怕这些东西。
“啊!!!!”洱喜看着缠在自己手腕上的家伙,破声尖叫,同时一甩手腕,那蛇不偏不正被甩到了沸水滚滚的铁锅里。
“噼里啪啦”一阵声响,那蛇皮开肉绽。闻声赶来的魏大海,差点被眼前场面气死。
自己学徒小耳朵,瘫坐在地上,而自己的珍贵食材,被烫的皮开肉绽不成样!
若是别的食材被这铁锅沸水烫了还好,还有补救的办法。
只是这蛇肉是决不能用铁锅烹制的,否则极膻,而洱喜正活生生断了他补救的出路。
“小耳朵!你给我滚!!!”魏大海一柄菜刀掷向了洱喜,刀刃完全没入墙内,墙外只留刀柄,紧紧挨着洱喜左耳。
洱喜忙不赶迭,迅速离开。
知道自己惹了祸,都怪自己好奇心太强,也不知道如何补救,碰巧路过一雅间。
“乔老爷,这百年灵芝,是小弟孝敬您的!还望您笑纳!”
“哈哈哈,景兄弟客气啦!”
洱喜明白了,里边是乔财和他的结拜兄弟景修文,两个奸商又在捣鼓什么黑心生意,不过洱喜并不想理会他们的黑心生意,她只听到了百年灵芝四字。
如果可以把这个送给自己师傅魏大海,师父应该就不会那么生气了。
于是,等乔财离开后,洱喜暗中托人去找乔财买这灵芝。
“宫主,那乔老爷说,既然是锦央宫想要,他定然相赠,只是”
锦央宫主殿里,洱喜坐在正中的主位上问:“只是什么?”
“只是希望,宫主可以去城主面前美言几句,帮他批下来城西的空地。”
洱喜震怒:岂有此理,她想要这灵芝,不吝千金。只是这乔财却分明想利用她,批下来城西的地,开赌场。
她在金华楼多年,对这乔财熟悉的很,那城西的地他早就觊觎已久了。
既然如此,洱喜只能用自